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傅承渊登基,以铁血手段肃清朝局,人们对于曾经羞辱过新皇的薛家噤若寒蝉,都以为当年公然拒婚换人的薛将军已经被秘密处死。宫人们也只是隐隐明白,长瑛殿是皇宫的禁地,约莫是关押着什么人。
“薛大将军。”傅承渊轻佻地打量着跪在下面的人。薛闻卿一身白衣,头发松散地绑着,披散在肩上,骄傲的脊背弯了下来,眼中也不复当年的神采,倒是有了点我见犹怜的姿态。他俯下身行一大礼,“罪臣任由陛下处置。”
“呵,”傅承渊嗤笑一声,“不愧是薛家子弟,当年看不上我一个小小闲王,如今知道薛家有难,倒是乖乖回来了。”跪着的人嘴角动了动,像是想解释,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看到他这副万念俱灰的样子,傅承渊顿时大怒,他一脚把人踹翻在地,“薛家的罪孽,就由你这长子来承受吧!来人,给我脱!”
几个年长的太监上前开始撕扯薛闻卿的衣服。薛闻卿一开始还咬牙承受着,一身白衣很快就扯破,眼开就要撕开亵衣,他终于撑不住挣扎了起来,“别碰我,陛下,陛下…”他跪爬着向傅承渊这边挣扎着。然而双拳难敌四手,他很快就被控制住,露出了衣服下的春光。
看到薛闻卿如莲的身躯已经若隐若现,始终不停挣扎着,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不堪蔽体,傅承渊忽的生出一丝不悦,挥手示意宫人们退开,上前捏住薛闻卿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进了宫,你就不再是什么大将军,只是朕的禁脔,搞清楚你的身份。”被自己昔日的恋人这般冷待,曾经满怀爱意的眼睛现下尽是冰冷,薛闻卿竟然悲哀地感到了自己心底生出的一丝欣喜,至少以后能常常看到他的阿渊了。他含泪点了点头,“罪臣明白。”
傅承渊不愿意奴才碰到薛闻卿的身体,亲自把人带到汤池,拿出来一截软管,不顾美人猛然颤抖起来的身体,冷冷地丢下几个字,“自己灌。”
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选择的权利,薛闻卿接过来,苦中作乐地想,至少没有让旁人羞辱他,陛下还是心疼他的。没有任何润滑,他直接把软管插进了自己的后xue。软管不算粗,但异物侵入的感觉让他一阵胀痛,没等他适应过来,汤池里的热水就灌进了他的xue中,“啊—”他忍不住痛呼一声,下意识想向爱人求饶,“阿渊…太烫了…”
“别这么喊我。”傅承渊不理会他的哀求,厌恶地灌进了更多水,直到薛闻卿的小腹像个怀孕的妇人般高高鼓起,才堪堪停了下来。他拿过旁边的鞭子,“一炷香的时间,漏一滴,抽一鞭。”
薛闻卿含泪点点头,他强忍着腹部的绞痛,尽力咬住后xue。软管被紧紧夹住,傅承渊失了耐心,猛然一下子抽出来,薛闻卿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漏出来一些水。
“啊——”两鞭子不留情面地抽了下来,白皙的tunrou被抽地颤动不停,留下两道狰狞的红痕。看着那雪间落梅的美景,傅承渊竟然感到了一丝燥热,“真是个狐媚子!”他气得又是几鞭下去,把tunrou打得通红一片。
几鞭子下来后面一阵抽痛,稍稍动一下就加剧了小腹的绞痛,薛闻卿疼的跪立不稳,一下子没撑住就要摔倒在地上,然而却跌在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傅承渊一脸玩味地环着他,“边关打的这几年仗,怎的闻卿还变娇气了。”薛闻卿几乎有了种自己还是被宠爱着的错觉,然而腹部的剧痛狠狠地击碎了他的幻境,傅承渊在他的腹部来回揉捏亵玩,力度虽不大,却挤压得装满水的小腹更加胀痛,“陛下…不行了…”
一炷香也烧尽了,傅承渊遗憾地放开薛闻卿,他还没玩够呢。就这样来来回回地灌了三次,薛闻卿以为这场酷刑终于要结束了,谁知傅承渊拿出一个肛塞堵在后面,吩咐他跟上。虽然依然有些胀痛,但后xue不用使力好了许多,他一身衣不蔽体,但怕再惹阿渊生气,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去。
面对更衣室里的艳红色纱衣,薛闻卿有些羞耻,这穿了和没穿有什么区别……傅承渊也有些尴尬,没想到下人准备的衣服这么重口味,他干咳几声,“快点换!要不就别穿了直接出去!”
薛闻卿忙取下一件穿戴起来。傅承渊不知不觉竟看痴了,别的将军都是皮肤粗糙黝黑,薛闻卿却始终都是白面小生的模样,本就白皙的皮肤在多日不见天日的软禁后更显得吹弹可破,红色的纱衣虚掩在身上,显出一种若隐若现的朦胧美。被灌满了ye体的肚子微微隆着,有一种脆弱易碎感,让人恨不得把他弄哭。
傅承渊身下升起了一股热气。他耐不住了,也不想再忍,一把把薛闻卿拉过来按在地上,命令道,“给我舔。”
出人意料的,薛闻卿没什么挣扎也半点不显抗拒,乖顺的跪下来,开始解皇帝的裤子。巨大的性器打在薛闻卿的脸上,带着一股腥膻味。他莫名兴奋了起来,试探性地含入一点,慢慢舔弄着,像在品尝什么美食。
“嘶——”傅承渊正享受着口中的shi热,牙齿就碰到了性器上,他不耐地冲着薛闻卿的脸就是一巴掌,“牙齿收一收!没被教过这个吗!”话说出口他就知道自己魔障了,之前刚把薛闻卿安置在长瑛殿时,就有奴才请示过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