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道:“你个小东西,叫人不放心的!谢彦辞!”
旋即捏着沈惊晚的脸就满脸怒火的朝着谢彦辞走了过去。
谢彦辞笑着看向一直拍打沈延远手的沈惊晚,只听沈惊晚一直嗷嗷叫:“疼,阿兄,松开。”
沈锦风瞧着自己平日里威严的“大哥”今日被小沈将军拽的跟鸡崽似的,也不敢上前。
他是没想到,这位大哥竟然是小沈将军的兄弟,瞧见沈惊晚求救的目光,沈锦风背过身子,去削面皮去了。
顾卿柔一巴掌拍在沈延远的后背上,恶狠狠道:“快松开,你把我小晚儿脸都掐红了。”
沈延远转身瞪着顾卿柔,恶狠狠道:“你们就没一个省心的!合着我带一个拖油瓶,你还得带一个?”
他看向谢彦辞,却见谢彦辞耸耸肩,驳了他的话,只道:“我没觉得负累,沈小二在这里,帮了我不少忙。”
沈延远:... ...
他松开沈惊晚的脸颊看向谢彦辞,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
他是真的有些愠怒,看向沈惊晚的眼神中多了说不出的严肃:“我一直只觉得你是活泼了些,竟是没想到,你还如此任性!”
旋即看向谢彦辞,冷冷道:“她来了多久?你也是一次都没同我说过!姓谢的,你打的就是这种算盘吧?别以为我不知道!”
“哎?沈将军这就是误会我们谢小侯了。”温时朗正掀开帘子从帐篷中走出来,笑着将手中一卷布防图交到谢彦辞手中,旋即道:“说起来,沈将军还得谢谢温某,沈二姑娘与我们一同前来边关也实是无奈之举。”
沈延远才懒得搭理温时朗,在他眼里,温时朗全身上下都是心眼,他最不喜欢听他那套废话。
摆了摆手,也就不肯计较之前的事,只是对沈惊晚道:“今日你就回老宅,不要呆在这里,迟些我们要北上,你颠簸不得,到时候趁着天黑,找一行人将你送回去。”
沈惊晚求救似的看向顾卿柔,希望她替自己说说好话。
可是顾卿柔哪敢多说,顾将军在与三皇子陶昀汇合前,可是将她交到了沈延远手中,并且说若是她不听话,尽管发落,送走或者如何,随他便。
虽说这话沈延远不一定当真,可是送走她的这些话,从到了镇西的第一天,沈延远就没停歇过。
梦里做梦都是沈延远将她送出了潼关。
顾卿柔敛下眸子,躲避着沈惊晚的视线。
沈惊晚看了看身后的温时朗与谢彦辞。
很明显,温时朗也在躲避她的视线。
沈惊晚硬着头皮躲到谢彦辞的身后,伸手紧紧揪着谢彦辞腰上的袍子。
只听谢彦辞开口笑道:“先松开手,不然衣服要扯破了。”
沈惊晚躲在谢彦辞身后,小小的哦了一声。 *
谢彦辞看向沈延远道:“前几日他们派人来混进营帐一次,索性沈小二机智,没有得手,现在谁也不知道,哪里都是他们的人,若是轻而易举将沈小二送走,也许会出事,眼下只有将她放在身边看护起来,才最平安。”
谢彦辞捏住了沈延远的软肋。
果不其然,沈延远指着沈惊晚,几次想要发火都忍了下去。
好半晌才悠悠道:“行,等回去看我不扒你一层皮!”
沈惊晚双手抱拳,冲沈延远求饶,沈延远根本不看她。
晚上的时候,沈延远双手枕在脑后,吊儿郎当的看向沈惊晚,问道:“你这些日子都睡哪里?”
却见谢彦辞面不改色的接了话:“与我同住。”
“什么?!”顾卿柔与沈延远一同喊了出来。
引起了周围人的纷纷侧目。
只见沈惊晚连忙嘘道:“他们不知道我是女的。”
沈延远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看着沈惊晚的眼神大有一种自家的白菜被外面的猪拱了的心痛感 ,将沈惊晚拽的离着谢彦辞尺把远才小声道:“他有没有占你便宜!你别怕,阿兄在,他要是敢占你便宜,今晚我就把他打的像猪头!”
沈惊晚摇了摇头。
沈延远不信,继续道:“你放心,阿兄现在就在你身边,这小子摸过你哪里没?”
谢彦辞正在喝水,被这一句话呛得面红耳赤,温时朗急忙替他顺气。
沈延远压根不理他,继续与沈惊晚说着。
顾卿柔也应和道:“我跟你阿兄一起教训他!”
这边的二人义愤填膺,仿佛谢彦辞与沈惊晚是真有了首尾。
沈惊晚挠了挠后脑勺,茫然地摇摇头,坚定的道:“没有,我们都是分着被子睡,不打仗的时候他睡地下,我睡床上。”
虽然他从未有过不去战场的时候,也就夜夜宿于榻上。
谢彦辞面不改色的捏着杯盏,指尖摩挲着杯口,喉咙微微发痒。
他忽然有了些微的罪恶感。
想起起初不过是为了让小丫头不要着凉才将她困在自己怀里,后来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