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气融身,真元烹化,归根...复命!”细碎耳语如钟鼓般敲在青魅耳畔,徐徐晕散开来,余知庆从那遮掩不住的下身瞧出点儿端倪。 一节小腿自盘勾而起到蜷缩垂落,伴随着隐隐震颤和压抑在喉间的呜咽,痛苦之色虽未从脸上窥见,但能在泄出的其间方窥一二。
“庆儿看到了甚么?”
“呵,庆儿可别被本座身上的这幅皮相骗了去,若是碰上了合欢宫那帮子女妖精,再露出这幅憨样,可是要被吃的连渣子都不剩呢。”语带零星的提点之意,但更多的是对他幼稚眼光的调弄。
“这是被那香熏坏了脑子?怎么仍是这幅呆傻之状?”赫连宴华用指尖轻拭去余知庆嘴角的涏水,顺势把手指放在他嘴里搅弄了几下,两指捏起口中软舌,在指尖逗弄不已。
“唔!”一声含着极痛之色的闷哼突地响起,挺动的身影也立时顿住,只维持着埋首于股间的姿势。
只是湿腻的声响频繁地在耳边鼓动,将他几欲躲闪的目光悉数扯回,眼角扫过披散于肩的长发,挺拔修长的背影,来到半掀起的衣摆,只有半扇臀瓣漏了出来,在暗合韵律的挺动间隐约瞧见点猩红色在股间进出。
余知庆呆呆地连嘴角挂连的口水都忘了擦,这人笑起来真他娘的好看,是那种令人窒息的美,随意的一颦一笑都让人难以招架,晕头转向,不知今何夕。
合欢宫?那又是什么鬼门派?听名字就感觉做的买卖与这赤炼门大同小异,若说他们门派的人吃人不吐骨头,那你这门派也好不到哪去吧,任何一名门正派都不会一照面就抓着人ooxx,略想起那次受到的疼痛,他心头一个激灵,这种钻心的疼痛他不想再经历二次了。
余知庆将自己包裹在一床暖被中,只漏了双闪烁游移的眼,像是被此时的一切惊到般,蜷缩在角落,不发一声。
余知庆眼看装不过去,只得半睁着眼,用余光极快地向外扫了一眼。
省去了解开衣带的麻烦,下摆只是松松地搭在那鼓鼓囊囊的一团上,余知庆像猫一样的伸出舌头,先是在泛着潮气的衣料上舔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极快地扫了一眼上方人的面色,暗自提起口气,复又伏下身将衣摆拱起,一头钻了进去,一股腥热之气登时扑面而来,原以为他会为上面沾染的他人之物作呕,但没想到只是微微一顿,仿佛习以为常般,很快地接受了起来,甚至心里还有些异样的骚动,隐隐地,暗暗地,促使着他不自主地微启檀口。
蛰伏的巨兽在嘴里被唤醒,微微打了个呵欠,浑身一震,盯住了那条作怪的小蛇,稍一不注意就容它滑将了进来,攀爬着兽身,舔弄着兽口,咕嘟咕嘟地连嘴角的粘液也被吸走,它立时感觉到自己的领地受到了侵犯,气恼地抖了抖胡须,支起了身子,想要与之一决高下,奈何那灵活的小蛇左转右突,紧紧勾缠着它,就算甩动着脖颈,喷吐着口水,也驱赶不走,反而引的它更加滑溜焦动,当再一次被绞缠着脖子时,它变得更加着恼,愤怒地高昂起来,想要蓄势着最后一次反击,在它浑身巨颤之时,周身忽地一松,紧箍之感顿消,那条引人着恼的小蛇也随之消失不见。
“魅儿忍忍...”低低呢喃含在嘴边,赫连宴华滞身良久,待怀中轻颤方止,才抽了身子。 他轻舒一口浊气,身体似乎松快不少,一场宛若任务般的性事落下帷幕,没有几多欢愉,只有摄与夺,苦与痛。
余知庆心里有刹那的慌乱,但下一秒,自己藏在袖中的手腕就被人握住,仅是一瞬,一触即离,若不是汗津津的潮气还残留于手腕之上,他差点觉着那只不过是个幻觉,他眨眨眼睛,仔细琢磨个中含义,心好似也随之安却不少。余知庆轻舒口气,努力克制住自己不往身后去看的念头,开始如平日里练习时的那样,一点点向下摸索而去。
赫连宴华眯着双眸,在余知庆脸上打转儿,他此时心情松快,语气也缓缓和和。
“庆儿如此怕痛?”
语毕,就势闲适地向后一躺,让余知庆半伏于身前,不再言语。
赫连宴华抽离了身子,把余知庆从下身带起,他徐徐呵出口气,按捺着笑了笑,“真是张巧嘴,比之魅儿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余知庆刚想使劲儿点点头,但赫连宴华连开口的机会都未曾留下,他随即不紧不慢说道,“痛与不痛,全在于你。”
余知庆从装睡中赫然睁眼,发现赫连宴华依然背对着身子,他是几时发现的?未及余知庆张口应答,赫连宴华就转过身来,将余知庆一把从暖被中捞出,半箍在怀中。
“看到护法大人很疼很痛...”余知庆边说边回忆般,像是想到了什么害怕之事,他微微向后回缩了一下,眼里染上了点儿惊惧。
余知庆主动的往后一倾,将口中搅动的手指顶出,眼前修长的手指被浸的透润,在指尖分离唇舌
“主、主让笑迟乃太好看惹,庆儿一日看呆惹去。”余知庆的舌头被夹捏在手中,嘴里乌鲁乌鲁语不成调,但其中天真到令人发笑的语意还是清楚的传达出来。
“庆儿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