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其实干的都是些浪事儿的样子袁嘉顺就来气,他对两人吼道:“还不快把钥匙给我!”
“是。”雪城低着头,从不知道哪里变出一根细小的银针,那根针比寻常银针小一些,上面还有不规则的花纹,应该就是为了防止有人随便拿根针代替“钥匙”的。他靠到袁嘉顺身前,刚想凑过去就被袁嘉顺拦住:“你、你做什么!”
“少爷,这银针操作繁复,要是手滑戳到花蒂上,后果不敢想象。”
袁嘉顺一瞬间就想到自己下体血流不止地样子,浑身发冷,只得点头默许。
雪城一手捏住花笼,一手撵着银针插入顶端的小笼子轻轻扭动。
“呃、嗯……”袁嘉顺红肿的花蒂本就压在笼子内壁,此刻被磨蹭着更是堵都堵不住地小声呻吟。而塞在花穴里的毛球似乎也是终于吸不进更多水了,淫水涓涓从花唇中流出,染得他两腿间的嫩滑湿湿滑滑的。
花笼终于被啪咯一声打开,露出里头红艳艳的肉蒂。雪城手下狠狠一按,花蒂被整个揉扁没入骚肉里,袁嘉顺应声尖叫,笼子应声掉落,落在被春水浸湿的床铺上。
墨渚在一旁已经等得红了眼,这会儿也上前来,两指插进湿软的花穴里捏住绒毛用力一扯。穴里的软肉被扯得变形,在绒毛喇蹭下疯狂收缩。墨渚夹着毛球一抽出来,一股清澈晶亮的骚水就从肉屄里吐了出来。
34.
袁嘉顺还在愣神时,一根炽热的肉柱就贴在了他被玩得湿软的屄上。身下传来一阵硬生生被劈开的钝痛,袁嘉顺才大叫着撑起身子:“呃、什么?!”
雪城一身侍女衣服穿得干净整洁,仅仅露出一根赤红的肉棒,巨大的龟头已经挤开屄口,嵌入那个紧窄的肉穴里头。从未被破开过的女穴实在是太窄,禁锢得雪城也疼出满头大汗,他揉了揉袁嘉顺肿胀的阴蒂说:“少爷,放松一点……”
“操,你放开我、唔……”袁嘉顺刚骂了没几个字,就被雪城又破开了些。不过还好疼归疼,却没有像话本里写的那样,什么女子被破身,疼得几乎要晕过去。只是这种鼓囊囊的胀痛让他实在也感觉不到舒服,好在雪城一边插,一边捏着花蒂,屄里湿滑一片,早就做好了被男人破身的准备。
墨渚在一旁也等得心急,跨坐在袁嘉顺身上,拢起他那一堆丰硕的奶子就夹住自己硬挺的阳具。他的阳具长到几乎抵在袁嘉顺的下巴上,小指粗的铃口滴下热乎乎的腥液落在喉结上,顺势滑落。袁嘉顺眼红地盯着艳红的龟头,想起之前被操喉咙时感觉到的快感。他渴得咽了口口水,努力捏住自己的大腿才没有上前含住那根肉棒。
就在袁嘉顺分神时,雪城又把性器往里头送了送,感觉到自己似乎是穿过了那层肉膜——而袁嘉顺大概是天生就迟钝的很,根本就没察觉到任何异样,反而因为花穴被填满而满足地哼哼唧唧。
雪城见他这副模样,不满地掐了一把花蒂,袁嘉顺立马疼得夹起两条健硕的大腿,眼泪汪汪地去抓墨渚,仿佛在求他跟雪城说别欺负自己了。哪知道墨渚被他这么一摸,也上了火气,揪着他胸前两颗小肉粒就粗暴地扯了起来。
“啊、啊……”
雪城晃着胯,在湿润的女穴里抽插起来,没有血丝,肉棒进进出出只带出流也流不完的淫液。袁嘉顺身体上下晃动,无用的阳具在腹肌上拍打着,欢声乐死地喊着。雪城痴迷地摆弄着那两片花唇,间或把玩那颗贪心等待抚慰的花蒂,幽幽道:“少爷这里实在贪吃,日后得好生管着才是……”他抚摸着花唇,将它们分开,又松手观察着花唇并拢黏糊在阳具上的样子,“这里得锁住。”接着捏了捏肿胀不坎的花蒂,“这里……上个环吧。”
“还有少爷的奶子。”墨渚用袁嘉顺的两片胸肌包裹着巨根,前后耸动着腰胯,把那两片饱满的软肉操得通红。他握着肉棍根部在胸肌上拍打了两下道,“奶子太骚了,这么大……”他语气里满是迷醉,跟喝了酒似的晕乎乎的。鸡巴一下下鞭打着骚奶子,袁嘉顺爽得是醉乡梦里,长大了嘴巴淫叫得翻着白眼。墨渚好笑地用阳具抵着袁嘉顺的奶头戳了戳,满意地听到袁嘉顺哼了两声,他又变本加厉地磨擦起那颗小肉粒,一手把玩着另一颗,“就是太小了,以后得玩大点。”
“呜呜……”袁嘉顺大概是感觉到墨渚玩得不仔细,有些不满地抬起身子,用奶子蹭了蹭肉棒。
“操,骚屄。”墨渚一巴掌落在那对大奶子上,生气地狠狠拢起奶子,将它们操得变形,“别乱动!一会儿好好玩你!”大龟头蹭过小奶头,墨渚嫌弃视觉效果不够好,又捏着肉棒狠狠鞭挞两颗青涩的奶头,一边二十下,打得袁嘉顺崩溃尖叫,揍得两颗小奶头都胀大了一圈才放过,“还发不发骚了?”
“呜呜、唔……不敢、不敢呃……”袁嘉顺一边被虐待脆弱的乳头,刚开苞的屄又被雪城肏得都快烂了。淫水被打成泡沫,粘嗒嗒地在两人交合的地方被拉成丝,又连同那口骚屄一块儿被压扁。肿得跟个馒头似的贱屄这会儿被肏得烂熟,艳红的穴肉张合着吞吐粗大深红的肉根,里里外外被奸淫了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