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得知了萧淖就将要回京的消息,翟温瑜心头便极其不安。他担心翟信然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待熏艾结束之后,大夫一边收拾药箱,一边叮嘱他要多走动走动,毕竟就再有两个月,他就要生产了。
翟温瑜听了点头,却有些郁郁寡欢。
大夫走了之后,阿竹问道:“老爷,现在要不要去院子中走走。”
翟温瑜同意了。
路上走着,一想到方才大夫所说的事情,翟温瑜便觉得心头堵得慌。
忽然有一个人出现在他的身边,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人就将他他的左手捉住了,另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腰。
翟温瑜当然知道这个人是谁,脱口骂了一句:”“小混蛋。”就发现自己整个人已经被这个小混蛋给拦腰抱起来。
“又怎么了?”翟温瑜问道。
“义父,看在你在前面这么走着,儿子觉得你太好看了,我就想抱抱义父。”说着话,翟温瑜已经被翟信然抱到了房间中去。
被儿子放到床上的那瞬间,刷啦一声他的衣服就被儿子撕开了,虽然看不见,但是也能感觉到儿子那炙热的,可怕的,要将他整个人吞下的视线。
翟温瑜动了动身子,想要躲开,可是却被儿子一下子搂回了怀中,儿子一下子低头含住了他的ru头,没办法,他身子已经敏感期了,只能昂着头呻yin出声,裤子也被儿子如狼一样死扯了下来,只能叮嘱儿子说些小心孩子。接着就只能任由儿子乱七八糟的,在他身上舔来舔去亲来亲去。
翟温瑜的身体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儿子碰触了,可是每次被儿子碰触之时,他依旧忍不住颤抖,甚至是心痒难耐。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一把火在身体里烧啊烧啊,让他欲罢不能。
翟温瑜知道,儿子一定也得到了萧淖回京的消息,所以才会变得如此失常。
儿子是需要靠着自己身上的滋味来平复心头的情绪波动。所以他没有拒绝儿子。任由儿子亲吻他。
不过就正在亲吻着,忽然床帘外传来了阿竹的声音:“少爷,今天老爷肚痛过,方才让大夫熏过艾呢……”
翟信然一听,顿时从义父身上抬起头来,盯着翟温瑜道:“怎么不告诉我,今天难受了?”
翟温瑜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欲哭无泪了。他的性器已经有了反应,半硬了起来,后面的xue口也shi透了,儿子却不动了。
他抬起手去搂翟信然的脖颈,道:“也不是很难受……”
“这话是什么意思?”翟信然低头,用鼻尖碰了碰翟温瑜的鼻尖。
“就是……”翟温瑜有些羞怯道:“就是还想要……的意思……”
他说了话,耳垂都红了。
等了那么片刻,他都不曾见到有人再说话,也没有感觉到翟信然的动作,正在他内心不安的时候,翟信然低头含住了他的耳垂:“义父……我真喜欢你……百看不厌……”
说着,他又去吻翟温瑜胸前的双ru,忍不住含着一只ru头。
“你是小孩子吗?还要喝nai。”翟温瑜很无奈的说道。
“在义父面前我永远是小孩子。”说着翟信然就低头大力的吮吸起来。
翟温瑜轻声哼一下,整个人身子往后倒去,却被义子刚劲有力的手臂紧紧搂住了。爱子那灵巧的舌头在他的ru头上划来划去,翟温瑜闭上了眼睛。
看着义父的模样,翟信然觉得义父可爱极了,又低下头,含住了义父的嘴唇,跟义父交换了一个深沉的吻,将义父弄的都都快昏过去了,才放过亲爱的义父。
他将义父靠在自己的怀里休息,又伸手合上义父的衣襟。
两人静静的拥抱着,好一会儿翟温瑜才缓过来。他伸手摸向义子的头,摸上去一片柔顺,心里满足的叹了一口气:“恒儿……有你真好……”
“那是自然。我可是义父教养出来!”翟信然骄傲答道,又亲昵的用自己的面颊去磨蹭他的脸道:“义父今日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让人听了心头欢喜。”
翟温瑜轻笑一声,摸着儿子的额头,问道:“恒儿, 你若高兴,义父多说几句也无妨。”
“义父是怎么了?”
“义父只是在想,京城已经呆了许久,想要去其他地方看看。”
“其他地方?”
“嗯?远离京城,找个僻静之所在,我也好将孩子给生下来……”
“义父,您真的想去外地吗?”
“嗯。恒儿觉得如何呢?”
“我觉得可行!”翟信然立即表示赞同,“如果义父愿意去,我便带着义父游山玩水一番,我知道有几处风景秀丽之地,而且还有许多名胜古迹。不过,儿子有一笔大生意,得在京城结束,再等个十天,儿子便带义父离开,可好?”
“这……”翟温瑜咬紧了嘴唇,他想要现在就离开,一刻都不想留下。
“义父就答应儿子吧,只要十天,不出意外,我们就可以永远离开京城,再也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