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一个人若是前面很强悍不屈,后面的本领也不会差。区区夹断冰棍,是分分钟的事,毫无难度。
陆扬清挑了挑眉,心道一个持久性强,负重度高,怎麽玩都不会软,还咬合力强大的人才绝对是天赋异凛世间难求,放走了的话不知要等到猴羊马年才等到下一个。╮(‵▽′)╭
陆扬清捡起落在床单上的半截冰棍,为了掩饰自己明显的见猎心喜而佯装不悦,拿细冰棍在荆墨的ru珠上缓缓打圈,把身下的人激出一层鸡皮疙瘩,听得他语气复杂地艰难开口:“属下……知罪……”
“不用请罪,我像这麽苛刻的主人吗?夹断了便罢,我还能给你第二第三根冰棍儿……”陆扬清把两指同时探进狭窄的xue口,抽出留在里面的半截冰条,坏心眼地落在另一边的朱果上后,收在身后的手变戏法般拿走第二根冰棍。荆墨一眼扫过,这比原先那根还幼,像根幼长的巧克力条,在灯光下飘散莹莹的色泽和寒气。
“这次不能再弄断了喔,我的好荆墨……”
方才的努力付诸流水,一切从头开始,荆墨微微抬起下体,含着冰冷刺骨的冰凌时像是含着不盈一握的脆弱珍品似的。迷漫的墨眸在颤抖,后xue在颤,冰也在颤,陆扬清眼中的色情场景像副静寂的静物画,当中又蕴藏角力般的力量和张力。
一丝神往从寡淡若烟的眸底划过,陆扬清勾起个比先前更惹人心折的笑,“不过既然荆影首还有力气跟根冰棍儿较劲啊,不如就让我替你添些情趣吧。”
他行云流水地凭空取出一件接一件的小玩具,这次是另一个Jing致玉瓶子,纹路Jing巧,并头莲盛开,比翼鸟齐飞,陆扬清拔起塞子,尖细的瓶口倾斜,对准那胀大了一圈不止的通红烙铁,倒出琼脂般的清澈ye体,不要钱似的淋在上面。
“啊啊……!哈、啊不主人,主人……”
荆墨再也说不出完成的句子,只能失神地呻yin主人二字。
ye体像最甜美的果浆般浇在饱受折磨,苦不堪言的敏感性器上,与白浊溷融在一起,从铃口缓缓流到根部,渗进睾丸的缝隙中,每个毛孔都红得像要洇出血来,陆扬清不疾不徐的说明模煳不清地环绕耳畔,“这药ye名为‘仙君卧’呢,雪鬓花颜,芙蓉帐暖,别说君王恨春宵苦短,连仙君也想一卧再卧呢……”
陆扬清把玉瓶子放在手心把玩,彷佛上面有无穷妙处,对被两种媚药缠身的可怜影卫置之不理,放置久了,才伸手在淋满药ye,受不得半分触碰的rou刃上轻轻一弹。
“啊、啊啊啊啊啊啊--!”
忍耐得发额shi透,神情狰狞,狼狈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影卫猛然弓起背嵴,虎目一瞪,脖间青筋突起,绷紧至极限的身躯剧烈一抖,大量的浓稠白浊冲破一切地射在陆扬清身上。要是陆扬清没有及时拉开距离,Jingye就是射在他的脸上了。
荆墨眼前一白,脱力地倒在床上,柔软触感传来的瞬间,他却触电般弹起来,自力坚持了近一个小时的四肢僵得几乎放不下来,荆墨却不顾自己会不会摔倒,连翻带滚地复身下床,迅速利落地俯身跪伏在陆扬清脚边,额头触地,几乎感受不到高chao的馀韵。
“做什麽?荆影首有哪里做错了吗?”陆扬清不顾身上的Jingye,侧头明知故问。
“属下……”刚开口,荆墨便被沙哑得不成调的声音吓了一跳,竭力压下再次滚烫起来的汹涌情慾和抬头的性器,强撑着请罪:“属下违抗主令,擅自释放,是第一条罪,属下卑贱身份,竟以污秽之物弄脏主人衣物,是第二条罪,影卫犯错断不可轻饶,求主人重罚。”
字字硬邦邦地下来,冷酷而凌厉,甚至有丝咄咄逼人的威压,听上去倒像有几分教他做人的意味,唯独没有卑微和怯弱。
陆扬清俯身捉住影卫的黑发,将他扯起来仔细审视。思虑缜密敏锐的影卫哪里会想不通,是他存心积虑压垮荆墨的自控力,逼得他忍不住射出来,甚至是喷在自己身上,然而刚毅削厉的脸庞上依旧一片坦然,鹰目没有半分闪躲,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什麽折辱、什麽委屈,都比不上对主人的忠诚和重视。
只要是他陆扬清想要的,荆墨绝不会给予得有半分怨言!
陆扬清垂头低低地笑了两声,“不懂风情的死脑筋,荆影首忘记了自己的屁股里还插着冰棍吗,乱动什麽。”
“屁股翘起来。”
荆墨服从照做,随即陆扬清抬起劲瘦的长腿,施力点巧妙地用鞋尖把纤幼的冰凌踩进xue里,直至整根被滚烫的xuerou包围。冰凌很长,荆墨甚至觉得尖端已经戳进直肠了,面贴地发出一声疼痛的闷哼,“嗯……”
陆扬清的脚就放在旁边,这时他动了动,恰好在荆墨耳侧,荆墨能看见那毛茸茸的质地,不知出于什麽原因,影首大人悄然无声地把脸移到主人鞋边,很轻很轻地,蹭了一下。
殊不知,这幕全程落在一直关注着他的陆扬清眼中。
接着,陆扬清把落在床单上的两截冰棍舍回来,吩咐荆墨重新塞回后xue,站起来说:“这两根冰棍是我用法器凝结出来的,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