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能清心。
秋延年含着泪,好不容易才堪堪收拾了脏污的被褥,那磨人的痒意又涌上来了,他又不能再弄脏了,只能勉力控制,最后身上比较隐蔽的地方全是自己的抓痕……
但依旧在床上浪费了许多时间。
还有两刻钟,秋莳便要来了,秋延年忍者又涌上来的情潮,把弄脏了的被褥藏起来了。至于哪一件织金的衣服,皱皱巴巴,本身便是极其名贵的料子,清洗了也难能恢复了,秋延年只能红了连,选了稍微干净的一小块,裁了下来,自己收好,其余的烧了。
被褥云云,幸而屋内还有一套同样备用的,铺好了之后让他不至于太尴尬。
可是那些脏了的却只能自己洗掉晾干了,白日肯定是不能放出来晾的,只能晚上偷偷拿出来阴干。
两片蚌肉啜动着,又泌出有他身上香气的黏液。
若是不纾解待会根本没办法见人……
秋延年思索着怎样找个不容易留下痕迹的东西蹭一蹭,便看到了床尾矮矮的床柱……
勉强在秋莳进门前掩盖了。
头发也没有精力束了,不用见外人,连外衣也穿的少,只披一件厚实的披风,既方便随时发病,形容也不至于过分猥琐。
苦苦捱着。
直到第三日秋延年一次煮茶的时候错将一把上了年纪的青瓷直接放在了风炉上。
青瓷的釉立马便裂成了蛛网状。这件青瓷是他最喜的,煮茶也是他最熟手的……
这事情都做不好,真是……
秋延年觉得自己这样不行,在今日他才鼓起勇气假托风寒之故请秋莳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