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奴隶高chao反应不同、身体敏感部位不同,所以强制高chao有很多种玩法,我就简单介绍一种常见的,具体大家可以参照着做,当然,前提是您要对奴隶的身体非常熟悉。”
台上的调教师鞠了个躬,表示他即将开始。
“在做好前戏和扩张后,把按摩棒插入后xue。”顾渊一边说着,一边示范着,按摩棒的嗡嗡声通过地麦传到场内每一处角落,有的客人跟着他的动作而打开了脚边奴隶体内的玩具。
当台上奴隶后xue可以插入三指时,调教师把涂满了润滑剂的前列腺按摩棒塞了进去。
“个人习惯,喜欢多用一点润滑剂。”调教师一边扫视全场,一边解释道。
仅仅只是一个环视,就又引来了一阵欢呼,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调教程序,却因为控场的人是顾渊,所以效果好了不止一两倍。
“注意观察他的表现,快来高chao的时候,用鞭子抽打他的全身,或用下贱的语言骂他,让他从快要高chao的环境中脱离出来。”鞭梢咬上奴隶的腿rou,时不时会缠住他的分身,消退他的欲望,“这样,他会对高chao有更强烈的渴求。”
……
“现在把前列腺按摩棒调到最高档位,同时刺激奴隶的睾丸。他的高chao马上就会来到,而且会非常的强烈。”调教师收了鞭子,把跪趴的奴隶翻了个转,手掌覆上了他最脆弱的地方,“折磨睾丸最简单的一个方式,就是用手掌直接施压,好象在捏小皮球一样。也可以抓住睾丸向下拉,先从轻微的力量开始,直到奴隶受不了为止。 ”
台上的奴隶终于再绷不住那个完美的微笑了。即使牢记调教师教诲,依然控制不住面部肌rou的扭曲。
隐忍的呻yin声从齿缝中溢出,娇酥入骨,惹人遐想。
顾渊手指未停,缓急有致,在奴隶快射的时候用行动去阻止,至此他和奴隶没有一句语言上的交流,却因为对奴隶身体的绝对控制而撑起了一场戏。
“你可以前后动一动,或者发出声音,任何让你觉得舒服的动作都行。”
声音沉稳而诱惑,即使台上的奴隶被束缚住了手脚,还是听了调教师的话,凭借着一身久练的韧带前后迎合着按摩棒。
场内四处有隐隐的喘息声,顾渊又道:“先不要给他高chao,就这样反复挑逗2到3次,奴隶会因饥渴而接近崩溃。”
顾渊掐着时间,下达命令:“奴隶,我允许你高chao。”
话音刚落,浊白的ye体自性器中喷洒,交付一切后的快感冲击着奴隶的大脑,逼得他浪叫。
顾渊补充:“高chao之后,前列腺按摩棒继续插在里面,不要减档。当整个身体像被电到一样抽搐身体扭动时,chao吹尿失禁等一切ye体会疯狂喷出。”
这个过程大约持续了3到6分钟。
结束之后奴隶整个人就像瘫了一样,软在台上。
前列腺按摩棒被关掉,只待奴隶休息片刻,顾渊又打开了按摩棒,直接开到最高档。
“用不了几分钟,奴隶会再次高chao。高chao的时候,如果持续刺激奴隶的铃口,他就会非常痛苦的扭动身体。这时不要停,直到他的整个身体瘫下来为止。可以重复几次,高chao间隔时间会越来越短。高chao一次比一次来的快,快感也一次比一次强烈。”
顾渊把必要的台词念完,埋头开始示范。
在奴隶第四次被强制高chao时,顾渊限制了他的释放。以真正的性交取而代之。
“奴隶在用工具强制高chao很多次之后,会极渴望体验用实物插进去干到高chao的感觉,毕竟工具和rou棒的感觉还是不同的。”顾渊伸手唤醒了自己的欲望,草草涂了润滑就进行了抽插。好在奴隶的后xue此刻已被刚刚的调教弄得如婴儿的小嘴般一开一合了。
顾渊近乎猛烈的,快速地抽插着,把奴隶干到临近高chao,然后继续方才的动作,巧妙地顶撞着奴隶敏感的前列腺,直到他身子瘫软下去。
调教师解开绑在奴隶腿上和手上的绳子,情与欲、身与心一同释放的奴隶,如烂泥一般瘫软在台上。
此时,顾渊要求奴隶含住他的性器,并且状似无意地向观众解释道:“意识模糊时的奴隶,所能够接受的调教限度是最高的。到了这种时候,千万不要放过享受口交的机会。”
说完,挺身插入了奴隶的咽喉里。
奴隶发自肺腑的呻yin被口中的巨物扰乱,眼角的生理泪水流入发根,凭着本能的反应而吞吐着,刻入骨髓的口交技巧在此时展现了用处。
“……不愧是金牌调教师,在欲望释放的前一刻还能四平八稳地阐述自己的行为。”台下人小声议论着。
终于,奴隶为调教师进行了口交——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
“吞下去。”如魔咒般的声音在场内响起。
奴隶依着顾渊的命令,如饮琼浆玉ye般吞下了口中的Jingye,并且不待调教师吩咐,便自觉地伸出粉嫩的舌头,把面前的阳具舔了个干净。
场内的呼吸声更加急促,仔细听的话,能够发现得到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