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水一走,石月就转身插瞎了刚刚那两个下人的眼,在毫不留情的杀了他们。
石月跟着来到刑罚室,站在外面,犹豫了一下,转身走了回去。
牧水被带到刑罚室的冲洗区,全身被肆意乱射的凉水冲的像个落汤鸡,狼狈不堪的缩在墙角。
几名熟练的职业选手一把扯过牧水,用灵力给他净了水。
牧水只觉得全身冰凉,接着就被毫不怜惜的涂抹上满身蜜糖,牧水闻着甜的发腻的味道,回想石月说的话——蚁刑!
立刻毛孔直竖。
果然见有人拿来一个大罐子,打开以后就横着放在牧水的脚边,牧水吓得乱跳,被另一个人骂骂咧咧的抽了十几鞭子,抽完就用灵力固定住牧水,牧水全身沾满蜜糖,定在原地一动不动。
蚂蚁很快顺着气味爬满全身,密密麻麻的,里三层外三层。
牧水看了几眼,再也忍受不住,紧紧闭着眼睛叫石月我错了。
又被拿着鞭子的人一顿抽,牧水疼的哆嗦,又痒的哆嗦。
蚂蚁越来越多,这些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不但咬蜜糖,还会连着皮rou一起啃咬。
所谓的万蚁挠心,牧水终于有了发自肺腑的直观体验。
初始还是可以忍受的,没过一时半刻,牧水就微张着嘴口水直流。
其中一个收到灵识的通知,立刻给牧水舌头上、tun缝里和gui头上也抹了蜜糖,牧水紧闭着眼,任他们用灵力把自己的舌头拉出固定,后xue也被掰开捣入蜜糖撑开,gui头处也反复涂抹,并用灵力撑开不动。
牧水嗷嗷的直叫着,行法者做完就立刻离开了。
牧水定在那里,浑身的细胞叫嚣着自己立刻去死。几千几万的蚂蚁在自己身上翻爬、啃咬,各种滋味畜生都受不了。
牧水一分钟也坚持不住。
所有的敏感区都被定住,舌头上的口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滴滴答答的往下流,ru头上刺痒的钻心,恨不得用手挠烂了它。
屁股里更是刺痒的崩溃,想立刻割了不要,又想用粗的不得了的大棒子狠狠地捣它几千下。
gui头里和gui头外更是痛苦,蛰疼比痒多,牧水不敢睁眼,泪水只能像流水一样的从眼角、眼缝里挤出来。
没人理他,也没人到来。
牧水经受着生不如死的折磨,脑子如一团浆糊一般搅着,牧水觉得只要放过他,他愿意和石月和好。
整整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牧水经历着如炼狱一般的蚁刑。
再被解开时已是天亮,被冲洗干净送入石月的房间,石月刚刚醒来,正坐在床上等着牧水。
牧水一进屋就软的差点跪下,他蹒跚的来到石月身边,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蠕动着双嘴,半天没发出一个字,他被折磨怕了。
石月拉起牧水,揉进自己怀里,也不说话,如此抱了一会儿,才轻轻地问哥哥愿意和好吗,牧水在石月的肩膀上重重的点头。
石月扳回牧水的脸,在他嘴上吻了一下,就把他的头往下按,牧水知趣的张开嘴,开始一天的唤醒服务。
含射了石月的鸡巴,石月蹙着眉低叹,全部射进牧水的嘴里,牧水被石月盯着咽了下去。
石月俯视着牧水的脸,细细的摩挲:“好吃吗哥哥?”
牧水点点头,虽然腥气的让他恶心,可他一点都不敢表现出来。
“说话呀哥哥。”
牧水张了张嘴,嘶哑着说了句好吃。
石月轻笑了一下:“看来哥哥是渴了。”
在牧水震惊的眼眸中,石月捏着自己的鸡巴缓缓的再次插入牧水的嘴巴。
尿ye一股一股的往外冒,全数射进了牧水的嘴里,牧水极力忍受着心里的发抖和脑内的恨,大力的咽下石月早晨的第一泡尿。
石月很满意,帮他擦拭了流出来的几滴,拉着牧水来到花园:“哥哥,我今天不出门,我们就在花园玩游戏吧。”
牧水觉得游戏两个字有不好的预感,还是乖顺的点点头。
石月让人搭起一个圆形的架子,牧水四肢大开的固定在上面,还是昨天的那几个执法者,牧水一看到他们就全身发毛,吓得一动也敢动。
那几人轻车熟路的把一根管子插进牧水的gui头里,几经折腾,牧水就被管子缠满了。
石月按下一个开关,牧水的腹部立刻有水流涌进,很快就涨满了肚子,牧水咬牙溢出呻yin,尿急的感觉让他承受不住,他低唤着石月,自己想要方便。
石月走过来揉了下牧水鼓掌到极致的肚子:“哥哥再坚持一下,中午就可以排泄了。”
牧水含着满肚子的水,憋到极致的尿意在身体里四处游动,可管子已被禁止,他怎么也尿不出,身上被憋急了的感觉弄得满身是汗,身边还有一个执法者尽心尽力的帮他时不时的搽下汗水,牧水在外人的注视下,陪着石月看了一上午的书。
中午一到,牧水张着几乎是没力气的嘴:“石月,中午了,可以把我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