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突然暗了下来,舞台上只余那束一直照射在贺毅身上的灯光,明黄的暖色调氤氲了他脸部的轮廓,推得极近的镜头向观众们传递出最为真实的信息,高倍焦距使得他俊帅脸孔上的每一根汗毛都清晰可见。
客人们手中的屏幕化为两块,左边是贺毅的整个侧脸,右边则是微型摄像头的拍摄画面。
贺毅的脸对着近在咫尺的凶器,低垂的眉目间,神色万分淡然,他凝视着面前的按摩棒,微微停顿一秒,便伸出了舌头。
微型摄像头立刻记录下这一切,只见客人们手中的屏幕上,轻轻开启的薄唇内,shi润的口腔黏膜呈现出诱人的嫩红色泽,艳红的舌尖带着泛滥的水光,一点点地接近镜头下角。
舌尖舔舐上假阳具仿真的冠状沟处,像在伺候真人一样,来来回回挑拨逗弄,快速地摩擦,而当舌尖脱离画面后,微微泛白的舌苔和舌根便一览无遗。
台下有人不由自主地发出惋惜的嗟叹,也不知是因为还没有欣赏够那条会令人想入非非的小巧yIn舌,还是可惜台上正在被口交的不是自己的鸡巴。
听见台下的声音,贺毅好看的瑞凤眼眯成一线,睫毛偶尔轻颤几下,面上表情虽仍旧冷淡,可又与之前不太一样了。
因为,那双黑眸中的刚毅与锐利随着口交的深入在逐渐溃散,变得迷离起来,隔着屏幕看进去,就好似冷淡中隐隐带着情欲,情欲中又有渴望在眼底流动蔓延,似乎贺毅并不仅仅只是在完成任务的样子,反倒像是在投客人所好似的,刻意讨好着他们。
程啸手中也拿着一个平板,贺毅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他都知道得涓滴不漏,看着看着,程啸的眼也眯了起来,只是,他眸中流淌的就并非是什么柔和的光芒了,而是一种审视的、疑惑的、震惊的,甚至是有些危险和恼怒的情绪。
他怎么不知道,原来贺毅在给人口交时,竟然也能流露出这样醉人的神色?
贺毅仔仔细细地将那根粗大狰狞的仿真roujing前后都舔舐了一遍,像对待珍贵的宝物那样认真,他的脸侧向一边,头颈微微向前探出,当舔到根部时,就连其下两枚rou色的硅胶囊球也不放过。
贺毅十分卖力地在表现自己,吮吸时的yIn靡水声通过扩音器被放大了无数倍,其间时不时混杂着一两声压抑的呻yin,偌大的会场里回荡着男性特有的性感与张力,春药一般令人心旌摇晃。
此刻的贺毅突然便抛下了尊严,踩碎了底线,像一个真正的只知道yIn乐的性奴隶,使出浑身解数,企图在客人面前获得较高的评分,以此来确保自己今晚会被一位愿意为他一掷万金的客人给买走。
随着口交动作的逐渐深入,镜头由最开始只能照见发白的舌根和嫩红的软腭,到后面能看见食管内壁上被黏膜包裹住的吞咽括约肌,那一张一缩时不断蠕动着的奇妙过程,再后来竟隐隐能窥见喉管深处小巧的会厌组织了。
也许那根假阳具确实插得太深了,贺毅开始不受控制地干呕,他拼命收起了牙齿,闭上了双眸,一边忍受着喉口被蛮横刮擦时的生理性反应,一边用被调教得烂熟的口xue,像伺候男人一样,急迫地去撞击那根并不柔软的硅胶rou棒。
来不及吞咽的唾ye从嘴角流了出来,一点一点汇聚在泛着水光的下巴上,随着头部前后晃动的幅度,像是可以拉丝般垂落到衣领和大腿上,在那上面晕开一圈圈深色的yIn秽水痕,将那身代表着正义和信仰的警官制服给弄得脏兮兮地。
现在,他的口xue里的每一分每一寸,都像商品一样清晰地展现在客人们的视线里,而他yIn荡下贱的模样也完完整整地印刻在他曾经最爱的恋人、现在却要卖掉他的人,那双冷酷无情的眸子里。
程啸的目光已经离开平板,直接凝向了台上,他眯起的一双桃花眼中,那抹危险的颜色越来越浓重——这只他费心费力调教出来的小狗,现在正旁若无人地在为一根假鸡巴口交,小狗的表情很沉醉很诱人,它看起来非常喜欢口交,而且那种享受程度是从未在自己面前表现过的对性爱的极度痴迷。
他似乎……非常渴望被买走……
就在程啸想得入迷时,身后突然传来几声低低地赞叹,程啸赶忙低头去看,只见屏幕右侧的镜头里突然喷出一股白浊的浓稠ye体,质感和Jingye一模一样。
那股ye体喷射的力道极大,直直地冲向前方,洗刷着喉口里嫩红的软腭rou壁,是百分百模拟了射Jing时的状态。
紧接着,shi滑的吞咽括约肌猛地蠕动几下,那股也不知是真是假的Jingye就这样顺着柔软的喉管下滑,滑过会厌组织上小巧的rou芽,于食道深处消失不见。
客人们只觉得下腹一阵紧绷,仿佛刚才射Jing的不是那根硅胶死物,而是自己下面已经勃起的活鸡巴,他们充满欲望的目光反复游离于左右两块小屏之间,似乎光是靠着眼神、隔着屏幕,便能将贺毅身上那件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警察制服给扒下来,然后插进他被调教烂熟的警察嘴巴里,让他为自己好好的舔,好好的吸,等爽够了,再像那根假鸡巴一样射在他喉咙里,让他一滴不漏地全都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