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里关着许多不听话的奴隶,每个来这里的人,都是犯了错。
南弦在一间地下室里,双手被拷着,倚坐在墙角,眼睛盯着门口,像在等待什么。
没有害怕,神色平常。
江淮进来的那一刻,便看见了这人眼中不带任何焦灼的神色。
也是,胆子不大的话怎么敢乱咬人呢。
一个调教师走过来对着三人恭敬的说:“江少,九少,寻少。”
寻衡慢悠悠的开口,:“镇定针打了吗?”
“回寻少,刚给人注射,药效马上就上来了。”
“好,下去吧。”
“是”
房间里只剩下南弦和他们三人,江淮走到南弦面前,蹲下身子,抓住那人的下颚,让人抬起头来。
南弦费力想要挣开,但是身上几乎没什么力气,死死盯着江淮,骂了句“变态!”
江淮轻笑,“真是牙尖嘴利。”
说完便把人拽起来,拉倒了旁边的刑床上。
南弦的双头被举过头顶铐起来,双腿被分开铐在两边,没有挣扎的空间。
江淮毫不怜惜地撕开人的上衣,露出一幅白皙的身体。
床上的人用尽力气挣动摆脱,但是没有用。就如菜板上的鱼rou,任人宰割。
无力感漫上心头,南弦知道这人是不会放过自己了。
“杀了我吧。”药效让南弦的声音很低,气息也不稳,说话的力气都快耗尽。
“杀了你?那太便宜你了。咬了我一口,哪有那么容易翻篇儿。”
江淮拿过架子上的工具,拆开后用酒Jing仔细消毒,一边摆弄着手上的东西,一边继续说道:“死了多不尽兴,还是活着才有意思。”
这人,简直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南弦偏过头去,眸色中尽是绝望。
准备的差不多了后,江淮轻柔的揉搓着躯体上的两颗红色小蕊。
“放开我,别碰我!”南弦眼眶发红,看着身前的这个男人,遍体生凉。
江淮感受到那两颗ru粒从柔软到逐渐硬了,放开揉捏ru头的手,拿起一旁准备好的东西。
“乖一点,别再动了。我的手法很好,保证不会有其他的伤害。”
“不然,破坏了这幅好身体,你可一点儿价值都没了。”
江淮的话就像把利刃,南弦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不再挣扎,接受即将到来的疼痛和羞辱。
他又能怎么办呢?逃不开,躲不掉……
而且,他本来就是…
寻衡和九游一直站在一旁,在江淮动手穿刺的前一刻,皱眉看了眼南弦。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都没有开口。
唉,也不知道当时答应的那件事是对还是错。
九游点了支烟,烟雾缭绕,想要驱赶走心中的一丝烦闷。
穿刺的声音砸进房间内四人的耳中。
江淮看着经由自己的手产生的“作品”,粉嫩的ru首上挂着一枚银白色小圆环,在一起一伏的瘦白胸膛上,显得妖冶摄人心魄。
南弦挣开了眼睛,望着房顶上的黄色橘灯散发出的光,一滴眼泪不小心滑出眼眶,落在黑色的发丝里。
寻衡拍了拍九游的肩膀,九游吐出一口烟,轻轻点了点头。
“阿淮,事儿都办完了,那人你就带走吧。下手轻点儿,别没两天就把人弄死了。”
江淮用眼尾扫了寻衡一眼,对这话不大认同。又转念想了想,这是他第一次从这儿带奴隶回去,搞不好最后会怎样。
“那就要看这人命大不大了。”江淮将铐住的手一一解开。
停顿半晌后,伸手将人抱了起来。南弦神色一如既往清冷,随着人动作。
看着江淮带人走了后,寻衡夺过九游手中吸了一半的烟掐灭了。
“这烟劲儿大,你不适合。”
九游没说什么,叹了口气,盯着已经没有人身影的门口,慢慢道:“希望咱们做的,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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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南弦看着陌生的环境,迟疑了一会儿,才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被江淮带回来。
他身上盖着一层薄被,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体。ru头上挂着那人给予的强迫标记,已经没有疼痛的感觉了,相反,改有一丝清凉的药香。
那个视人命如草芥的人会这么好心吗?可是除了江淮,南弦想不出还有其他人。
“醒了?”
江淮突然进来,让南弦惊了一下,转头看着门口的人。
“既然醒了,那就开始学怎么做一个奴隶吧,不会讨人欢心的奴隶,我可不要。”
南弦的神色冷淡疏离,直截了当开口:“我不会。”
“你不会的话,那就让你妹妹来学。”
江淮笑着说出这句话,那是那笑容在南弦看来,与地狱的恶魔来说并无二致。
“你什么意思,你对她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