“唔……唔……”
幽闭的密室内,手脚被锁的赤裸青年正在三个高大的人影间耸动,一室都是剧烈的rou体碰撞声,一室都是yIn靡的汁水挤压声。
仔细看去,被围在中间的正是刚被抓回来的纪清,他后xue里紧紧咬着两根性器,嘴里还插动着一根性器,身上满是斑驳的吻痕。
生殖腔早不知被那两根性器顶了多少次,顶得他浑身剧颤不说,连生理性的眼泪都流得止不住。痕迹遍布的身上已经有了几滩白浊的Jingye,可三位亲王仍不满足。
嘴里的性器再度狠插几下,把Jingye都射进纪清嘴里,旗越轻舒了口气,从他身上撤下来。
纪清此时被身下的血眸邢墨抱在怀中,后脑抵在他的肩膀上微微垂着,过量的Jingye不好吞咽,呛得他连声咳嗽。
可说出的话依旧很难听。
“你们、你们也就只有这点本事……”纪清含着Jingye,费劲地吼着,“在战场上打不过……就、就耍Yin招……呃、呃唔……”
他骤然挺起腰来,剧颤着被插到不知第几波高chao,可高chao过后,纪清又如困兽般朝他们大吼:“贵为摇筝亲王……却在这种地方折磨吹鸢的将领!有本事、有本事昭告天下!让你们的子民看看你们卑鄙的嘴脸!啊、啊……疼……呜呜……”
体内那两根阳物猛烈地顶进纪清的生殖腔,几乎要把他小小的生殖腔撑出性器的形状,纪清一时被顶得说不出话来,只仰着脖子剧烈抽泣着。
“时生被你气疯了,子庚被你气变身了,你还真是能让人生气。”旗越边提裤子边好心劝道,“这两个人一个都不好惹,唯一一个好惹的我,现在还要赶去前线……纪清大人,祝您好运。”
“呸……我呸……”纪清缓了缓劲,边在狂风骤雨的Cao干中剧烈耸动,边断断续续痛斥着他们的恶劣行径,“也、也不过如此!嗯、嗯啊……有什么招……继续使出来啊!”
旗越披好外衣走至门口,闻言轻笑着:“纪清大人,该说的我都提醒过您了,别再自讨苦吃了。”
“嗬……”纪清喘息着,“你们都是混蛋……你们都是混蛋!呜……”
他猝然一颤,挺立的Yinjing翘动两下,陡地射了出去。
身子软了,过激的话也说不出来了,纪清急急喘着,浑身上下都用不上力地瘫软在邢墨身上,被他两手用力捏揉起ru头来。
身下一声闷哼,邢墨猛一挺身,射在纪清xue里,接着又是一股滚烫的Jingye,来自于脸色Yin沉的傅归。
尽管有两根性器堵着,可过量的Jingye还是从xue口滴滴答答地淌出来,纪清难耐地晃了下腰,疲软无力地低声哼着。
备受折磨的纪清被这两人抓着锁链拎起来,重新拖回到墙边锁成跪坐的姿势,无人清理的后xue又shi又黏,稍稍一用力就能挤出男人们的Jingye,尤其是被反复插弄的生殖腔,到现在也没能合上,经Jingye一烫,总让纪清后怕而颤抖地担忧着。
“放开我……”纪清色厉内荏地哑声吼着,“我明明什么都没做错……放开我!”
傅归压着始终没发出的火走到旁边去整理衣物,一时间,纪清面前只剩下了那个血红着眼睛的邢墨,他知道这个人很危险,可不得不硬着头皮道:“邢墨……我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当初在山洞里……”
“邢、墨。”血眸的男人突然轻声笑起来,子庚亲王的面容本就极美,乍一扬唇弯眸,恍若谪仙,他慢吞吞地重复了一遍邢墨的名字,笑得妖艳诡异,“你不记得我了,纪清,真该死,邢墨说得没错,果然全都是我一厢情愿。”
这些话像一记闷棍打在纪清脑袋上,让他连基本的思考能力都失去了,他只是怔怔地盯着邢墨,完全不知道对方在说些什么奇怪的话语。
血眸的邢墨伸出手来,轻轻捏住纪清的下巴:“好吧,重新认识一下,我叫邢寒。纪清大人,请您记好这个名字。”
纪清顿时皱了下眉,他根本感觉不到自己对这个名字的熟悉感,甚至……十分陌生。
“您果然把我忘了。”邢寒微微拉起一个Yin冷的笑容,“不过没关系,现在能让您用rou体记住我,也是另一种荣幸。”
“你们是不是都是疯子!”纪清拼命拉动着铁链,“你们三个!你们三个没一个正常人!一个病秧子,一个Jing神分裂,一个——”
他下意识地看向傅归,却正好接到傅归平淡却空洞的目光,纪清猛然打了个哆嗦,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然而,他说不出话来,却不代表傅归不想对他说什么,那个男人丢下手里的外套,站在不远处朝邢寒淡淡道:“我军后勤还需要邢墨指挥,你爽也爽过了,身份也坦白了,不必耗神伤身地霸占着身体的主动权。”
邢寒轻嗤一声,他怎能听不出傅归话里的逐客令:“好好好,我的时生大人。您把我从天牢里放出来,我自当谨遵您的命令……那么,下次再会。”
最后一句话是对纪清说的,语罢,邢寒穿好衣服,携着凛风离开了密室。
一时寂静无声,只有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