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昨夜刚被破身的身子荒淫得不得了,隔着裤子磨屄根本无法满足那口饥渴的女屄。他感觉到女穴张开小嘴将布料往屄里头咬,轻轻磨蹭着椅子治不了痒,他只好用力坐下去把屄坐扁,把花蒂按平。
他渐渐发现,屄口的快感虽然舒服,却比不上花蒂尖锐。于是他一边听着袁老爷的废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边悄悄撅起屁股,用力前后用椅子按摩花蒂。花蒂一格格蹭过镂空的木格,淫水渗透衣服一点点浸湿坐垫。只要有人站起来往后看一眼,就能看到袁嘉顺——堂堂袁府大少爷居然在开家会时翘着屁股用椅子磨屄!
黑色的布料嵌入花穴,将两篇花唇饱满厚实的形状勾勒出来,甚至连那颗花蒂都被薄薄的布料包裹着,从外面看过去一清二楚。
不知不觉中,袁嘉顺的肉棒已经硬得撑起一个小帐篷,也亏得所有人都在仔细聆听袁老爷的“教诲”,才没人发现这个大少爷在桌下悄悄自慰。袁嘉顺痴迷地又蹭了几下,肉棒便吐着精高潮了。可他却在恍惚中感到不满:身体里太空虚,急切渴望什么又热又大的东西狠狠进入自己。
他浑身颤抖着露出满足的神情,随即意识到自己在哪儿,立马控制好自己的表情冷静下来,唯有花穴还在像失禁一样流着水。庄严的家会大堂,家住在讲家规,所有人都严肃地聆听,只有一个骚货混在其中,身下镂空的椅子里头都是他的骚水。
家会终于结束,袁嘉顺急忙站起身匆匆离去,还因为花穴肿胀,疼得差点摔了一跤。当他经过门口时,坐在门口的二少耸了耸鼻子,小声自言自语:“操,哪儿来的骚味儿?”
这声传入袁嘉顺耳朵里,他趔趄着溜得跟脚底抹油似的。直到快走到自己屋前,他才双膝一软。在他摔在地上前,一左一右两个纤细的身子托住了他。
墨渚和雪城齐声关心道:“少爷,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