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里的木马疯狂顶动了一夜,石月醒来时牧水已经昏迷不醒的在抽筋。
石月光着脚站在木马旁边,看到牧水后xue和假鸡巴的连接处已经有鲜血流出,而牧水垂耷着头,眼睫轻颤,身体一动也不动,像破布一样的随着石月的拉扯在摆动。
石月托起牧水把他放在床上,牧水身体还在抖。
石月昨晚特意用了禁听术。
牧水从最开始的咬牙承受到后来的拼命尖叫在到后面的说着胡话,最后是涕泪横流的求饶——石月一句都没听见。
牧水在感受着被人擦拭身体的凉意,禁不住跟着游走的手一颤一颤的抽筋。
石月给他喂了颗灵力丸,又给他用了金贵无比的恢复后xue伤口的药。没一会儿牧水就Jing神饱满的清醒过来。
睁眼看到石月,牧水双唇抖了抖,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几乎是半跪着在床上,紧紧拽着石月的衣襟:“石月,你放我走吧,求你了,我快疯了,我受不了你这样。”
“受不了我哪样?”石月没有感情的声线明显是在逗弄他。
牧水抿了抿嘴,欲言又止到:“我们~~你~~你不可以这样~~感情的事是勉强不来的,你这样,只会让我心死。”
石月难得的在早上看到牧水抖动的身体产生的丁点的怜惜之心也在牧水这句不知好歹的话语中遗失殆尽。
石月深吸口气:“哥哥不需要对我有感情,只要哥哥留在我这里就好了。”
石月又给牧水喂了颗辟谷丹,并且给他强行涂抹了春药。
毛笔一笔一划的描摹在牧水的屁股缝里和ru头上,牧水被毛笔尖儿划的越来越痒,双手双脚已经被困住,四肢大敞的趴在长形桌子上。
石月描了许久,又叫来了两个下人,牧水一看就崩溃了,大叫着石月是畜生。
此时的状态,牧水心里也明白,石月对他,估计只有恨了。
两个下人胆战心惊的进来,接过石月手中的毛笔,继续着刚才的动作。
这哪里是在涂抹yIn药,简直像在凌迟处死。
每一笔在下人的手中都像是绑在受刑柱上的耻辱,牧水一边隐忍着yIn药的侵袭一边绷着青筋鼓起的脖颈时不时的仰头叫几句石月畜生。
听的身后的下人又一阵战栗。
石月不为所动,甚至搬了把椅子坐在牧水前面大刺刺的欣赏。
一碗yInye都涂抹干净,牧水的xue口和ru尖都shi淋淋的一片,鸡巴也因药ye的作用直挺挺的压在身下,牧水难受极了,全身像千万只蚂蚁在不停的攀爬和噬咬,随便石月一个指尖,牧水都有想射的冲动。
两个下人还在身后站着,惊恐的不敢声张。
石月指挥两人用假鸡巴开始干牧水,牧水睁大已经神志不清的双眼,终于说出了这辈子的第一句脏话:“你他吗石月!”
两个下人得令,立刻抓起旁边准备好的硕大的鸡巴,掰开牧水的后xue就开始不管不顾的捣弄起来。
粗大的鸡巴顷刻间填满甬道,牧水爽的立刻射了Jing。
下人愣了一下,被石月剜了一眼,吓得赶快加紧速度的往里捣,还在射Jing余韵阶段的牧水又被粗大的不像话的假鸡巴Cao的几乎痉挛,又爽又难受着。
石月在他下面安了一个锁Jing环,示意下人不要停。
两个下人尽职尽职的一刻不停的捣弄,牧水大张着腿,全身上下无一丝遮拦的被外人看了个光——还被不认识的下人轮流用假鸡巴Cao着,牧水羞耻极了。
欲望、耻辱、羞愧。。绵延不尽的未到顶的高chao,还有噬痒难耐的yIn意,处处都在围攻着牧水,牧水像是熟透的包子,充满着一碰就炸的危险和任人拿捏的软糯。
这场yIn秽的刑罚直到中午才结束,石月无一例外的给牧水上了恢复xue口的贵重丹药。
中午石月还像以前一样,抱着牧水在怀里午睡。牧水身上还有yIn意,被石月身上熟悉的体味引诱着,不想发情也噬痒难耐。
他拼命的稳住呼吸,在石月的怀中发抖。
石月却偏偏拿手在揉捏他,ru尖,会Yin,腿根,脖颈,凡是敏感的地方一处都不放过。
牧水忍了又忍,最终无可奈何的勾住石月的肩膀,把脖子交叉在那里,使劲的吸着石月身上独特的味道。
这放肆的一抱,如黄河崩堤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牧水双手搂着石月的脖颈,身体使劲的在石月身上乱蹭,石月背着牧水弯起嘴角,一把拉起他的腿,就着侧面的姿势,直直的插入牧水还在张合的小xue。
yIn荡不已的身体瞬间得到满足,牧水舒爽的喟叹一声,接着就是抑制不住的呻yin,娇媚的满房间都是声响,仿佛春天里花径的嫩梗,掐的汁水四溢。
这一做就是一下午,石月用了各种姿势,深深的满足自家哥哥。
牧水随着药ye的散尽和满足之后的清醒,开始有点抵触的不想配合,石月一把推开牧水,鸡巴啪的一声抽出。
“你想要的时候就来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