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鸡啼时分,双腿被分开绑在床脚一整夜,临近清晨时才有机会阖眼休息片刻的影首准时醒来,眼底流露习武之人的刚劲和清明,没有半分疲态。
他动作极轻地挣脱没有绑实双手的棉绳,昨晚后半夜与其说是靠绳子,不如说是他自己坚持双手抬高捉紧床头的姿势,运功驱散胳臂肌rou的酸软后,荆墨才解开脚踝上的绳子,曲起双腿,抠出撑开xue口的软塞,软塞上涂了大量润滑剂,要夹紧不掉下来并不容易,主人是要他适应被异物侵犯的异样感,和让长年习武的刚硬肌rou学习使用Yin柔之力。
软塞的质地像塑胶,要是夹得太过用力会变形,但也不能太放松导致shi滑的塞子掉出来,饶是荆墨也花了大半夜才勉强找到力量的平衡点。他仔细观察软塞,发现有点微微凹陷,需要放置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原状。
接着,荆墨再次把手指伸进shi漉漉的股间,盲找在体内震动不已的跳蛋,里面同样被涂了润滑剂,一整夜后内壁变得极其柔软而富弹性,光是两根手指便弄出‘噗哧、噗哧’的水声。
主人宽容,体念初纳异物的后xue,把跳蛋调成最低档,让荆墨能够压抑得住,不影响就睡在身旁的陆扬清休息。至于自己身为侍奴的辛苦,荆墨从来不作考虑。
荆墨把跳蛋上的体ye擦去,整齐放回原位,然后轻手轻脚地回到一楼的下人房快速淋身和清理后xue,随后立即着手准备早餐。
七时正,平常陆扬清已经迎着和熙阳光下楼,大概是因为昨夜闹腾得太厉害,今天荆墨还未见主人身影。除却特别行程,陆扬清的生活大多十分清闲随性,每天早起亦只是锻练法术时留下的律己习惯。
既然没有要事,荆墨便并未逾越上楼促请主人起床洗漱,而是默默把刚才带了下楼的软塞拿出来,重新塞进股间,把握时间把这副冷硬如刀的无趣身躯,训练成挨得了Cao憋得了欲的合格玩具。
荆墨夹紧屁股,一脸严肃冷冽:做不好,就自戕谢罪。 (︿′)/
陆扬清下来时,荆墨额间已经渗出薄汗,早餐也已经凉了,荆墨为主人重新热一遍,把夹着生菜和蕃茄片的金黄微焦吐司摆到陆扬清面前,旁边放着热nai茶和一小盘复盆莓。
“这是?”
“陆珣大人家的收成,昨日派陆呜大人前来呈献主人。”荆墨恭敬回答,心底略微困惑此刻自己应作为影卫还是侍奴伺候主人,稍为迟疑后用陆扬清之前立规时教的姿势跪下,“主人,侍奴有一事请求,请主人容禀。”
“你的气息不对,荆影首……”陆扬清徐徐弯唇,似有所察又装作无知,“说说看?”
“属下学艺不Jing,无法伺候主人尽兴,属下有愧。望主人开恩,赏赐……昨夜用的软塞给属下,时刻练习。”
一起床便发现少了枚小道具的陆扬清弯着眼睛,两指掂着一颗鲜艳的复盆莓慢慢搓揉,漫不经心的主宰姿态瞬间让荆墨回想起昨夜被玩弄得红肿难消的ru珠,同样的娇艳如滴……
身体莫名其妙地热了起来,荆墨赶紧低头,不甘咬牙。虽说是受‘引仙醉’的沉积药性影响,可也着实yIn荡……
“既想要赏赐,总得先有所付出,我说得可对?”
“是,主人。”
陆扬清眉眼弯弯,“上来趴着。”
“主人,请容属下先伺候您用膳。”荆墨蹙眉,正色地说。
“干完了不就吃了吗?”陆扬清随意应付一句,把荆墨从地上扯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然后驾轻就熟地扒他衣服。
荆墨不敢把全身重量压在陆扬清身上,只能自己扎稳马步,姿势刚摆好从身后缠上来的两只手便开始撩起他的薄T裇,搓揉腹肌和胸肌,一副不容耽误半刻的虎狼之势。
荆墨任陆扬清解开自己的裤链,露出坚韧饱满的翘tun,无奈地想:算了,饶是性子淡薄的主人,得了新玩具也难免兴奋几天。
等过了这个势头,被玩嫌了就好了吧……
只求那时这副肮脏的身体不会被主人厌恶,荆墨在被稍嫌粗鲁的动作压在玻璃桌上时这样想到。下巴被撞得有些痛,经历昨夜本就红肿的茱萸碰到冰冷的玻璃,刺激的微细电流沿着尾椎传上来,引得荆墨一个激灵。
下刻,刚被磨热的软塞抽出,一粒冰凉的小东西随而代之塞了进去。
荆墨瞪大眼睛,桌面的东西,只有主人一直玩弄着的复盆莓对得上在体内滚动的大小触感,可那分明是古代权贵才能享用的番邦珍果……
古代的亡魂对于现代才有的先进产物适应良好,甚至是吐司nai茶这类的洋式早餐,一旦遇上古代已有的事物,却难以扭转影卫不配触碰的尊卑观念。
“感觉怎样?”陆扬清复在他的背上轻问。
荆墨沉默一瞬,影卫不可欺主,因此他沉声开口:“属下斗胆,主人不该糟蹋食物,且那是陆珣大人特意差人献上的上好悬鈎子,放在属下那里……只怕没辱大人的敬诚之心。”
“………………”
陆扬清恼怒,粗鲁地再塞一粒进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