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比一声殷切的呼喊在耳畔响起,余知庆揉了揉还残留着些许眩晕的脑袋,等他把这些记忆彻底接纳和梳理完时,实际上只过了短短几秒。
余知简眼见弟弟惊叫一声就蹲在了地上,他以为弟弟身上哪处疼痛,骇的不敢去碰,只一同半蹲在地,虚虚环着他。
余知庆刚睁眼就见一片黄灿灿的皮rou贴在脸侧,浓厚雄性气息带着些许汗味在鼻尖萦绕,他不自觉地凑近了些许,堪堪贴着胸膛,猛得深吸口气,在怀里抬起眼眸。
“好了,哥哥,我没事。”不知是许久未开口的原因还是别的什么缘故,他的声音里含着一丝沙哑,听起来像猫抓似的挠人心尖。
余知简见弟弟面色似乎比之前好了许多,方才的惊叫好像没什么大碍,他虚虚拥着的怀抱终于落到实处,他环着余知庆细弱的肩膀,小心的扶他起身。
“前几日也不知怎的,一回来就病倒,你说是受了风寒,怎知这小小的风寒竟害得你生生躺了三天!”余知简一边将他扶往床边一边极为心疼地说道。絮絮叨叨的话语伴随着shi热的吐息在耳边盘旋,余知庆的耳垂动了动,耳尖被熏的泛红。
“不料今日一早你的气息不大稳当,骇的我急急去寻那邻村的李大夫,但没见着人,我又实是放心不下你,就匆匆回赶,刚到家里,没想到你竟是醒了,真是谢天谢地!”余知简边用袖子擦着细汗边激动的道,欢喜之情溢于言表。他不想告诉他的弟弟,自己差点以为他醒不过来了。
“只是受了点风寒,我这身子孱弱,才拖了这么久,劳哥哥费心了。”余知庆贴坐在余知简怀里,差一点整个身子都缩了进去。他微微低着头,眯起的眼眸里Jing光闪烁,他也就顺着原主的意思,说只是感染“风寒”罢了。
这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下身的xue口处不是很爽利,这几天时间才堪堪长好,也是能料想到那人的技术是有多差了。
余知庆半个身子都窝在他怀里,撇撇嘴,思绪已抛锚到十万八千里,只是那形状,大体是满意的...
“庆儿身上还有甚么不适?”余知简边说边把手放在对方的额头上试着温度,丝毫没有意识到这紧紧依偎的姿势有点过于亲密了,他甚至还在心中暗自欣喜,自己的弟弟从小不知为何养了副沉默寡言的性子,有点过于冷清冷性了。没想到这一场大病后,他似是把脑袋烧通了似的,对自己言语间也关切了起来,多有依赖之感,仿佛亲近了许多。他心怀宽慰地搂紧了自己的弟弟,恨不得把他放在心尖上保护和宠爱,言语间比之以前也更为温软。
余知庆把额头抵在坚实宽阔的胸膛上,轻轻摇了摇头,“但我饿了,哥哥。”软乎乎的声音隔着衣服闷闷传出,仿若撒娇般的语调,余知庆喉咙里咕噜咕噜咽着口水,到是与肚子里的声响彼此附和。
“瞧我这记性,天色这么晚了,我这就去给你做饭。”
余知庆看着他干脆的抽身而去,着急慌忙地准备烧火做饭,望着他宽阔高挑的背影,眼眸忽明忽暗,忍了又忍终是伸出手来握着下面半硬的Yinjing,在被子的遮挡下细细的动作着,
‘我饿了,但我更想吃你啊,我亲爱的哥哥...’闷在喉头的喘息声在逼仄的屋子里来回飘荡,一丝声响也未曾从房里露出,Yin暗的心思在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就在心里疯狂滋长,密密麻麻占满了整个心房,
‘我想把鸡巴塞满你的小xue,我想舔过你胸膛上每一寸地方...我好想啊,哥哥,哥哥...’随着一声细弱到几不可闻的呼喊,那包裹在被子里的手掌间,又盈满了shi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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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里本来也无甚Jing致的饭菜,那五谷杂粮只够堪堪入口,为求填饱肚子罢了,做起来就耗不了多少时间,但余知简也还是紧赶慢赶地用手头上仅有的食材凑了个菜。他用抹布多沾了点猪油,在锅底细细抹了厚厚一层,打了两个鸡蛋,放了少许粗盐,切了几段葱花,做了个简单的炒鸡蛋,随即又把野菜洗净切碎,混着面疙瘩煮了一大锅浆水拌汤,满满地盛了两大碗,只不过其中一碗单独放了些切碎的腊rou沫,薄薄一层浮在上面,瞧着倒还看得过去,单单闻着rou的香气,倒也能勾起食欲。
这算是平日里极为丰盛的一餐了,毕竟鸡蛋只买了几颗,腊rou也只有拳头大点,这还是看余知庆病着,拿所剩无几的银钱去买来的。
余知简灭了膛火,小心地端着饭菜进了卧房,刚踏进房门,就见余知庆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摔碎的茶壶也被扫起来收拾在一边,衬着豆大点烛光,他的脸色看起来倒是红润了许多。
“起来怎么不披件衣服,这么晚了着凉了怎办?”余知简边说边把饭菜端到桌上,随后转身几步把床上的外衣拿起来抖了抖披在余知庆肩上,不过在拿起衣服时,鼻尖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膻腥味,他耸了耸鼻子,正待仔细嗅闻时,却又什么都闻不到了。他心里嘀咕着或许是秋季chaoshi,被子的一股霉味,他边想边打算过几日趁着有日头时晾晒一番,或者干脆拆了洗洗算了,弟弟皮肤细嫩,可经不得这霉味的熏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