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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父亲的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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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喻一些别的意思。因为接下来他又对我说:“但是我也很好奇...如果有一天你从这种身份的认知中感受到了痛苦,你又会怎么做?”

    动用了二十人的力量,我恢复了躯干。左手五人,右手五人。双腿各十人。心脏的凝结需要三十人的力量。地牢事发后仅仅过了三天,我所有的身体部位已经都长好了。

    但我还是只能赤裸的躺在教父的床上,虚弱得无法动弹,只能接受他每天将自己的血液兑在茶水里给我一点一点的喂食。因为恢复的躯体没有接受过供奉,所以会和灵魂不相匹配,需要一段时间适应也是很正常的,教父对我解释。他很喜欢将我喝的茶水含在嘴里,再哺给我,虽然会浪费更多的时间,但他还是乐此不疲。

    如果司祭大人现在来检查我的身体,会发现我的灵魂力量几乎已经所剩无几了。让现在的我去召唤天使,从肚子里爬出来的可能是个连翅膀都没有的废物。我口鼻出血的症状也消失了,虽然可以因此活更长一段时间,我却十分焦虑。就算继续在降神所进食,可召唤出的天使翅膀数量若和食册上记载的对不上号,那岂不是死后也蒙羞?

    教父却是一副极有把握的样子。

    第四天,我已稍稍可以挪动手脚,勉强举起手臂将五指张开。教父送茶水给我饮用时,我发现今天的茶水是单纯甘甜的苹果香味,并没有掺血。

    他坐在床边,从衣袍袖子拿出一个圆形的银盒子,我认得那盒子,也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了。教父沾了银盒内香膏的手指探入我的肛穴,很有耐心的扩张。

    我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悲鸣,想伸手推开他,却只能虚弱的用手指触摸到他的肩头衣料。

    “今天的茶里有你的眼泪吗?”我嘶哑道。

    “嗯。”

    “你要同我做?”

    “是。”他扩张完毕,简单用手巾将指头擦干净,解开了高领长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除下外袍,内里衬衫的腰带松垮的挂在胯上。

    祭子直视教父衣衫不整视为不敬。我将视线别开,试图做最后的劝阻:“把灵魂供奉给我,您会死的。”

    他把我无力推拒的手掌按在身侧,膝盖别进我并拢的内侧大腿:“只要你爱我,我就不会死。”

    ‘身躯溶似火,而头脑昏沉没入浊油。’这是施放一种高级别魔物召唤术时,书上教导施法者需要保持的精神状态。此刻,我亦被昏昏的拖入馥郁的苹果花油泥一般地狱中溺毙了。我腹部被切割阴茎留下的疤口褶皱,经年累月愈合后也同其他完整皮肤一般没什么特殊知觉。但教父手指略略用力似乎要将它撑开一般的举动,仍让我有种他的舌头或许真的能以此探入我身体内部的恐惧。

    那道疤口真的很得他喜爱。约三个指节长的伤痕,从下腹弧线一直延伸到耻骨末端,在掌心来回的摩挲下也升起了奇特的瘙痒。我八岁时被人从此处切割掉生殖器官,露出舒张的豁口时,是否也被如此热切的抚摸过?

    这一次,和之前每次的进食都时不一样的。我对做爱并没有世俗意义上的感受,繁衍需要做爱,愉悦需要做爱,但我不必繁殖也无法感受到快乐,于我而言,它便被消解了羞耻与伦理的含义。

    但教父是不一样的。

    “你很紧张。”肛穴推入一节伞头时,他说。“就连第一次你被嬷嬷们教导如何进食时你都没有如此紧张过。”

    “...柯尔温,我觉得,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用气音喃喃道。

    身躯和视线一齐被反转过去,脸颊压在床单上,他在背后扣住我的腰。臀部被抬高到一个合适的位置,使二人的交合处嵌入得更加深了。

    他慢条斯理的抽出,又插入。

    “很高兴你如此的将我当做父亲。”他说。“但你不必将这当成什么错误,你瞧,我们的父子关系中是可以包含这种事情的。况且我是在教导你,在对你好。这种事情在充满爱的两个人之间发生,难道不比冷冰冰的进食更加快乐吗?”

    “我不确定。”我说。双手被他反剪在背后,重重推入。我的下颌摩擦得有些疼痛起来。

    “你总是如此可爱,阿德。”身后传来他的笑声。

    于是在接下来的性爱中,我闭紧了嘴,再也没说什么。如果不是父亲的错,那就是我的错。如果这种做法是正确的,那我的思考就是错误的。如此一来,将错误的想法改正后的我,就可以像以前一样正确的与教父相处了。

    精液射进体腔内,教父纾了一口气,慢慢趴下来,将头贴在我的肩颈。

    不用担心。他说,你立刻就会好起来的。

    诚如他所言,进食完毕,完整获得了他的三种体液后,熟悉的力量从我的身体内部涌现出来。那种充沛的感觉远远超过了以往任何一个供奉所能带给我的,若是以人数计算,至少也恢复了约十位普通人水平的潜力。我肢体活动的滞涩感也消失了,总算摆脱了之前那连挪动一下手臂也十分费力的窘境。

    此时我才完全相信了教父所说的话,并且为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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