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水盛着盈月;波光粼粼,清辉流动;阿月笙就在这盈月中亲吻着阿陀罗;为欲望所驱使,为爱意所驱使,也为恼怒所驱使。
“是不是好奇你为什么不能动?”阿月笙一边解着阿陀罗的僧袍,一边说着“为你疗伤时收了点好处,给了下了禁咒。”
阿陀罗尝试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像是被人捆住了一样,动弹不得,阿月笙跨坐他身上,抚摸着他光洁的脑袋“别白费力气了,我拿内丹下的,不可能解得开的。”
阿陀罗的上衣都被褪去,露出来的上身宽肩窄腰,紧致结实的肌rou上布满了斑斑点点的红痕,阿月笙看到时笑得意味不明“也不是只收了那一个好处。”
他的手指轻轻柔柔的划过那些痕迹,引得和尚一阵战栗“还有这些…这些…”。
他的动作太过轻柔,却如星火燎原一般将僧人的欲望点燃,由触碰的地方向外扩散,阿陀罗的身体像火一样燃烧了起来。
僧人反抗不能,也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只得缓缓闭上了通红的双眼咬牙忍耐着。
阿月笙手划到阿陀罗小腹处时停顿了一下,看了眼闭着眼的僧人轻笑了一声,续而再往下划,在那里不轻不重的抓了一把“当然还有这里…”
他的手钻进了他的僧裤缓缓的撸动了起来“那之后…你在青山湖里,我也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亲了一口阿陀罗眉心的血痣:“和尚你明明对我有感觉,为什么不敢认呢?”温柔的亲了亲僧人的眉眼“二十四妖诱惑你时,我可知你当时没有半点反应。对我,你是有感觉的,阿陀罗!”
耳垂是前世阿陀罗的敏感点,阿月笙轻轻的咬着他的耳垂“我不是…你的邪念,我是你的天性!”声音惑人心魄,尽显狐妖本色,引诱着,挑逗着,温热的呼吸吐在了僧人的耳垂上,僧人的闭着的眉眼微微地皱在了一起,喉头发出了一声几不可察哼声。
阿月笙感受到阿陀罗的阳物又变大了几分,笑得不无骄傲“天性难以湮灭、不可战胜。”
“你想要我,天经地义,理所当然。”阿月笙深深的吻了一下阿陀罗的心口,就钻进了水里。
阿陀罗的阳物很大,水下又不能呼吸,阿月笙含上时侯还略微难受了下,但是听到上方和尚忍也忍不住的喘声,觉得自己还更卖力一点。
他嘴里吞吐着阿陀罗的阳物,手里玩弄着阿陀罗双球,忽重忽轻,或舔舐或轻咬。
和尚的阳物越来越热越来越硬,水是凉的,两人却热的烫人。
阿月笙从水里探出头,眨了眨眼,晶莹的水珠从睫羽上滚落,及腰的长发shishi的粘在身上,阿月笙将长发拢在一边,褪下了袍子。
阿月笙很白,像是朦着月光的瓷器,光洁无暇、白而透着光泽;阿月笙的腰很细,跟女子的腰一般,盈盈一握感觉,他的身材不像阿陀罗那样的力量型,却极富韵律,肌rou线条优美。
阿陀罗睁开眼就看到了这一幕美人出水,阿陀罗的眼尾通红,不无痛苦的皱了皱眉头。
阿陀罗咬了咬牙关艰难开口,声音很沙哑很shi润,是浓浓的绝望“你杀了我吧!我受不住了!”
“呵~宁愿死也不和我做?”阿月笙似是不在意的笑了笑,眼睛却在阿陀罗话说完的那一刻红了个彻底。
“禁锢已经解开,和尚,你是逃?还是做?”声音听不出感情,似是玩味似是忍耐似是解脱。
是逃?还是做?阿陀罗动了动身体发现能动了。
“两百年,等了你这么个废…”阿月笙一边打理着头发,一边说着。
阿月笙话还没说完,就被阿陀罗推倒在水里,堵住了唇,阿陀罗似发泄一般毫不温柔,撕咬舔舐,唇舌入侵,手扣着阿月笙的头,使阿陀罗动弹不得,一只手拥搂紧了阿月笙的腰。
阿陀罗闭着眼皱着眉亲吻着阿月笙,痛苦的、不耐的、兴奋的;他想要阿月笙,身体深处、灵魂深处,明明没见过,明明隔了一世,只要碰到这个人,就觉得自己不是那个三千阶梯上佛之神殿的圣僧,他是他的裙下之臣,是他等了两百年的爱人,他们曾抵死缠绵,他们曾巫山云雨。
阿陀罗扣着他头,接吻他并没经验,只能凭着欲望凭着感觉在阿月笙的唇齿间攻城掠地;眼泪却未停止过,是禁忌的羞耻心,是十七年信仰的崩塌,更是一份无从追溯不曾遗忘的爱意。
泪打shi了两人的脸庞,更是湮灭了阿月笙再见爱人的那份冲动与兴奋。
阿陀罗的吻划到了阿月笙优雅的脖颈上,他将阿月笙的双手扣在头顶,没有经验,连亲带咬,所到之处无不留下红痕,同时一滴滴清泪也滚落在阿月笙胸膛上。
“够了!哭成这样跟我强jian你一样!”阿月笙的双手挣脱了束缚,苦笑了一声,拿手捂住了眼睛,下半脸是笑模样,声音也是笑着的,可是手放下时,眼尾很红,眼睛也是shi润的。
“真是的,等了两百年,怎么就等了个和尚。”声音里满是委屈“我还以为…即使是和尚你也会想要我的。”
他亲了亲阿陀罗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