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用刀从背后刺穿
这个洋洋得意的小娘们,但是他还是保持了最大的克制,在这里动手的话,这只
狐狸的保镖不知道会从哪里窜出来,他不想白白地死掉。
他现在只能一边咬牙切齿一边看着霜月摇摇晃晃地用她那特有的缥缈声音和
医生沟通——不过这个娘们,还有那个红头发的娘们,都好他妈漂亮。凯恩这么
想着——这个病恹恹的小身板干起来应该很爽吧,色欲就在这一瞬间产生并与复
仇的欲望融合在了一起,催化着一个恶毒计谋的诞生——他眼看着医生带着她走
出诊室,眼看着护士带着她走进了最顶级的担任病房,霜月那踉跄到随时有可能
倒下的背影和传遍整个医院走廊的咳嗽声都诉说着这个少女的虚弱,护送她进病
房的只有医生和护士,这证明她今天没有带保镖——听说今天就是康斯坦丁家族
和星环市五大家族中最后一个家族签订
合约的日子了,凯恩眯了眯眼睛:这狡猾
的母狐狸终于在最后一刻松懈了。复仇的欲望无比的强烈,凯恩看着走进病房的
霜月,暗自记下了这个病房的位置和号码,然后打开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一个
个号码。
而霜月此时则换上了病号服——她稀里糊涂地被安排了住院,稀里糊涂地被
安置在病床上,稀里糊涂地被在手背上来了一针,抬头看那滴滴答答流下药液的
吊瓶,只觉得时间流逝得极其缓慢,心里不由得在想法芙娜那边情况到底进行得
如何了。想要掏出手机给法芙娜发一条讯息,但是直到躺下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
己的身体虚弱到什么程度,这张床此时对于霜月来说就像是一个黑洞,让她的四
肢都没有移动的法子,高烧让她整个人都有点冷,即使医院的空调已经将室温提
高到二十六度左右,霜月还是不由自主地裹紧了被子,呼吸很急促,每一口气都
短促得很,就仿佛马上就要窒息了似的。
小小的身躯换上了病号服,隔着宽松的领口就能看到那雪白的肌肤与锁骨,
霜月的头很晕,但是却无论如何都难以入睡,闭上眼睛之后感觉就像是喝醉了酒
一样,视野中明明一片漆黑但却感觉天旋地转,说到喝醉酒,霜月不由得想到一
个多月之前和法芙娜在高档的餐厅吃所谓的高档牛排,她没记住高档牛排的口感
和味道,倒是回忆起了喝太多葡萄酒迷迷糊糊地在法芙娜脸上亲了一口的囧事,
那天法芙娜好像也喝醉了,在小提琴乐师的注视下她们抱在了一起满地乱滚——
万幸那天是包场……
霜月的脸红了,她想起了很多事情,想到自己小时候第一次进法芙娜家宅子
被震撼到的感觉,也想起了每天和法芙娜上下学,给她讲课上她不懂的知识,被
老康斯坦丁请到家里陪法芙娜一起完成作业却正好赶上敌对家族的汽车炸弹袭击,
太多太多的事情了,她知道康斯坦丁家族帮助了她太多,法芙娜也给了她太多关
爱,各种各样的心绪都消弭于无形,只剩下「为法芙娜做更多的事情」这一念头
不断在脑海里盘旋。
「咳咳咳……」她重重地咳嗽着,那洁白的长发和病床苍白的床单完美地结
合到了一起。
所以,要让康斯坦丁家族在未来的五年或者十年之内彻底洗脱黑手党的身份,
去尝试踏足政界或者商界,首先就从削减「兵」的数量开始吧——但是那些被遣
散的兵又要怎么安排呢?
胡思乱想的霜月在床上扭了扭,没有什么食欲的她完全不想吃东西,隔了一
会儿,护士一边感叹着这样的病情到底是怎么能撑到现在的一边给霜月加上了吸
氧器,一直吹着凉气的管子垫在鼻子下面看上去有点儿滑稽,吊针的药液流动速
度非常缓慢,霜月看了一眼,好像隔三四秒才落下一滴,护士说这个药打快了手
臂会很痛,所以霜月也没有再去在意流速什么的,她又一次闭上了眼睛,努力地
尝试睡着。
但还没等她真正睡下——她的神经本就敏锐,此刻病房里是这么的安静,更
是让霜月那无法安眠的神经变得容易捕捉一切动静,她迷迷糊糊的,但是好像听
到了人噗通一下摔倒在地上的声音,她不太确定发生了什么,她也没有力气去管,
被子盖久了又觉得热得难受,于是就侧躺在床上,让没有穿袜子的纤细长腿搭在
被子外面,像是百无聊赖似的扭着那只白生生的小脚。
然后病房的门打开了,霜月背对着门,虽说听到了声音但是也没什么力气再
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