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锐加班一宿,湛青起夜两回。
一点一回,四点一回。终于也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你兄弟叫你起床尿尿”。
而且因为昨夜不小心吃得咸辣,半夜可乐喝多了,点数却掷得不好,早晨四点钟那会儿,起床前后的晨尿特别多,掷了个两点,一多半都没尿出去,痛苦得抽死昨天乱喝饮料的自己……
尿了一小半,毫升数却够了,再给生生憋回去一大半的那种爽感,真是浑身发抖,尿道发酸,生平仅有的糟心体验。
然而就算再难受,他也还是小心翼翼的遵守着尹徵定下的规矩,坚决不违犯。
反正尿少了就喝水,尿多了一定小心憋好收住,绝对不给他主人任何借题发挥虐待他的机会。
一宿痛苦度过,一大早还要起床请安。原本湛青很是郁闷。但一抬头,发现厉锐比他更困,那黑眼圈像天然的烟熏妆一样适合他的风格,湛青瞬间就不觉得自己痛苦了。
因为有着第一天请安就被罚的经历,这回湛青可算牢记规则,丝毫不违犯,眼睛绝对不乱看,于是顺利度请安时光,爬出尹徵卧室的时候,不知为何,竟有种劫后余生的感慨。
接下来的三四天里,过得大体上都是差不多。厉锐每晚在湛青房间加班,每晚按时按点叫醒他起床尿尿。搅得一身的起床气却又没好意思发泄,因为锐哥这么些天,天天晚上熬夜,楠哥不在也没人能替他,故而每天邪火缠身,比湛青Jing神状态还要不稳定……
因为锐哥不单晚上加班没得睡,白天他还要替尹徵去上班。
因为自从第一天,尹徵觉得让厉锐监管湛青是一件特别不靠谱的事情之后,他改变了策略。
每天都让厉锐去给自己代班。
真少爷身为翡翠岛首席级别的调教师,除非是他有专场拍卖会时的公开调教表演,否则,他不好好上班躲在家里玩他的私奴这种事情……自然也无人管他。
厉锐对于替班这件事,原本也是喜闻乐见。毕竟监督湛青对他来说,实在是一件很有难度的事情,他一放水,就要跟着挨罚。不如去替他家少爷上班,调教那些新鲜水嫩的小可爱们比伺候湛青这位爷可安逸多了——如果不是他太困导致情绪容易失控的话,其实他还是挺高兴的。
但没有了锐哥,湛青的生活就比较水深火热了,几乎每天总结概括起来那就是——鞭子底下练骑乘,就没有一天是不挨打的。
而且,同样都是骑那个破木马,尹徵还要求湛青天天都必须骑出不同的效果来。
相比之第一天,就只是要求射出来,那简直是太基础的Cao作方式了。
第二天湛青被尹徵拿着藤条纠正骑乘跨坐的姿势,腿怎么分,分开多少距离比较美;腰怎么扭,扭什么频率比较容易射;屁股往下坐的时候怎么样比较性感,是先深后浅还是先浅后深;甚至湛青在高chao射Jing的时候是仰头还是低头,是伸腿还是蜷腿他居然都要干涉……
这让湛青简直刷新了世界观。
骑乘这种跟做爱相关的动作,难道不应该是怎么爽怎么骑么?!干嘛要求那么多,射出来就可以了吧。
结果他这种困惑都不需要说出口,只是萌芽于眼神和表情当中的时候,就挨了乱七八糟的一顿揍。
按他主人的意思,抽他是因为他一点都没有身为性奴的觉悟。
他说,“让你练骑乘,是为骑好了你自己爽的吗?!”
湛青那时身上的鞭伤还在疼,藤条的新伤又叠压在鞭伤之上,疼得直抽气,缓了半天才弄明白,原来第一天非要让他练骑乘练到射,目的居然也不是射……
湛青心里闷闷不乐的暗想:不是为了让我爽,难道是让你爽的吗?
结果,这么一想,动作一顿,看了看他的主人,又联想了一下自己的身份,顿悟了。
宁越也说过,湛青的悟性很高的,所以他学东西快。
只是这种领悟让他之后的骑乘训练练得始终别别扭扭,从腰侧到大腿屁股统统挨了不少抽,疼得火辣辣的。
但湛青依然忍不住从对面的大玻璃镜面里偷偷瞄尹徵。
心理暗自肯定这人一定是个处女座,这种细节完美主义的骑乘训练,真是让他射得好煎熬啊,他高chao的时候觉得腰酸,想趴在马背上,可是尹徵完全不允许他弯腰哪怕15度角……而且必须要求他仰着头……
本来呼吸就困难,这个姿势,更喘不过气,湛青重复练了三遍才做到他主人满意的姿势,觉得自己除了可以射之外,其实一点都不爽。
虽然湛青从镜子看着自己的时候,也觉得好像现在这个姿势确实比自己自由发挥的样子优美不少,仿佛是那唯美色情文艺烂片的电影主角……
于是忍不住想,是不是他这个姿势,他主人看了会爽?
他自大玻璃镜里偷扫了一眼他主人的下半身,遗憾于什么都没看出来。
姿势这一关达到满意之后,第三天,尹徵开始管束他的声音,一会儿不满他叫声太大,一会儿觉得他叫得太急太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