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走绳
三日后,魔尊被勾着胸前的金链拉出了门,被幽禁在密室三天之后,外界的强光与喧闹令他头晕目眩,魔尊眯起了眼睛,却无法捂住耳朵。
真的好吵。
妖尊这个老狐狸竟然在院子里搞起了露天烤rou宴会,二百平的院子里坐满了宾客,主要是仙族的官员,偶尔有几个妖族夹杂。
他们一看到妖尊牵着他的新母狗出来,就停下了碗筷,片刻的安静,然后是嘘声与更喧嚣的交头接耳。
一个衣着华丽十指戴满金戒的人按着右使的头挺胯:“妖尊也真会吹,说什么新款的牝犬,还没这条老狗好看。”
“是啊,这也太普通了,也就身段能看。”邻座的素色衣服的公子搂住身边妖族美女的细腰,一口咬下玉手上的果实。
“老妖,你请我们来就为了这种货色?那还不如仙君的炉鼎呢,尤其是那第十三个,那天游街你们看到没?sao得我几把爆炸。”一个铁塔一般的熊妖撸了起来。
魔尊被提到自己的光荣事迹,直翻白眼,若不是他功力尽失,一定会一刀把这些杂鱼都剁碎喂狗。
妖尊一扯手中的链子,魔尊的nai子被扯得扁长挤出几滴nai花,身下的rou蒂被牵连,连带他的男根都抬起了头,他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不想让人看到他的丑态。
但妖尊又怎么随他的意,一把撕开他本就轻薄的衣服,魔尊瞬间赤裸,站在无数华服之间尤为突兀,他身上金光莹莹,随着双ru律动而闪烁,那金色一直延伸到他腿间蜜谷,令人遐想。
饮酒的人停下了杯子,cao弄美人的人放下了美人,碎语的人噤声。
魔尊的身材极好,人们只看到神话中的男神走下壁画,宽肩窄tun,腰线极高,双腿笔直有力,走起路来劲窄的腰线流动,显得腰极细,但当他停下,腰腹上的肌理分明充满力量感。而苍白的胸前两点娇艳的红梅跳动,腿间蜜xue和豆蔻若隐若现,甩动着金环金链,晃得炫目。连带他平凡的面容也变得不凡起来,只见他双目含春,媚态入骨,至刚与绕指柔在他身上完美结合。
宾客们看得享受,口干舌燥,一瞬间的停滞,原先喝酒地猛烈灌下几口,原先cao人的cao得更猛,时间在短暂的凝滞后又加速,明明是露天,却有了燥热的憋闷感。
魔尊就更不好受,妖尊粗暴地扯着链子,nai头和蒂rou快被扯烂,花唇上六枚金环用细链交叉串连紧锁,锁住了rouxue里的粗长玉势,魔尊的双腿直打架,几乎是半跑半爬地被一路拖行。直到他被一个坎儿绊倒,他再也没法站起,只能撅起挺翘的屁股,像狗一样狼狈地爬行,这下彻底暴露了腿间的风光,烂熟的肥逼上环环相扣,两片rou瓣被金链粗暴地缝合在一起,依稀可见缝中的玉光,锁得住玉势却锁不住花汁,腿根已经泥泞不堪,淅淅沥沥地撒了一路。
说来奇怪,明明是烤rou宴,但是却不见烤rou。
正在出神的时候,魔尊被妖尊赶上了一个高台,坐落在宴会中心,横贯院子两头,宽只有一肩,长却有百米,高台一米多高的上方悬有一根粗麻绳,与高台一样长。
魔尊心中升起不想的预感。
妖尊手探入魔尊的腿间将锁打开,又把他抱起来双腿分开骑在麻绳上坐好,麻绳表面布满了小刺质地粗硬蜇在嫩逼上极为刺激,魔尊几乎跳起来,踮起脚尖让花xue好受点,不料脚下剧痛,魔尊一看,那高台地板竟然是铁网格子,内部中空,铁网塞满了烧红的碳块,魔尊只能蹬着酸软的腿往前走,少一停留就会闻到他自己的焦香味。
没想到所谓的烤rou宴,那烤rou就是他自己。自古美人如佳肴,为博宾客一笑即可做狗烹。
两片花唇委屈地夹住粗糙的麻绳,被摩擦出凄艳的红肿,但是已经三天没有得到雨露的身体却欢迎着这种凌虐,愉悦地吐出更多的透明汁ye,连抬起的男根也有了shi意。
“现在就有请各位观看传说的yIn魔的舞蹈,为了获得男人的Jingye,他要跨过地狱火海,唯有体下生花救命绳索一线牵。”妖尊又像往常一样用花俏的笔法介绍他丧心病狂的节目。
无数人抬头看着这yIn艳凄绝的一幕,张大了嘴巴,忘了杯中酒胯下rou。
台上的牝犬浑身赤裸,双手被束缚在身后,高耸的一对豪ru随着每一步血rou凋零的前进颤动,腿间的娇花肿成了血馒头,上面的rou蒂已经完全挤出了包皮,他身后的绳子已经变色,淋漓着红与透明的体ye。他的脚下一片赤红,已经依稀可见水泡,有的泡已经破裂流血,在炙烤中升腾起一片红雾。
就像是行走在地狱火海的堕神。
魔尊的眼角有泪滑落,即使他强硬如此也无法阻止身体对剧痛的防御机制。有无数根针扎入他的rouxue,绳结又会顶入逼里将里面的玉势撞进宫口,每过一个绳结都会要他的命,同时又让他上天。魔尊在天堂与地狱里无尽徘徊,脚下是火海一片,他必须一直走,不能停下,那意味着他要不断地让最敏感的雌花受苦。即使如此,他的脚也受了不轻的烧伤,小腿以下的人皮逐渐融化。灰白的颜色下斑驳原本的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