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形容这身翡翠岛统一款式的日常奴隶服呢……?
那应该就是,不穿内裤直接套上之后,下身感觉很是空荡荡啊!
而且,比较尴尬的是,虽然衣服尺码适合180,但鹰爷天生大长腿,一般正常尺码的裤子,穿他身上都显略短,不是很合身……合腿,只能勉强凑合。
反正跟不穿比起来,那绝对强得多了。
鹰爷套好了衣裤,待在自己房间里的床上趴着。自从来到翡翠岛,他这背上屁股上一身伤就没好过,就算厉锐天天给他上药,可晚上睡觉依然完全无法平躺,他现在似乎都已经有点习惯趴着睡觉了。
今天因为考核终于顺利过关,结束的时间比较早,鹰爷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就睡着了,直到下午一点才睡醒。
此刻他满心纠结着一件事情,就是锐哥昨天提醒他的,好多天前被抽出来的那混身的鞭伤,已经淡了。
拜那天天敷满身的破药所赐,身上原本深紫的痕迹早就不肿不痛,现在从镜子里看,只剩一道一道纵横交错的浅红淡粉,左右两端的印记正在慢慢消失,按锐哥的话说“都没前两天看着那么有艺术感了”。
所以,这一切提醒着湛青,他得自己带着鞭子去申请再被抽一身伤。
这个事情,让他觉得又贱又羞耻,很不想去,又不能不去。
纠结半天,想着下午的训练还没开始,也不知要练点什么,万一先被抽了,浑身怪疼的,再练什么都练不好,还不如练完再说。
从房间里走出来,推开调教室大门,里头没人,往常每天一点,他都差不多开始要在那里头骑木马了,今天难道什么都不练?
他到一楼客厅里,只见尹徵坐沙发上正看世界杯比赛。
这让小鹰爷瞬间想起自己那天跪趴在沙发旁边,忍着情欲憋着尿的羞耻状态,瞬间把目光移开。觉得以后别说世界杯,他看见足球只怕都会有想尿尿的条件反射。
尹徵见他从楼上下来,对他说,“吃饭去吧。”
“哦。”湛青这才恍惚想起自己顾着睡觉,忘了吃午饭。匆匆进厨房,不挑食的有什么吃什么,看上去很是好养活。
出来的时候,他主人依然在看世界杯,甚至还问他,“看吗?今天时差刚好,有直播。”
吓得湛青忙不迭摇头说不用了。
对于这个事情,尹徵显然也没有要勉强他的意思,自己继续看。小鹰爷于是溜边跑上楼,回自己房间去了。
看这节奏,下午难道没有别的安排了?
湛青心里觉得不太可能这么好的不但给他衣服穿,还放他半天假,又不想去问,怕万尹徵是光顾着看世界杯,忘了别的,他一提醒,反而想起来,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于是又在房间里纠结了半个小时,之后,就有点百无聊赖待不下去了。
他本来就是个好事儿闲不住的人,这房间里就一个电视,别的娱乐一概没有,往日他被折腾得累个半死,也没心思想娱乐。现在憋在屋子里,可就没趣儿疯了。
颇想念锐哥,他在的时候,还可以拿他手机刷刷新闻,拿他电脑打个网游。
实在憋不住了,湛青索性把心一横,从柜子里翻出了尹徵扔给他的那根鞭子。这玩意儿一拿在手里,身体自有记忆,多日之前的那种痛感,仿佛瞬间涌入脑海,神经都随之一阵抽痛莫名。
鹰爷心想,伸头缩头都是一刀,还是别拖着了。好像欠债一样的闹心,万一拖过了期,这普通的欠债没准还得欠成个高利贷,那可真是还不起了。
于是仔细思量了一下,把刚穿身上没几个小时的奴隶服衣裤又都脱了下来。
然后,拎着鞭子跑下楼,很是痛快果断的对坐在沙发上的尹徵规规矩矩跪下来,想了想昨天被锐哥反复提醒了好几遍的措辞。
“主人,湛青身上您赏的鞭痕淡了。请主人抽我。”
他一边说完,一边把鞭子叼在嘴里,然后伏低身体,直至额头贴着冰凉地砖。
姿势也是看教学视频里学会的,弄不错。
只是这台词和动作,贱的彻骨,昨晚锐哥叫他练一下的时候,他都没好意思练。统共那么两句话,他又不是弱智,肯定是记得住的。只是说出来、做完整,真是需要成功克服一些心理障碍。
因为最开始关系与地位就是不平等的主奴,所以湛青其实心态摆得很正,也明白自己在尹徵面前身份卑微,尊严全无。
只是,尹徵的规矩太多太严厉,惩罚手段又半点都不留情,不断的给这种不平等与卑微再叠加上一重又一重的仪式感。强压着人抬不得头,透不过气。
身上疼,心里累,很是苦逼。
这感觉,让湛青觉得,认尹徵为主这件事情,也并不像他自己想的那样……
最初他只是觉得,性奴而已,就是把身体的权利放弃,交给某个人行驶权利罢了。
为了活着,他觉得划算。
但是和尹徵在一起的这些天,他有时候会想,好像完全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