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洛洛一惊,寻着声音,终于在一栋办公楼后面看到了两个人影。
他连忙闪身躲在墙后,过了两秒,鬼鬼祟祟地探出一个脑袋。
然后震惊地睁大了眼。
那个男人把蒋权抵在墙上,一条腿强硬地插进后者的双腿之间,正恶劣地用膝盖摩擦着他的裆部。
“嗯……”蒋权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难耐的低yin,腿软得几乎站不住,“没、我没有……”
他嘴上不承认,胯下半硬的鸡巴却很快就在这种粗暴的玩弄下完全勃起,将宽松的运动裤都顶出一个明显的轮廓。
陈慎盯着那浅色布料上洇开的一小团深色水渍,坏笑着学他说话:“嗯,你没有,也就是鸡巴和嘴一样硬而已。”
蒋权臊得满脸通红,这几天他一直缠着陈慎陪他一起去训练,后者实在被他缠得不耐烦了,“啪”地一声扣上电脑,窝在转椅里眯着眼懒洋洋地打量他:“也不是不可以……”
当时蒋权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今天中午陈慎回宿舍的时候,手里拿着个快递,说是给他准备的。
蒋权一边想着陈慎这傻逼能给他准备什么好东西,可一边内心深处又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隐秘期待。
万一呢,他对自己说,万一陈慎当了一回人呢。
就在他眼巴巴地盯着被拆开的盒子时,陈慎看着里面的东西,“啊”了一声,“还有个赠品。”
什么什么,到底是什么啊?
蒋权刚想伸长脖子去看,陈慎却已经轻飘飘地将那东西勾了出来——
只见男人白皙细长,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悬挂着一点少得可怜的黑色布料,上面还带着一圈蕾丝花边。
“带上这两样东西,”陈慎另一手的掌心里是一个小小的黑色跳蛋,尾巴还带着一小截电线,他盯着蒋权懵逼的脸,挑眉笑得不怀好意,“我就陪你去训练,怎么样?”
蒋权:“……”
他错了,他就不该指望陈慎能当个人。
他姥姥擦老花镜的眼镜布都比这破丁字裤的布料多。
强忍着想把这玩意儿扔在陈慎脸上的冲动,蒋权心里已经亲切友好地和陈慎族谱上的亲戚交流了一百遍。
两分钟后。
“嗯……别、你别看我……”
蒋权坐在床边,在陈慎玩味的目光中,双腿呈M字门户大开,用手指将那颗黑色的跳蛋抵在窄小的xue口。
可还没有经过任何爱抚润滑的菊xue整个都干涩到不行,他尝试了好几次想将那玩意儿直接塞进去,却屡屡不得其法,反而引起一阵轻微的钝痛。
“呜、好痛……塞不进去,呜陈、陈慎,我塞不进去……”
蒋权急得鼻梁上沁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下体完全暴露在男人视线中的yIn荡姿势让他羞耻得浑身都在发抖,低哑的声音也染上一丝难耐的哭腔。
陈慎没有说话,别看蒋权嘴里闹着疼,手上却无师自通一般开始反复用跳蛋摩擦着xue口,只是这么简单地刺激了几下,他沙哑的闷哼就变了调,那条细小的rou缝也张开了一个小口子,鱼嘴一样不断呼吸张合着。
sao浪的小xue早已习惯了男人的jianyIn,蒋权只不过把跳蛋推进去了一个头,肠道里被Cao弄成深红色的媚rou就开始自主吸附吮吸着黑色的跳蛋,贪婪热情得仿佛在吸男人的鸡巴,让陈慎的眼神微微一沉。
“嗯……”
蒋权重重粗喘了一声,他明明是该感到难堪的,可陈慎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却看得他浑身都不合时宜滚烫起来。
到后来他甚至将那点羞耻心彻底抛在了脑后,双脚踩在床弦边缘,大腿根部的肌rou紧绷着发力,整个屁股都微微悬空,好让陈慎能够更加清楚地看见肠道里糜烂艳红的嫩rou是如何蠕动收缩着将黑色跳蛋完全吃进屁眼深处,直到那一截黑色短线都跟着消失不见的。
做完这一切,蒋权仰头微喘着,眼神都有些涣散。
他忍不住想,他在勾引陈慎。
他的屁眼早已在这样的玩弄中分泌出一股shi意,原本那点钝痛也早就被一阵几乎快要将他折磨疯掉的酥麻痒意取代,就像放进去了几十只蚂蚁轻轻噬咬着,渴望着比跳蛋更为粗大的东西能够插进来好好帮他止痒。
“真棒,全都吃进去了呢。”
但很可惜的是,从始至终陈慎的嘴角都只带着淡淡的笑意,不知道是不是看破了他拙劣的把戏,连呼吸都没有乱过,“不过训练的时间好像快要到了,不走么?”
蒋权有些失望地盯着陈慎鼓鼓囊囊的裆部,哪怕只是半硬,却还是将宽松的运动裤都顶出了一个可观的弧度。
想被兽性大发的男人推倒狠狠贯穿……
这个念头一出,蒋权自己都被自己的yIn荡吓了一跳,一张脸红了又红,连忙低头穿上了裤子。
两人出了门,蒋权努力忽视着肠道里那点不适感,然而更折磨人的却是那条布料少得可怜的丁字裤。
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