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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居室内,除了床和衣柜,其他大件家具都盖上了防尘白布,方便日后房东来检查,确认没有损坏后把押金退还。
杜夏在大卫村里待了七年。那时候仿画生意还很不错,店铺楼上的房间不够画工住后,杜夏就主动搬出来,在村子附近租了这个有阳台的一居室。
这也是杜夏从小到大住过的最大的房间,那是三年前?还是五年?彼时他还心怀憧憬和斗志,他从来没求过大富大贵,他只要一个能放下床和厨柜的房间。他相信,只要足够努力,他这样的普通人总有一天也能攒够钱,买一个可以称之为“家”的小公寓。
杜夏现在什么都不想了。
不想过去在哪儿,不想未来去哪儿。他只有现在——待何筝关门离开后,杜夏保持原来的跪姿继续擦地,过了五六秒后就整个人瘫倒,双腿夹紧抽搐,双手迫不及待地在前xue和Yin蒂上搔弄。
在没有任何道具和他人的抚摸下,杜夏仰躺在干净到无需清洗的地面上,自己是私家物品的这一认知如浓烈春药,杜夏借这一性幻想抵达了高chao。他的Yin蒂抖了两下,Yinjing勃起又软下,没有射出东西,从始至终都被束缚在胶衣里。
杜夏等Yin蒂缩回包皮后才缓缓把手指抽出,两侧小Yin唇恋恋不舍地翻出一角,挽留而不得后,又害羞地缩回缝隙里,很快就恢复如新原状。
杜夏都被cao熟了,玩烂了,他下面两个洞不论前后都紧实得很。好几次,杜夏自己没了气力,抬根手指的劲都没有,那地方还一缩一缩的,何筝再把牛子插进去,shi热的甬道比杜夏双腿夹住何筝腰胯时还会吸,浑然天成的鸡巴套子。
杜夏现在也没什么力气了,差点就这么睡了过去,那身束腰对呼吸的限制还是太过明显。杜夏不得不强打起Jing神,何筝花五分钟就给他穿戴好的束腰和口塞,杜夏拆解了足足二十分钟,才摇摇晃晃地将身子撑起,缓缓走进厕所。
杜夏在洗漱台前只能照到自己上半身的镜子前侧身,找到胶衣后顶部的拉链,又花了点时间才拉到底,让胸膛和腰腹摆脱束缚。
杜夏深吸了一口气,喉咙后跟着发痒,接连咳嗽。
覆着一层薄汗的胸膛剧烈起伏,杜夏弯下腰,打开水龙头呼起冷水拍打脸颊和胸膛。他小腹上有不少铺开的半干涸的白浊,他却跟没看见似得,整张脸浸入蓄水的洗漱池里。
杜夏在窒息呛了一口水后仰起脸,又一阵咳嗽,头发和脖颈都shi漉漉,还有体ye和没脱完的胶衣裤子。
杜夏手肘打直,双手撑在洗漱台边缘上。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不觉得陌生,也没感到熟悉。
他很少这么直接地观看自己的身体,他特意往后退,后背贴墙站上一个小板凳,镜子里苍白消瘦的身体没有了脸,多了下体。
杜夏把胶衣褪到大腿根。光洁无毛的三角区域间胯骨凸起,那根没有睾丸的性器软塌塌的,只有半个手掌长,杜夏将这根小牛子撩起,两指扒开大Yin唇的前端,露出来的Yin蒂和Yinjing一样,都缩在包皮里。
杜夏第一次这么清晰赤裸地看自己的生殖器官,他甚至还想背过身去,弯腰,把大小Yin唇和肛门口都掰开,也好好看看。
也算是接受了。
尽管荒唐,他至少愿意承认,这具畸形的身体给了他绝无仅有的快感和满足。在最原始的情欲里,他无需再自卑纠结,自己到底是女人,还是男人。
他竟也会有这一天。他捏了捏胸口,在镜子外干巴巴地笑了一声,额间头发上的水滴像泪一样顺着他的眼角脸颊滴下,他当真意想不到,有这么一天,自己也会喜欢这般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
多舒服啊。
多快乐啊。
多好啊。
都这么好了,为什么哭了呢。
心里又为什么空落落,为什么明明怕疼,不喜欢痛,还要情不自禁地掐那几个地方。
杜夏捂住脸,后背顺着冰凉的瓷墙壁滑下,坐在了那个小板凳上。
那面镜子里不再有他的身影,他吸了吸鼻子,把脸上的水渍全都擦掉,然后塌着腰往卫生间角落里的一个收纳筐里摸去,将筐底又一个小银盒拿出来。
杜夏坐回板凳上,后背还是贴着瓷砖墙壁。
他把盒子打开,里面的东西也全都是银质的。也不先看看ru头上的洞孔闭合了没有,杜夏用酒Jing棉简单清理后,就咬牙闭眼,一狠心,将环上的尖刺戳了进去。
疼痛并没有即刻袭来。杜夏把左边ru头的银环扣好了,扯了一下,难以言状的痛麻才从那一点开始蔓延,传递到腰际和脚尖,好像环穿在这两个部位似的,比ru尖都酥麻。
杜夏还没结束。
盒子里还有一个更小的环,连接着细细的银链,用来拉扯牵引。
杜夏之前把这个环穿在Yin蒂包皮上,他这次换了个地方,将Yinjing上离gui头最近的那块包皮捏起。
生理本能促使躲在包皮里的gui头探出脑袋。那么小巧,尿道也是那么细,针孔大小,冒着透明的黏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