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上衣都穿得好好的,下半身贴和在一起,浅浅地隼接在一起,仿佛是一件天生相和的佩环。
将自己的脸埋进了娄玄览的颈窝,连面对娄玄览的勇气都无——分明这人什么也看不见。
秋延年此时自己是有稍微纾解了些,但是动作也相当的大胆放浪,自己是被弄得舒服了,却是将友人勾得动情而没有太多的自觉。
秋延年始终不敢看蒙了眼睛的娄玄览,面上是嗜欲的悲苦,泪也流了满面,无论是谁见了都会忍不住为他担忧。
秋延年感到自己的bi口软得快要化了,但是友人的孽根却似乎比初时又灼热坚硬了许多,虽然只是用自己的bi口夹着,但是仍能感受到bi口被撑开的感觉。
“怎么还在涨?”秋延年感到那孽根的涨大虽然缓慢但是好像一直都未停止的。
刚的灼热和柔的温凉,交缠在一起,这种感觉并不差。
娄玄览面上是木头脸,呼吸仍有平时的稳重,却多了半分的端着的意思。
下身的濡shi仍然诱惑着秋延年做出逾矩亵渎友人的事情,二人此时已经渐渐适应了节奏,仿佛很有默契,起落之间也不会伤到。
秋延年的声音从仿佛渐渐地多了另一种欲求。
就连娄玄览的声音都有了细微的改变。
娄玄览似乎是适应了美人动作的节律,偶尔的闷哼声愈发沉闷而压抑,仿佛昭示着什么前兆。
秋延年感到自己仿佛进入了另一个自己无知无觉的世界,迷茫着,无力着愣了神,乖巧安分地将身体最柔嫩之处紧紧地嵌在红黑的灼热硬物上,感受着二人趋同的脉动。
嘴微微张着,下身突然涌起热chao,浇在二人隼接之处,使那处变得极其shi滑。
秋延年头一回不知羞地做这事,不晓得此时依然要安慰一下被强迫的人,至少不要把人晾在一旁的。
但是他终究不知。
饶是君子做派如同娄玄览也架不住如此无耻的勾引:勾引人弄了一半,却不肯让人继续,真是折磨。
娄玄览看不见这样的美丽,胡乱顺着二人交接的腿根摸索,仿佛是完全不知这是个什么东西,带着糙砺剑茧的指腹顺着腿根的凹陷探寻,粗糙的手指与极致细腻的皮肤相接触,激起了秋延年的战栗。
娄玄览终于摩挲到了秋延年如今熟得差不多的女bi。
仿佛是谨慎的探寻。
“是不是这处?”
问着的同时,毫不知情似的分出中指与无名指揉了揉bi口,状似担忧地皱了皱眉,另一只手抚上了秋延年的脸颊,感到了有些冰凉的shi意——果然是哭了,仿佛不知秋延年怎样才能将伤口,不管不顾地坐在自己身上动作的:“疼么?”
秋延年的神思还未回笼,实诚地摇了摇头。随后说了一声:“不……”
娄玄览得到了回应,便大了胆子去探寻秋延年痛苦的来源,尽管动作极尽温柔,但还是难免引起了秋延年的反应。
这推拒得十分模糊,让人分辨不出究竟是有意的勾引还是无辜的拒绝。
半晌,娄玄览叹了口气,愁丝万千,仿佛万分羞愧,微哑着声音,道:
“得罪了……”
随后翻了个身,将软条条的秋延年按在了生了花草的小坡上,摸索着将秋延年的双腿拉到自己的肩膀上,把腿根撑开了,横流着shi滑黏ye的bi口仿佛一朵雨打的花儿,开得灿烂,芬芳吐蕊,都是娇艳欲滴的样子,却惨遭春雨洗礼,有些蔫儿了的样子。
露出了吐着涓涓细流的粉嫩bi口:小Yin唇是浅浅的石榴红,沾了水色竟然比石榴还要剔透,看起来更加甜美可人,颤动绽开,完全露在了粉白细腻的大Yin唇外面,不知道主人平时是怎样玩弄拉扯、磨蹭,才让原来那么小的、那么隐蔽的两瓣小Yin唇长成如今这副吹绽的海棠花模样。
常理来讲,若不是先天生成一副花唇吐露的模样,那定然是因为主人耽于yIn乐,与人多次交媾,受了男人的过分伟岸阳物的cao弄,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但是这般饱满这般有有韧性的两片完全包不住的小Yin唇却又证明他确乎是未经人事的——至少现在没有。
那两片擅自吐露出来的仍保持着它的弹性,还一点褶子都没的,显然没有被真家伙撑开过。
娄玄览维持了一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姿态,将自己的下体贴上了秋延年的始终颤动着的女bi。
秋延年面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可心里还是那么羞愧,在那东西靠过来的时候不自觉地将头扭开。
可也没有分心去想娄玄览目的为何。
竟是连二人主动权易位了都不轻易置喙,连反抗的动作的无。
秋延年本来身量就不及娄玄览高大,这样被人压在身下,仿佛被困在一隅中,呼吸里全是娄玄览的气息。
这个认知让秋延年既羞耻又羞愧。
仿佛自己玷污了别人。
娄玄览露出的下半张脸依旧没什么表情,过于肃穆了,仅有嘴角微微的扯动能看出情绪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