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延年的脸只有娄玄览可以见得,原来是病容愁缠,此刻却瞬间变了模样,绯红颜色,艳若桃李。
尽管如此仍是保有端庄,人谁也不会想到他竟然能从马儿的颠簸上得到快感。
他天生一副端庄的菩萨像,双目一旦沾上了水迹,便是星眸,让人见了动容,心生慈悲。
教他沾染情欲简直是要他忍受尘世的苦难的。
肿胀的大Yin唇根本无法阻止小Yin唇的露出——仿佛是贝类的外壳无法包住软rou一般。那样脆弱柔韧的嫩rou反复地被马鞍上的凸起刺激着,没少被人疼爱的女蒂早早探出头来,被挤压,碾弄变形,被磨擦红肿了。
仿佛是因为从前被娄玄览有意的拉扯,女蒂虽然是很惨的,但是给秋延年带来的欢愉总是大过破损受伤的恐惧。
秋延年无措地接受着着被动酷刑,根本无法预测马匹下一次的动作是急是缓,是深是浅,是重是轻……只能时不时因为马匹跳跃的动作不可抑制的发出闷哼声。
不知所措的快活和与欲求不满的焦躁同时侵袭着他的神智。
以至于身边的光景早就改换,周围的树林不知什么时候悄然变得高大起来,小道进的幽深了,属于人的生息也渐渐消失了。他都没发现友人将他带到了一条深林小路。
等到马匹终于缓下脚步来了,秋延年才将方才一直憋着的一口气缓缓地舒出来。
秋延年抓着娄玄览的衣襟,头也不敢抬,勉力支撑着自己,身体抖得厉害,娄玄览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高热。
娄玄览虽不知秋延年古怪动作究竟是怎样一回事,但思及今早秋延年宁可对着自己发脾气,也不肯透露半分的异常的态度,娄玄览什么也没有问。
可娄玄览只是将秋延年抱得更紧了,拉近了两人的距离,说:“再忍耐一会儿,很快,很快便要到了。”
秋延年自然知晓娄玄览的好意,心中酸楚更甚。
他不知为何自己要遭受这般的苦难,偏偏要他在自己敬重的友人面前显露丑态……
娄玄览一个出于关心而拉近的动作几乎都要让他落泪了。
但他本来想的是想尽快赶回家,最好莫要让娄玄览看见分毫的端倪。
可是这顶药副作用以及这不停的颠簸……
“对不住……我恐怕是……忍不到……”
秋延年不知晓自己若是被情欲过分侵蚀神智后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但他知晓若是自己再不动作,理智的弦即刻便要绷断……与其失智化为yIn欲Cao控的兽类,倒不如自己……
秋延年央求娄玄览停下来,双腿已经如同下了锅的粉条,完全不是能走动的样子,可秋延年依然不肯让娄玄览背他软着腿,求他搀着自己到一个通幽的所在。
蔓藤翠生,芳草馥郁。
秋延年的脸是却是极不正常的红,双眸shi漉漉的,譬如秋水。
秋延年嗫嚅了一下,最终还是不想让娄玄览知晓自己如今究竟是个怎样的怪物,终于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你要我离开?”娄玄览刻意忽略了秋延年下裳的水迹,只是忧虑而坚定地说:“此处幽深,难免有走兽,我不放心你。”
秋延年梦中yIn乐的对象就在眼前,他说出这句话已经十分勉强了,可娄玄览却……
秋延年腿根已经被磨得通红,大腿在内侧,小腿在外侧,tun部贴地,不由地将自己的双腿分的很开,瘫坐在地上,腰身暧昧地扭动。
bi口仍然在无规律地收缩吞吃着,没从方才粗野无规律的击打震荡中回味过来。
最好的纾解对象就在眼前……
秋延年终于不再驱赶娄玄览——他再也没有办法对娄玄览说出一句重话。
秋延年只是合上了眼,最终颤抖着哀求,不知道是在哀求娄玄览,还是控诉命运对他的残忍。
“我求你,我求你……”
编排好的话仍是说不出口,他却轻易落泪了,近来他总是这般软弱。
娄玄览不知在想什么。
秋延年视线模糊,不知道娄玄览看着自己的神态是怎样的,只知晓他的目光始终与自己相对。
最终,执拗的人仿佛被这莫大的哀伤感染了,居然一遍遍地回答着。
“遐龄说什么,我都答应。”
“我都答应。”
娄玄览尝试着替他拭去泪水,沾了一手温热的眼泪。
“我这就离开……”
娄玄览黯然地转身。
却被秋延年抓住了手。
秋延年不想让娄玄览伤心。
他觉得自己全然是仗着友人的信任与爱惜,变得恃宠而骄了。
“我不是,我真不是有意隐瞒你......”
秋延年不知自己是为哪一件事道歉。
是他如今的怪病又或是是欺骗友人代为相亲的事情。
他解开了自己的发带,如瀑的月色长发落在地上,整个人都是无助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