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雪城操一下,袁嘉顺就受不了得痉挛一下,摆件鸡巴吐着精液,就连从未接纳过恩客的后穴都张开了小嘴儿,吐出晶莹的液体。很快,他便被雪城操上了第一个高潮,接着又被欺负乳头高潮、被玩花蒂吐水儿。
等他回过神来,雪城和墨渚已经换了个地方,雪城将鸡巴狠狠嵌入他的胸肌里,而墨渚在他的骚屄里凶猛地进出着。双性人骨子里的淫贱和对男人的渴望让他毫无困难地呻吟起来,即使被翻了个身,也能撅着屁股摇晃着求操。
“呃啊!”如愿以偿地吃到了大肉棒,骚屄开心地收缩着,层叠肉壁包裹亲吻着大肉棒,将它拉着邀入更深的地方。另一根肉棒也伸到袁嘉顺面前,他甚至不知道是谁在操自己,而眼前的肉棒又是谁的,就迫不及待地含住了那根阳具吞吐起来。
操了一会儿,两根肉棒齐齐离开袁嘉顺的身子,不管不顾袁嘉顺的挽留便退向房间的另一头。
“想要挨肏——”
“——就过来。”
恍惚间,袁嘉顺似乎听到有人在对他这么说。他挣扎着抬起头望向那两根令他欲仙欲死的大玩意儿,舔了舔嘴唇。大概是因为他的目标是肉棒,他并没有站起来,而是保持着跪趴在地上的姿势,颤颤巍巍地爬了过去。
雪城和墨渚看着平日里和蔼可亲、英气逼人的大少爷此刻看着就像一条再贱不过的母狗、再淫不得的婊子,为了吃他俩的阳具一路狗爬过来!藏在蜜色大屁股后头的屄里水多得堵都堵不住,他爬了一路,水也留了一路。屋里到处都是骚味道,弄得他俩鸡巴都硬得发疼。
大少爷并没有让他俩久等,很快便跪在两人面前,似乎是在犹豫先从哪根开始吃起。他舔了舔这根,又去含另一根,贪心的要命。过了很久,他才犹犹豫豫地抬起头,一脸迷茫又带着丝请求意味地问:“我能不能一根用下面吃,一根用上面吃啊?”
35.
袁嘉顺第二天醒来时两腿根本就合不拢,花穴黏糊糊的涂满了不止是什么的药物,白花花的,呼吸打在上面还凉飕飕的跟过冬不穿亵裤吹风去似的。原本只有一指宽的小肉缝,这会儿肿的几乎有三指宽。艳红的花唇挤出肉丘,鼓鼓囊囊地肿成一团。仔细瞧还能看见一颗小巧的红豆从花唇间羞涩地探出脑袋。
这都拜袁嘉顺那俩白眼狼侍卫所赐。袁嘉顺一下子就想起了昨晚一夜旖旎,墨渚雪城是怎么分开他的腿,让他趴在地上撅起臀部供人操弄,而自己又是怎样恬不知耻地跪在地上祈人怜爱的。那种蚀骨的快乐几乎是瞬间就回到他身上。
袁嘉顺不敢继续看,他闭上眼睛扭过头,下身却是不由自主地蠕动了起来。但袁嘉顺还记得那两个时刻对他虎视眈眈的护卫,没再做什么。他换了身衣服,下身还肿痛着,便没穿贴身亵裤,而是选了一件长袍套上。
今天有家族聚会,袁嘉顺不得不出席。他一路艰难地走到大堂,因为过度使用的阴部被不断摩擦,他到时已经满脸通红。族里的人已经到得差不多,四五个姨娘排排坐在桌边,她们的儿子们坐在桌上,女儿们则跟在身后,袁老爷坐在主席,不满道:“今儿个倒是到得晚。”
“见家主必以最佳姿态呈现,孩儿出门前在着装上略微犹豫,便在路上赶了些。”袁嘉顺气喘吁吁,他一身平日少见的服饰却是平添了份说服力。袁老爷也不再吹毛求疵,点头让他坐下。
只是袁嘉顺一走到座前,便又有些发难。平日里没注意,他这会儿坐上去才发现,坐垫上居然有些奇怪的花纹,他今天又正巧穿得薄,镂空的花纹一棱一棱的膈在他肿胀的女屄上。花穴被挤压成椅子花纹的形状,骚花蒂正巧卡在一个横隔上,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袁嘉顺趁着袁老爷发话,悄悄动了动身子。他不敢有太大动静,只敢将身子平移向前一挪。这一下直接把他淫贱的骚花蒂直接给压扁了挤进骚肉里,淫屄里的春水立马漏了出来。袁嘉顺紧紧咬住嘴唇才未发声,他又动了动,淫屄被挤压成各种形状,就像将肉挤进膜具那样。花唇被摩擦的快感让他忍不住轻轻晃腰,简直像个主动用椅子自慰的骚婊子。
“你怎么了?”袁老爷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疑惑道。
袁嘉顺顿时清醒过来,勉强道:“无碍,昨日与金老三谈生意,吹了邪风,有些着凉了罢。”
“哼,这破身子骨,没用!”袁老爷吹了口胡子,不再理会。
那些少爷小姐们哄堂大笑,而稍微聪明些的姨娘们则沉下了脸色。她们都知道袁老爷真正赞赏一个人时不会明说,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自尊,他反而会去讥讽对方。比如他一直看不上金老三这个半路杀出来的陈咬金,但明眼人都能看出袁老爷对金老三那点儿隐隐的敬佩。这会儿袁老爷表现出的讥讽也不过是用来掩盖他对袁嘉顺的赞赏罢了。两个生了没用玩意儿的姨娘制止了自己儿女的讥笑,大概是已经准备好了抱袁嘉顺的大腿。而剩下那些大约是还未死了母凭子贵的虚梦,若有似无地瞪了袁嘉顺一眼。
不过袁嘉顺对这些暗地里的勾心斗角,他正在和座垫“搏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