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马上就到了。”侍卫探完路后过来回禀。软轿内的画面太动人,他没忍住多看了几眼:一袭罗裙的美人被俊美的帝王抱坐在怀里,面色微微泛红,好不诱人。
他连忙退了下来,心里却还在暗暗想着,陛下出宫从不带旁人,宫中传言的陛下新得了个美人喜欢得紧,正日日宠爱着,看来所言非虚啊。
“唔…陛下……”窗子一合上,薛闻卿就没忍住呻yin出声。华美的罗裙下面,一双大手正在他的腿间肆意揉捏亵玩着,腿间的嫩rou被来回爱抚过,屁股也被玩弄了好久,他的后xue都有些shi润了。
“将军真是yIn荡啊,”傅承渊调笑着,手指刺进了已经出了水的小xue,同时吻上抹着口脂的红唇,把怀里人的呻yin与痛呼都堵在了嘴里。他吻得越来越热烈,舌头在温热的口中来回厮磨着,标记着自己的领土。
薛闻卿被吻得七荤八素,一时没留意后面就已经失守了。当他正试探性地动了动舌头想回应时,小xue里已经进了三根手指,在他的体内摸索寻找着。“唔——”体内的手指忽然擦过一点,薛闻卿猛地弹动了一下,软倒在傅承渊怀里。
“将军这处倒是藏得挺深。”傅承渊调笑着,对准了那一点反复按压。“啊…啊…不要……”薛闻卿被接连的快感刺激地失神,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只是不停地浪叫着。前段已经微微立了起来,在裙子上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欣赏着美人被手指玩弄的美景,傅承渊抽插得更厉害了,他把裙摆掀开让薛闻卿抱住,“薛将军拿好了,要是弄脏了着裙子可有的罚。”薛闻卿脑海已经一片模糊,但还是乖乖地抱着裙摆,在手指的抽插下发出一声声动情的急喘。
软轿内只穿一层薄薄的衬裙,傅承渊能隐隐看出薛闻卿的ru首已经立起,他一阵意动,隔着衣服捏上了那处红果,开始时轻时重地玩弄起来,另一只手的动作也不停下,把小xue玩得尽是滋滋的水声。
“嗯…啊…陛下……”隔着布料的玩弄让薛闻卿的ru首痒意更甚,再加上经过了这么久的调教,他早就比常人敏感的身子那受得住这上下夹击的快感,“陛下…啊…陛下…”他惊喘不停,没一会就尖叫着射了出来。
失神喘息的美人有种别样的美感,傅承渊在他迷离的双眸上落下轻轻一吻,温柔地帮他梳理着头发。薛闻卿回过神来,才反应过来自己竟在轿子里做了这等荒唐事,正羞愤着,就被陛下久违的柔情安抚住了。要是能换来陛下这样对待,怎样的玩弄他都是受得住的。薛闻卿闭上眼睛,暗暗地想。
摇摇晃晃终于到了郊外农庄,傅承渊给薛闻卿披上外袍,牵着他下了车。田间一片春意盎然,鸟儿在树丛间欢歌,一排排幼苗绿油油的,随着温柔的春风轻轻起舞。薛闻卿被这生机勃勃的景象感染,上前摘了一支野生蒲公英,轻轻吹开。他望着四散飞去的小伞,不自觉露出了一个粲然的笑容。
傅承渊在一旁看着,不由得着了迷:薛闻卿当年本就是京城闻名的美男,与他一个没权没势的闲王定亲时,不知有多少世家贵女哭shi了手帕。这么多年过去了,岁月没有带走他的美貌,反而让他更有韵味了。如今一身裙装,嘴唇因为被自己久久厮磨过,无需口脂就娇艳动人,倒真像是个刚刚嫁人的美妇。
田庄的管事过来行礼,“小的见过贵人。”他抬头看了看一身华服的美人,不知该怎么称呼。傅承渊牵起薛闻卿的手,“这是我娘子。”薛闻卿惊喜不已,羞涩地低下头默认。两人甩开了下人,并肩在田里散起步来。
看陛下没有甩开他的意思,薛闻卿小心翼翼地回握住傅承渊的手,就这么牵了一路。田间的粮食长势喜人,耕种的老农眉宇间都带着笑意,田里有人议论着,“当今圣上真是好皇帝啊,专门派官老爷来除虫,去年的收成好的不得了!”
“就是就是,”旁边的人附和道,“陛下一登基就减了赋税,俺家的粮食还余下不少卖给米商呢,俺娘子和小女儿都扯了布做新衣服穿呢!”
“现在的日子真是好多了啊。”
薛闻卿听了这些赞誉,不由得替傅承渊感到开心,“陛下,如今百姓生活安乐,您不愧是利国利民的好皇帝。”
傅承渊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脸上没有一丝喜色。他冷笑一声,“我那几个兄弟只是对自家人狠,若真登了位,同样不会苛待百姓,这皇位,我才不稀罕!”他甩开薛闻卿的手,拽住他的衣领大步往前走去。
薛闻卿一路被拽到了不远处的温泉别院,一进屋就被扒了衣服。“陛下…”他能感受到傅承渊的熊熊怒火,衣服被粗暴地扯开,散落一地,后xue没怎么扩张就被直接捅了进去,身体像是被生生劈成两半,他忍不住痛呼,“陛下…我疼……”
“你也会知道疼!”傅承渊毫不怜惜地动作起来,把薛闻卿的痛呼撞得断断续续,什么皇位,什么权力,他从来都不在乎!都是身下人的背叛,把自己变成了一个面目全非的人,那还有什么可留情的!他从后面cao进去,一下一下鞭挞到最深处,坚硬的巨物在娇嫩的花蕊间来回撞击,他铁了心要折磨胯下发出阵阵泣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