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毅再次被关进了笼子里,只不过,这次的笼子不是狗笼,而是一只硕大的、牢固的金色鸟笼。
笼子里的空间十分宽敞,约莫有一个小型卧室那么大,底层平面厚实且平滑,笼子右侧放了一具X型刑架,接触面包裹着黑色皮革,末端有可调节支撑脚架和一左一右两个皮环,刑架竖起时,整具身体以及男性器官一览无遗,平放时脚架又可辅助将股缝间的私密处完全暴露出来。
左侧则放着一个半人高的方形道具台,整个台子呈现出钢铁独有的黑亮色泽,侧边有个小小的显示灯,似乎是可以通电的。
笼子的圆形四壁上挂满了形状狰狞的刑具,在后台幽暗的灯光下泛起冽冽冷光,高低错落间更显Yin森可怖。
贺毅跪在正中央,像一只被折断了羽翼、削去了利爪的雄鹰,他有力的双臂被反剪着拉直,用直筒束缚皮革从双手开始一路捆绑到大臂,两条手臂紧紧相贴,每一处关节都被牢牢地固定在皮革内,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
除此之外,他全身上下还结结实实地缠绕着错综复杂的绳索,绳索分开两端,横亘前胸、腰腹、tun部,一直来到最为性感的男性部位,汇成一股紧密地卡进股缝中间,再将双腿折叠着从腿根往膝盖的方向仔仔细细绑了四圈,让穿着皮鞋的两只脚掌心相贴。
这样一来,贺毅便只能被迫维持着大开双腿的跪立姿势,手臂的极限反向弯折令他不由自主地将上半身前倾,而绳索避开性器官之后,只要拉开裤子拉链,里面那根东西轻轻松松地便能弹出来,方便调教师虐玩,也方便台下客人观赏。
他刚整理好的警官制服,因为这样粗暴的捆缚方式而再度被弄得皱巴巴的,贺毅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极轻地叹息一声,只可惜,他已经没有办法再去抚平那些刻痕了。
笼子缓缓升高,滑轮与履带摩擦间发出“吱嘎”声响,这座巨大的金色鸟笼高悬于舞台正中央,只待拍卖会开始便会从天降下。
程啸已经戴好半遮脸的面具,在观众席最前排、最中间的座位上落座,而后排同样戴着面具的客人听见那阵机括摩擦声,都纷纷猜测起待会有什么厉害的节目。
他们每人手上都拿着一个平板,里面已经储存好了今天所有奴隶的详细资料,供客人们在开场前翻阅,提前挑选出适合自己口味的奴隶,准备竞价。
而当台上开始展示奴隶的私密部位或是进行一些更为细致的调教时,那些平板又会自动跳到现场画面,与调教师的动作同步,方便客人们更加身临其境地观赏拍品。
此刻拍卖会尚未开始,仅仅听到舞台上方传来的响动,客人们已开始躁动不安,他们将平板滑至贺毅的资料页面,一边讨论他的相貌和身材,一边猜测是否刚才那阵声音便是和他有关。
程啸听他们议论着,面上的表情冷淡且漠然,当他们提到“警察”、“开苞”、“sao货”等等字眼的时候,程啸覆着面具的眉心不自觉地微蹙,只是,他自己对此毫无所觉,等到发现的时候,眉心那处的肌rou都因紧绷而酸疼得快抽筋了。
大幕终于徐徐拉开,身着盛装脸覆华丽面具的主持人,在致完几句开场词之后便开始介绍第一件拍品。
“各位尊敬的贵客,接下来为大家奉上的第一件拍品,这件拍品绝对是各位平日里极难一见的。”
“这奴隶不仅身份特殊,身材样貌也不同于一般少年,在被我们抓住之前,它曾是一名国际刑警,而今天,它将穿着警官制服,乘着鸟笼,从天空中徐徐落下。”
话音未落,舞台上方传来齿轮运作时的轰鸣,一只巨大的金色鸟笼被十几条粗壮的铁链吊着,在主持人身后,自上而下平缓地降落。
所有人抬头去看,只见明黄的灯光汇聚成一束,直直地倾洒在鸟笼正中,而那只被折去了羽翼的雄鹰,便以一个极度诱人且极具张力的姿势被捆绑着跪在聚光灯下。
雄鹰低下了他高傲的头颅,敛去了鹰目中的锐利,像一只被完全驯服的家雀,柔顺地等待着主人的逗弄,并以此换取美味的食物。
当鸟笼彻底停稳之后,客人们手中的平板倏然亮起,镜头将画面拉得极尽,锁定在贺毅穿着警服、被五花大绑的上半身。
主持人退开两步,朗声道:“下面,请大家欣赏第一个节目,熬鹰。”
也许是鸟笼中的景色冲击力过大,直到此时,人群才像将将回过神来似的,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与欢呼。
在这高涨到极点的氛围中,那名一直负责调教贺毅的调教师与两名高大壮实的守卫缓缓地从幕后走至台前,他们面上同样覆着面具,接替了主持人的位置,站在笼子前面,诚挚地向着观众席深深地鞠了一躬,随后,调教师向前一步,做了几句简短的自我介绍后便打开笼门走了进去。
贺毅保持着最初的姿势,一动也不动地跪立着,似乎早已将意识抽离,自动屏蔽了外界一切会令他感到耻辱的喧嚣。
调教师走到贺毅身后,在挂满刑具的栏杆上挑了一根短蛇鞭,用鞭柄挑起贺毅低垂的头颅,命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