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有一派无人不知的修仙门派,在这灵力匮乏的年代,传闻自两千年前其开山老祖飞升后,门派内竟陆陆续续修成二十多位神仙。这门派不仅搜集了整片大陆的各种天灵地宝,现在门派内一票人才中最脱颖而出的还是掌门人的天乾独生子——墨渚。
墨渚的脾气极差,往往聊上两句便会一言不合上拳头,不管对方是谁都给你揍得鼻青脸肿。即使这样,他身边的人还是络绎不绝。这得多亏了他那个倭人爹,墨渚的长相与一半中原人不同,他的五官深邃如同雕刻,微微翘起的唇瓣比一般人颜色更红,像含着一朵红花。他一头黑色卷翘的长发,被用红色发带高高竖起,发带随风飘逸,他总是一身黑色劲装让他的身形藏匿于黑暗之中。
这样的大红人身边总跟着张狗皮膏药,他母亲硬是塞在他身边照顾起居的师兄——袁嘉顺。这人长得浓眉大眼,看着就是一脸正气,却又没有那种刚毅的味儿,微微向下的眼角让他看着好欺负极了。墨渚比他晚出生一年,记事起就记得这傻大个绕着自己转了,无论对他说什么,都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对墨渚是十年如一日的好。
墨渚惯来是瞧不太起这个没有修炼天赋的师哥的,冲着石山挥剑撒汗的一整年,也不见得能把自己看两眼就记下来了的秘笈给参透,不过自己给他提点两句就能受宠若惊,点头哈腰地笑起来的样子倒是讨喜。这种关系持续了也不知道多久,直到一次二人出去游历,墨渚给歹人下了药,浑身燥热地逃回了客栈。
彼时袁嘉顺正睡了熟,光裸着背脊侧躺在被窝里头,露出半截脖颈。墨渚两眼发直,呼吸都粗重了起来,他觉得自己浑身烫的不行,而袁嘉顺身上带着他唯一能用来解渴的甘露。他踏着沉重的步伐,扯开胸前的布料,在袁嘉顺背后俯下身,鼻子凑到他脖颈后平缓的地方——那里和闻起来甜腻腻的地坤不同,曾有不少自不量力的地坤趁着雨露期悄悄来找他,想要与墨渚欢好一夜换个名分,都被他给打出去了。袁嘉顺身为一个中庸,身上没有那种恶心的味道,有的只是淡淡的皂角味儿,却让墨渚欢喜得不得了。
墨渚伸出粉嫩的舌头,在他后颈上轻轻舔了舔,和袁嘉顺其他地方的皮肤不同,他后脖颈细细滑滑的,舔上去就好像在吃什么美味的糕点,让人恨不得咬一口。墨渚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他尖锐的犬齿瞬间刺破那处柔软的皮肤,大量催情的信香飘溢开来,被注入到伤口里头。
“唔、呃呃……疼……”袁嘉顺感到脖子上的刺痛,下意识地蜷缩成一团,却更加暴露出了诱人的颈项。墨渚掐着他的腰,慢慢注入信香的感觉实在太好,他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只想让身下的雌兽浑身染上自己的气息。
墨渚双手掐住袁嘉顺的腰,两只手伸入亵衣揉捏袁嘉顺丰润的胸肌。那两块rou和墨渚完全不同,墨渚这个搓衣板,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摸到这么柔软又有弹性的东西,一时根本松不开手。他一边揉,一边小口地舔干净了袁嘉顺后颈上的血印子,直到伤口不在流血了才在那儿闻了闻,满意地从雌兽身上闻到了自己的气味。隔着衣衫,他清晰的感受到了雌兽身后那个挺翘的弧度,他挺了挺滚烫的欲望,rou棒在雌兽的tun部上用力蹭了蹭,情欲的味道愈发浓郁。墨渚没有忍耐,他一把扯开袁嘉顺的亵裤,扒开tun缝看到藏在里头那个隐秘的小口。xue口rou嘟嘟的,是淡淡的褐色,没有异味。中庸的xue和地坤不同,墨渚在那干涩的xue口蹭了好几下都始终蹭不进那个干涩的xue口。他不由气恼地又在袁嘉顺肩上咬了一口泄愤。
这要是个地坤,这满满一屋子的信香早就把人吓醒了;再不济若是个寻常中庸,也被墨渚这么大动静给弄得睡不下去了。也就袁嘉顺没心没肺地哼哼了两声,转了个身又睡了。
墨渚愤恨地又试探着顶了两下,无果,于是他只得分出一只正在揉捏nai子的手,沾了些口水在xue口画圈。xue口被手指戳开一条缝,接着便顺理成章。墨渚两指并拢在里头浅浅戳刺着,rouxue极具弹性,贪婪地咬着他的手指。墨渚看差不多了,便迫不及待地换上自己的rou杵。
gui头被挤进去一半,墨渚就被小xue吸得神魂颠倒,浑身酥麻,体内的信香阵阵向外散发。等墨渚身上特有的花香已经满满当当的充斥着整个狭隘的房间了,袁嘉顺才迟迟醒来。他的腰被掐得生疼,他眼里带着水雾,可怜兮兮地抬头看向依然陷入情欲的墨渚:“渚渚……你怎么了……?”
“闭嘴!”墨渚根本不想听他说话,他的雌兽就该乖乖臣服于他,成天在床上流着水儿等他下种便是。他一把捂住袁嘉顺的嘴,将炙烫的rou棒一寸寸嵌入红通通的rouxue。袁嘉顺的xue里干涩,却紧实得很,插进去不需动都感觉爽的不行,像被几十张rou嘴嘬吻似的,叫人头皮发麻。墨渚轻轻动了下,便换来袁嘉顺一声手都捂不住的惨叫:“渚渚、别、别动!”这一声吼得十足阳刚,吓了墨渚一条。不过袁嘉顺立马又软下了声音,苦苦哀求道,“我疼,你、你等等……”
墨渚这会儿被夹得满头大汗,想要动却又碍于xue里这状况,怕不是一动就得见血,只得停在那儿,急得他没办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