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回到重华宫时已经夜深了,柳宁在门口迎了上来。
才想起今日是十五,按例应该皇后伴驾,傅承渊伸手把人扶起来,“夜深露重,皇后不必等朕。”说完便大步走进内殿,从太监手中拿过一张纸,“拟好的封号,皇后看看喜欢哪个。”
柳宁受宠若惊地接过宣纸,跟着走进去,“你们都下去吧,我来伺候陛下。”他上前帮傅承渊更好衣,递上一个香囊,“陛下休息不好,臣妾用兰草缝制了一个香囊,望助陛下好眠。”傅承渊定定地看了看,忽然提点了一句,“皇后忠心,甚合朕心,但也不要忘了身份才好。”
柳宁一惊,忙收回来。等陛下睡着后,他才走进耳房的小塌歇下。世人皆道帝后恩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陛下看中了自己的才情,不计较换亲之罪,虽有夫妻之名,私下却以君臣相称。是最近的恩宠过盛,他竟有些贪心了,险些惹陛下不快。
也罢,他虽从小爱慕陛下,也明白陛下心中只有自己那表哥一个,自从表哥背叛后,陛下就再不与人亲近,几个想爬床的世家女都被流放了,要不是自己处处守礼知道分寸,也没办法占着正妃之位这么久。陛下对自己颇多信任,恩重如山,至于感情之类的,也就不奢求了。柳宁平复了心情,还是好好帮陛下治理宫内诸事吧。
一下早朝,傅承渊就迫不及待地往长瑛殿赶。昔日的大将军虎落平阳成了自己的禁脔,他可要好好享受才行。
进入寝殿,薛闻卿还在熟睡中。太医之前诊脉的时候说他这些年征战过多,身体有些虚,要好好保养进补才行。想到这话傅承渊就忍不住冷笑,看不上他没权没势换亲出逃,还以为去过得什么快活日子,谁知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一想到当年满心欢喜的掀开盖头,却没有看到熟悉的面容,他心头的沉痛和怒火就压不下来,直接上前几下扯开人的睡袍,“薛将军以为自己是来享受的吗?!”
薛闻卿猛然惊醒,看到震怒的皇帝,慌忙跪下请罪,“罪臣未能接驾,请陛下责罚。”傅承渊自然要好好责罚一番,他把人领进了他之前特意修建的莺啼阁。
看到面前的一排排刑具,薛闻卿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这个房间赐名莺啼阁的缘故。与天牢里那些审讯犯人的刑具不同,这里的器物看起来不怎么锋利,却能让人难耐欲死,是调教鸾宠的好东西。薛闻卿在害怕的同时还有一丝隐隐的期待:若是被陛下亲自行刑,就能有诸多机会与陛下亲近,能留在陛下身边,再磨人的刑具他也是不害怕的。
“自己选一个吧。”傅承渊念着第一次不能把人玩坏了,给了他选择的权利。
看到身前排开的大小不一的玉势,系着红绳的缅铃,锋利尖锐的穿刺针等等,薛闻卿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还是选择了自己熟悉的一种,拿起鞭子跪在傅承渊面前,“求陛下责罚。”
“你倒是会挑。”傅承渊嫌光有鞭子没什么意思,又拿出了一支粗细适中的玉势,在上面抹了些东西送到薛闻卿面前,“自己戴上。”
玉势倒是不粗,只是在陛下面前自己弄那种地方实在是有些难耐,薛闻卿踌躇了许久,傅承渊等得不耐烦了,直接赏了他一鞭子,他才连忙褪下被扯得破破烂烂的睡袍,把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后xue。
感受到陛下上下打量的目光,薛闻卿的后面有些shi润了,他忍住呻yin出声的冲动,来回抽插了几下,在能塞进三指的时候把玉势送了进去。
“做得不错,”傅承渊执鞭在圆润的tunrou出来回划过,命令道,“双腿分开背对我跪好,二十鞭,每下报数,玉势夹紧了,否则重来。”
“是。”薛闻卿忙按指令摆好姿势,闭上眼睛等待着刑罚的来临。他还想着自己在战场上受过不少伤,区区二十下鞭子根本算不了什么。然而他不知道,这软鞭是蛇皮特制,不会抽伤人,打在身上却极疼且留下红痕,专门给达官贵人调教人使用。
傅承渊看到他背上的伤痕,心里有些不好受,当年薛大公子何等风姿,哪是这般伤痕累累。不如用自己的痕迹盖住这些伤痕。他这样想着,一鞭子冲着后背抽了过去。
“唔…一,谢陛下赏。”薛闻卿堪堪能承受这疼,咬咬牙等着下一鞭的到来。
啪!啪!啪!几鞭子接连落在背上,他隐隐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后xue那处发起了酥麻的痒意,他忍不住收紧了一下。“啊!”一鞭子直接落在了tun缝处,xue口的嫩rou受到重击,他疼得险些跪不住,脑海中仅存的几分清明提醒着他自己正在受罚,他尽力直了直身子,接着报道,“九,谢陛下赏——啊!”
话音未落,xue口处又重重地挨了一下。傅承渊边往娇嫩处打,边调笑着,“薛将军真sao啊,含个玉势都能出水。”
什么。薛闻卿这才迟钝地意识到,玉势上怕是被涂了药。他的后xue已经一片shi润,接连的疼痛只能加剧他的兴奋,在酥痒和疼痛的双重折磨下,他的前端竟然隐隐地有了站立的倾向,他想拿手去碰,后面又挨了一鞭。他不敢再乱动,只是难耐地前后扭动着屁股,“十,谢陛下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