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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睡了好久,浑浑噩噩地做了很多梦,梦里看到了仙尊和剑尊一人拉着他一条手臂争抢他,然后妖尊出现了,给他们出了个主意:一人一半就行了。妖尊说着就亮出刀把魔尊砍成了两半。
魔尊猛地惊醒,手腕就像断了一样钝痛而麻木,下身更是撕裂一般,时时刻刻都像骑在刀刃上,小腹涨得难受。
魔尊一看他又被丢回了小屋,躺在简陋的小床上,手上的木枷已经取下,但是长时间的束缚已经积压了不少淤血,手腕还无法自如运作。魔尊笨拙地掀开被子查看下身的情况,一看不禁咒骂妖尊狐狸一家子。
Yin唇上的环被一根细链交错缠起,里面还塞着东西,但链子上挂了把Jing巧的小锁,花瓣被强行缝合在一起,伤口还红肿着,只要一动就撕裂般地痛。
魔尊试图下床, 却腿一软摔倒在地,正好被进门的人看到,无比狼狈。
左使和右使搬了浴桶进来,倒满水后就退了出去,全程左使都没看他一眼。
魔尊不疑有他,只是奇怪左使先前Cao他那么狠,仿佛欠了他钱一样,大概面上的这张人皮像他债务人。
魔尊爬到浴桶边,看着水中的倒影,那张脸平平无奇过目即忘,魔尊对这种脸是绝对硬不起来的,不禁吐槽左使的审美真差。
妖尊进来看到魔尊顾影自怜,笑出声来:“我来帮你洗吧。”
妖尊不知道左使认出了魔尊,而洗澡必须脱下人皮,所以他必须亲自动手。
妖尊放下剪子,魔尊只觉得身上一轻,有重见天日之感。披着这人皮一个多月,滋味不好受,气味更难闻。
魔尊尝试了几次都没能爬进水桶,妖尊只能在他屁股上一托,魔尊滑入水桶溅起巨大的水花,细碎的伤口接触了温水针刺一般痛。妖尊不像仙尊对魔尊有念想,再说他也失去了工具,剩下的只是扭曲的凌虐欲,他抓起澡巾在魔尊身上用力搓,魔尊皱眉:“臭狗,你如果想帮我洗澡就轻点,如果想要我的命就把澡巾换成刀子吧。”
“我怎么舍得,现在你体内有蛋种,我也无心杀你,只是有时候实在忍不住。”
魔尊乍舌:果然妖尊从小受创心理变态,自制力极差。
两人沉默了良久,直到水失温变色,妖尊把魔尊抱了出来扔回床上,在他淤青的手腕上上了药包上绷带皮草又重新戴上木枷。又拿着人皮去清洗晾晒。
魔尊生无可恋地躺下看着天花板,逃跑无望,只求仙尊能早日发现他还在他眼皮底下,还有一线生机。妖尊滴水不漏对他毫不留情根本无懈可击。
魔尊又想到近在咫尺的左使,昔日的左右手,按理说是最值得一试的求救对象,但魔尊正别扭刚被自己的属下上了,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更别提求救了。
另一边的仙尊刚得到了探子的消息:魔尊没有回魔族。
这时候又有人送来前线捷报,仙族又夺回一城,妖尊的活尸军团功劳最大。
仙尊心中一动,随口一问:魔尊游街第二天妖尊去过哪里?
负责妖尊院子的守卫说妖尊一大早就出门了,但没看到妖尊回来。
仙尊手中的画笔一歪,墨汁糊了纸上的美人,一眨眼他就飞向了妖尊住处。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妖尊正哼着小曲在院里晒太阳,旁边一个木架上挂着刚洗好的人皮。他闲情逸致的脸突然变色,抓起人皮塞到怀里,这就看到仙尊白色身影落在院前。
“老妖你真是好兴致。”仙尊眯起狭长的凤目,他已经对妖尊起了疑心。
“我刚听说前线的消息,仙君可还有何不满意的。”妖尊若无其事地一插腰,仙尊现在需要他,有恃无恐。
仙尊瞪了他一眼,穿过妖尊冲向院内,一一搜索所有房间角落。
良久,仙尊一无所获,反而被各种实验品恶心了反胃。
“仙君这是想找啥?”妖尊追了上来,一脸无辜,“我这小地方可藏不了你能看上的宝贝。”
仙尊哼了一声:“你那天就在我和剑尊附近偷窥。”
“什么?剑尊也来玩了?还不快让他来坐坐,和魔尊凑一桌麻将,哎我差点忘了魔尊他跑了。”
魔尊迷迷糊糊地听到隔墙传来的人声,一个是傻狗,一个竟然是好久不见的仙尊,他Jing神一振立刻从床上爬起,想叫仙尊却发不出声音,想砸点东西搞出动静可惜屋子里除了床空无一物。
“仙君你这么快就要走了?不坐一会儿吗?”妖尊已经准备送客。
魔尊狠了心全身往墙上撞去,发出一声闷响,正要转身的仙尊一皱眉回头看向空白的墙:“那是什么?”
妖尊眼珠子一转:“哎呀我差点忘了,那间屋子关着麻烦的失败品,脾气很差又不听话见人就咬。”
“打开它”仙尊伸手在墙上摸索暗门。
妖尊抢先一步拍了一块不明显的凸起,门被打开,一个黑影窜了出来,张开血盆大口一阵腥风铺面,若不是被脖子上的锁链拉住,他就能咬掉妖尊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