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啊——”有将近一周没做爱的身体立马有了反应,更何况男人的性器又粗又长,一下子就将xue口撑到了极限,即使不用刻意寻找,也能挤压到他脆弱的前列腺。栗子大的敏感点被gui头狠狠按压着,袁嘉顺浑身缩成了一团,甚至还微微颤抖着夹紧了后xue里的rou棒。
“嘶,真爽。”男人停滞了一会儿,又开始安抚袁嘉顺。他的一只手揉搓着袁嘉顺的鸡巴,另一只手色情地捏着他一侧的ru头,直到被疼软了的性器在他手里慢慢又硬了起来。这对袁嘉顺而言无非又是一种酷刑,这一年下来他早就学会了靠后面高chao,在墨渚手里前面那根rou棒不过就是个摆设,他高兴了才会帮着摸两下。现在后xue被填满,本来就爽得无比满足了,竟然还被温柔地伺候着鸡巴,他几乎都要射出来。
只不过男人的温柔也并没有持续多久,他松开那根大鸡巴,两手扣住袁嘉顺的腰,便开始挺腰,rou刃分开肠道,在里头一下下抽插起来。gui头伞盖勾勒着xue道里的软rou,酥麻的爽利感流向袁嘉顺身体的每一寸,就像通了电一样浑身细微抽搐起来。
男人却像是嫌他还不够shi一样,掰开他的两条腿固定在两侧,又往二人交合处挤了不少润滑油。他的手指在绷成一个圆形rou圈的xue口摸了摸,笑道:“宝贝,我终于在你里面了。开心吗?”
“呃、呃……”袁嘉顺几乎无法思考,身下又疼又爽,只想男人能够稍微动一下。他胡乱挥着手,拍到男人的胳膊,下意识地捏了捏,像极了撒娇。
男人忍不住笑了出声:“你自找的。”他扛起袁嘉顺的两条腿挂在肩膀上向前压去,一边叼住袁嘉顺的嘴唇亲吻,一边飞速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几乎都要把袁嘉顺的内脏都给挤变形了。
袁嘉顺有些想吐,不过不是因为被挤得。
“啊、慢点儿……我,呃、不行……”他立着指甲掐住男人的胳膊,力气大得应该留下了血痕,男人却好不在乎地任由他继续抓着,甚至有些兴奋地与他相贴得更严实了些。
Yin囊一下下拍打在尾椎那块儿,啪啪作响带着水声回荡在袁嘉顺耳朵里。他羞耻得想要蜷缩起来,却被男人粗暴地分开身体,按压在大床上。Cao弄的动作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往往是留着gui头还插在xue里,roubi还没来得及挽留,就又被毫不留情地狠狠插到底,yIn水四溅。
袁嘉顺在眼前一片空白后,Yinjing吐着浓Jing高chao了。男人停下了动作,享受着rou壁高chao时蠕动带来的细腻快感。过了会儿袁嘉顺缓过了劲儿,男人便将他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床上,他下意识就抬高了tun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狠狠拍了一巴掌tun部。
“这么熟练啊。”男人语气听上去酸溜溜的,鸡巴却很老实地硬着他捏着鸡巴根部在袁嘉顺的后xue上甩了甩,另一只手还用力拍打着已经被他揍得有些肿胀的半边tunrou。等他停手时,袁嘉顺已经被鸡巴抽xue抽得浑身瘫软,像一只母狗那样趴在床上,半边屁股也肿得比另半边隆起好多。男人这才放过他,将rou棒插入红肿的xue里,自上而下再次Cao起xue。
rou欲层层叠叠如海浪,冲刷着袁嘉顺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让他无法思考,让他yIn叫着高chao。男人把Jingye里里外外浇灌给他,射在他嘴里xue里,又涂抹在他身上的每一处。
袁嘉顺昏厥过去,又被Cao醒,最后得记忆是他带着一嘴的Jingye,被男人温柔地缠吻着,身下还插着男人梆硬的鸡巴。
28.
墨渚靠在沙发椅上,看着面前两个哭得稀里哗啦的小女生。他漫不经心地打开手机里的小游戏,滴滴嘟嘟的游戏音和女孩的哭声混在一起,吵得人心烦。
“你们能不能别哭了?”墨渚不耐烦地开口喝止,却没想两个女生低着头哭得更狠了。他有些头疼地抓了抓头发,一头靓丽的红发乱糟糟的,“你们有病吧?!我就说两句怎么了?”
刚才袁嘉顺走后,墨渚实在是觉得这些人叽叽喳喳议论袁嘉顺的模样烦人得很,就说了句“没用的狗就是会吠”,俩女孩就眼睛一红哭了起来。他才懒得管,非亲非故的,爱哭就哭爱滚就滚,关他什么事。再说了,袁嘉顺追的是他又不是别人,自己欺负他那是天经地义,哪轮得到这些不三不四的阿猫阿狗来指指点点的。
想到这儿,他又不屑地哼了声:“那你们想哭就继续哭,这里留给你们继续表演,我先走了。”
还没走出两步,手机铃就响了起来——是袁嘉顺的电话。
墨渚下意识就想接起,可转念一想,这才刚见面,把人轰走了才多久啊就给好脸色看,他墨渚可不做这种掉价的事儿!于是他咳嗽一声,再次拿起手机时脸上的笑意已经褪去,声音也冷冰冰的:“喂?”
电话那头袁嘉顺刚说了什么,墨渚就打断道:“别那么叫我!”他不喜欢这个外号,听上去怪怪的,像在骂他。只是很快他就没心思想这些了——袁嘉顺说雪城自杀了。
后来想起来,墨渚以为那时候自己会担忧雪城的安慰。可是他第一反应却是:袁嘉顺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傻子见到那么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