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蒸腾在一起的咸湿气息里混上了一丝骚水特有的腥臊味儿,平时队里素有“狗鼻子”之称的周伯海也皱着眉一连抽动了好几下鼻子。
也许他已经发现了什么,但并不知道究竟是谁……想起后来周伯海若有所思地在人群里扫视了好几眼,蒋权忍不住呜咽了一声,矢口否认:“没、我没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陈慎显然并不满意这个回答,肠道里那个小小的跳蛋突然开始剧烈震动起来,堪称残忍地抵着早已被奸到敏感无比的肠肉跳动研磨着,屁眼里的骚水不断被高速转动着的跳蛋搅弄得飞溅出来,连带着蒋权高高撅起的肉臀都在这“嗡嗡嗡嗡”的声音中被支配着疯狂来回晃动。
“嗯啊啊啊啊啊啊——太、太快了!不、不要!拿出去!不要嗯啊啊啊啊啊啊——”
那肥腻的肉臀在高速的震动中几乎晃荡出了残影,带起一阵白花花的肉浪,看得周洛洛再也忍不住了,他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学着刚才男人的样子,连着内裤粗糙的布料一起按进了自己流水的骚穴,胯下勃发的鸡巴也抵在墙上轻轻磨蹭着。
光是远远看着周洛洛都忍不住开始自慰了,男人却一点也不急,懒洋洋地把玩着手里的遥控器,“想好了再回答我,嗯?”
蒋权浑身都在剧烈颤抖着,他想起周伯海最后朝他投来的目光,还有其他队友们若有若无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即使知道他们是在担心他,但蒋权却还是在小腿紧张得直抽搐中可耻地达到了肉体和精神上的高潮。
他忍不住自暴自弃地闭上眼,带着哭腔的声音被跳蛋操得断断续续:“是!我是骚、嗯……我、我就是个欠操的骚货啊啊啊啊啊慢、慢一点!拿出去……呃、把它拿出去,我只想被你操……呜小骚逼只想被大鸡巴老公一个人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蒋权突然如同濒死的野兽般发出一声痛苦的哀鸣,陈慎毫无预兆的一记顶撞让他的腰一下子就塌了下去,如果不是男人一只手还捞着他的胯骨,恐怕他当场就会跪在地上。
可与此同时,这个姿势也让蒋权的屁股高高撅起,直接把他的后穴更深入地送到陈慎坚硬滚烫的肉刃上!
霎那间,蒋权就仰头发出无声的呻吟,眼眶凝聚起一片透明的水雾,痛苦的神情中却好像还沾染着巨大的喜悦:“太……!”
太深了!
饥渴已久的小穴在被肉棒狠狠填满的一瞬间其实是爽透了的,但很快蒋权就惊恐地发现,陈慎的鸡巴根本就没有插到底,他甚至还能感受到男人硕大的龟头将那个小小的跳蛋顶得越来越深:“别、不要——!”
像是挤压到内脏般恶心的压迫感从尾椎一阵阵传来,这种仿佛要被男人的鸡巴活生生捅到肠穿肚烂的感觉让蒋权惊慌地剧烈挣扎起来:“不、出去!不要再进来了……啊……住、住手……”
好痛、要破了……他的屁眼要被插破了!
可即使蒋权再怎么哭喊挣扎,陈慎却还是以一种缓慢的、不容抗拒的力度往前推进着,直到胯间的毛发彻底贴上蒋权挺翘的屁股,他才仰头闷哼了一声:“爽!”
和他的通体舒泰不同,蒋权连腰都直不起来了,红着眼眶:“陈慎,你他妈……”
陈慎才不管蒋权想说什么,他稍微往外退了一点,感受了一下自主吸附着他鸡巴的穴口那惊人的咬合力,随后勾着唇,专门挑着对方要说话的瞬间一顶而入!
于是蒋权那些还没来得及出口的脏话全都变成了支离破碎的呻吟:“啊、轻、轻点……太快了啊啊啊啊不、不是……出……呃、不、不要哈啊……出去……”
“不要出去?”陈慎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挺胯重重往前一顶,两颗卵蛋“啪”的一声拍在饱满的肉臀上,又引得蒋权抖着大腿哀叫了一声。
陈慎是真的挺爽的,蒋权早就淫水泛滥的小穴骚得不行,违背主人的意愿热情好客地吮吸着他的鸡巴,像是生怕他把老二抽出去似的,没过几下就操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而每当他插到底的时候,肠道深处那个嗡嗡作响的跳蛋就会把他的龟头震得一阵酸麻,爽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蒋权的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陈慎操得一下比一下狠,他甚至感觉那个疯狂震动的跳蛋都快顶破肛肠被男人操进胃袋里,连带着他的五脏六腑都快被这好像永远不会停歇的马达声共振了:“不、慢、慢一点啊啊啊啊……陈、陈慎哈啊……陈慎你他妈就是个呃、你他妈就是个骗子啊啊啊啊轻、轻点、好胀……”
陈慎几乎立刻就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哼笑了一声:“我可什么都没承诺过。”
“你他妈——啊——”
陈慎一记顶胯就把他那点不成气候的反抗彻底镇压,蒋权腿软得站都站不住,被男人一只手扣着腰像是充气娃娃似的摁在鸡巴上挨操,胸前两颗肿胀的奶头在粗糙的水泥墙上不断摩擦着,又痛又爽的感觉说让他的眼泪一下子飙了出来:“混蛋你……嗯……太、太深了啊啊啊啊不要了嗯啊不、不要了屁眼好麻……呜要坏了……小骚逼要被大鸡巴操烂了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