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南弦出来了。身上穿着件浴袍,他其实犹豫过,是光着还是穿件浴袍垂死挣扎,最终还是选了后者。
江淮正坐在书桌边,手上敲打着键盘。南弦深呼了口气,走过去,离人还有一米的距离时,缓缓跪了下去。
江淮扫了地上的人一眼,挑了挑眉,没说话,继续手中的工作,没管跪在地上嘴唇被咬的发白的人。
房间里只剩下键盘敲击的声音,南弦不知道跪了多久,他的腿已经麻了,地上又硬又凉。
江淮看了一眼时间,正好半小时,合上电脑后,转了下身子朝向跪在地上的人,“这会儿倒是乖觉。”
“起来,趴床上去。”
南弦扶着桌子,借力站了起来,双腿又疼又麻,颤抖着走到了床边。
身上的浴袍被拽走扔到地上,“我想上你的时候,什么都不许穿,羞耻心那种东西,你趁早把它们丢了。”
江淮把南弦按在床上,手上力道不小,紧扣住他的腰,语气桀骜“听明白了吗?”
南弦吃痛,双目发红,声音沙哑:“听明白了。”
被侵犯的感觉确实让人感到无助和羞耻。江淮的动作没有丝毫怜惜,全凭自己心情。交合的部位发出拍打的声音,身下的人紧紧揪着床单希望这场酷刑快点熬过去。
“果然是个雏儿。”江淮喘着粗气,一下一下地顶着南弦的敏感点。
“嗯啊!…”南弦被身后的顶弄发出细碎的呻yin和痛苦的呜咽。
江淮伸手抓住南弦粉色的性器,用手掌磨磋。
南弦惊叫了一声,“不…不要…”
“第一次做,就给你点儿甜头,让我动手伺候的,你还是第一个。”江淮语气中带着调笑和食髓知味后的欢愉。
南弦稍微愣了一下,没有再说话,只有在受不住的时候才呻yin几声。
一场性事持续了很久,等江淮也疲累了的时候,南弦已经晕了过去。
看着床上的人,眼睫还shi润着,泪水将头发也打shi了一小块儿。后xue里含着他刚才射进去的Jingye,身下也一片狼藉。
江淮从没有这么痛快过,以前总感觉没人能入了自己的眼,偏偏被一个咬了自己一口的人给弄的差点没控制住自己。
他盯着床上已经昏睡过去的人,手上不自觉的抚摸南弦的脸,五官Jing致,摸起来也很舒服,江淮笑了一下,将人抱起来去了浴室。
给人洗了澡,擦干了身子,换好了床单后,江淮突然愣住,自己这是在伺候别人?
向来只有被伺候的份儿,今天是自己是怎么了,发什么神经。
虽说人是被自己Cao晕的,不过在他眼里只是个玩意儿罢了,感兴趣玩两天而已,不感兴趣死活都是看自己心情。
南弦躺在床上,身子时不时抖一下,看样子睡得并不踏实,也不知道江淮现在心里的想法。
江淮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犯贱,照顾一个被卖掉的奴隶。但是下一刻,看着床上发出细弱呼吸声的人,又感觉没有那么烦闷了。
妈的,算了,只此一次。
然后,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搂着人闭上眼睡觉。
第二天早上,南弦是被东西硌醒的,后xue那里有个东西顶的他有些难受。南弦动了一下,意识到那是什么,想离那玩意儿远点。
谁知,南弦刚挪动了一点儿,江淮就伸手把自己拉了回来:“动什么,反正都做过了,这会儿矫情个什么劲儿。再动我现在就再Cao你一遍。”他也刚醒,声音不似那般强硬,反而因为慵懒而带了点情趣味儿。
南弦抿了抿唇,脸上白了几分。
“昨晚上伺候了你,现在你伺候伺候我”,江淮松开了环住南弦的手,扯出一抹邪味地笑,“用嘴。”
南弦闭了闭眼,脸上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一惯的清冷平淡,起身跪趴在江淮的腿边,低头吞吐嘴里的巨物。
他从没干过这事儿,要是以前有人和他说,让他做这个,他估计会当场揍那人几拳,可是现在,他没有别的退路。
他又能怎么办呢?死?确实一了百了,可是江淮一定不会放过与他有关的亲人。这世上无奈的事情太多了,总要活下去,哪怕是自己不愿意的方式。
“含深点”江淮呼吸带了一丝粗重,南弦的口活儿的确不怎么样,但耐不住那张清冷的脸上带着的屈辱和因憋闷出现的chao红,真她妈的勾人啊。
施虐欲起来了,江淮按住南弦的头,让人含的更深。听见人被呛到发出的呜咽,一股火就这么传到了下腹。
最终,江淮射了出来,一些射进了南弦嘴里,一些留在了南弦脸上。
江淮深吸了几口气,从舒服中回过味儿来,用手揩了一点儿Jingye,抹到南弦的戴着ru环的ru头上。
那里还没有完全好全,轻轻一扯就有细碎的痛感,南弦忍不住颤栗起来。
“口活儿一般,身子倒是紧的很。行了,自己把自己弄干净,待会儿再和你说说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