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秋莳手里端了汤药,正要送进大公子的屋,里就听到大公子的咳嗽声。
秋延年脸上有些汗,过分白皙的皮肤漾起了润玉般的光泽,脸颊两侧微红,若有人用手轻抚过,必然是温凉细腻的,但是主人却并不太好受,秋延年虽然有意压抑,眉眼间强装淡然,可这种从皮rou里散发出来的……
是什么?
秋莳觉得自己应当知晓这种……情态的,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
什么时候自己开始有了这种异样的感觉呢?
秋莳觉着自己应该早就发现端倪了,可是这种感觉实在是难以把握。
比如现在,她又认真一瞧,那种奇怪的感觉又被秋延年本身清冷的气质给压抑下去了。
秋延年如同往常一般,接过汤药,眉头也不皱地喝了下去。
“辛苦了。”语气越是淡漠,越是显得刻意了。
秋莳也如同往常一般喏喏应声,偷偷抬眼瞧了瞧秋延年。
神色又回到从前透着郁气的样子,秋延年其实已然掩饰得很好了,可秋莳不是个愚笨的,也算是跟在秋延年身边最长的侍女,怎看不出这微末的差别呢?
她告诉自己不要过分在意大公子微微散乱的头发,露出一点红色抓痕洁白手腕。
直到即将离开,秋莳始终什么也没说。
在回去的路上却又不免想着大公子近来呆在寝室的时间又变长了。
其实算不得什么大事,因为在她初见大公子时他便是如此,好转不过是前几个月的事情。
自从结交了友人,打上一回娄玄览约秋延年出去回来之后,秋延年便将自己锁在这小小的院子里,最近更是不让秋莳轻易进房门打扫。
本就是回暖的天气,屋子里的陈设应当勤加扫洒,被褥衣物什么的照例都是由她收去清洗。
可秋延年整日呆在自己的寝室,秋莳竟也找不到机会替秋延年拆洗被褥……
“对了,秋莳,下午寻个郎中来,不要秋家的。”秋延年突然叫住秋莳,又咳了两声:“我才好不久,不要让父亲和大夫人担心了,你莫要惊动他们了。”
秋莳本来心里便想着事情,突然被叫住,慌乱之中也没有深想,即刻便找大夫去了不应当是如此才对,莫非大公子对自己有什么不满么?秋莳这样想随后又否定了。
秋莳思来想去还是得不出什么靠谱的结论。决定还是不要过分揣测。
秋延年这几日吩咐了,不让除了秋莳之外的下人进入院子,就连秋莳也只准在送膳食的时候进来。
可是,就连这片刻都让他难熬。
秋延年抠着自己的舌根,努力地想要将吞下去的汤药呕出来。
这种事情他这几日已经做过很多次了,算是孰能生巧,轻易便将这苦水吐了出来。
因为用力过猛,秋延年惯性地咳嗽起来,随后感到自己下体传来一阵黏腻shi热。
秋延年脚一软跌坐在地上。
秋延年愣了一下,指甲不自觉地抓着手腕,在原本就泛红的伤口上抓出了一条条细密的血珠子。
怎会……如此。
秋延年脸上开始泛起不正常的红,整个人顺势躺倒在,仿佛想借着地凉纾解体内的火热,好不容易在秋莳来之前勉强整理好的衣衫此刻又散开了。
他回想起那日他自萍乡回来……
秋延年回来的时候天已全然黑了,早就忘了白日小插曲。困倦非常,倒在床上,浑身像散了架似的。
没有脱外袍便睡了。
可这夜怎会就如此平静的。
秋延年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他泡在温热的ye体当中,这种触感像极了在母亲子宫里的滋味,可又不太相同,他唯一知晓的便是舒服地伸展腰身。
想到此便做了,全身的皮rou都被拉伸着,他整个人如同被泡开的花茶一般舒展。
不知在何时有什么东西滑溜溜的东西钻到自己的腿间……
梦境与现实仿佛杂糅在一起,让他好生分辨不清。
秋延年不知道这个东西想要做什么,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伸出左手想要将它拿开。
可他的手失了自主的意识,没有擒住那物,反而摸到了一处滑腻柔软得过分的所在。
他伸出中指往那shi软凹陷探进去。
好奇怪。
可是也好舒服。
梦是很迷朦的,这般舒适甜蜜的美梦,说不定醒了便什么也记不住了。
秋延年只想着追寻快活,本来温凉如玉的左手,开始有意识地摸着那个所在。
啊……怎会有这种感觉。
“嗯……”
他不自觉地用右手抚上自己的阳物,动作频率和与左手正好是交替着的。
没有间断的欢愉从他的下身仿佛过电一般从脊骨一直延伸到头皮。
仿佛不满足于简单的抚弄,本来是五指并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