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圣为师呢,怪不得棋艺如此高深,原来是名师出高徒。”
苑沧竹微扬唇角,笑道:“以后,我们会有大把的时间慢慢了解彼此。”
闻言,南宫悠蓝目光微嗔,脸上渐渐染上一层红霞,不再言语。
接下来的比试是琴艺,为给参赛者准备时间,中场休息半个时辰。算算时间差不多了,南宫悠蓝对苑沧竹说道:“我去见识见识那琴艺奖品,若是好东西就送我那琴痴表哥苏霁作为今年生辰的贺礼。”
听说此事,苑沧竹急忙问道:“不知表哥生辰何日?我也准备一份薄礼。”
南宫悠蓝摆摆手笑道:“不急,他冬月二十三的生辰,我提前备着是怕忘了。”说着便走出诗阮。苑沧竹暗暗记下了南宫悠蓝表哥苏霁的名字和生辰。
这京城中琴技过于南宫悠蓝的人并不多,最终她以一曲高旷空澈、洒脱逍遥的获胜,奖品是失传多年的琴谱。
南宫悠蓝坐在诗阮中,边一脸兴奋地翻看着琴谱,边说道:“夜紫还真有能耐,这样的绝世孤本都找得到,据说这是根据名琴锦瑟的音色谱的曲,而那把锦瑟恰巧就在表哥手中,若是他得到这琴谱,一定会因珠联璧合而欢喜。”苑沧竹听着南宫悠蓝的话,只微笑,且沉默不语。
突然南宫悠蓝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对苑沧竹说道:“还有一项画技比试,你去试试吧,我想看看奖品是什么。”
苑沧竹微笑,欣然应允。其实那画技比试的奖品他早就知道是什么了,只不过不想打击这丫头,所以闭口不提。
南宫悠蓝在诗阮中远远看着苑沧竹作画,只见他执笔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一枝栩栩如生的兰花就这样跃然纸上。停笔后,苑沧竹抬头,目光落在南宫悠蓝所在的位置,微微一笑,周围的景物顿失色彩。
苑沧竹自然而然地取得了比试的胜利,没等公布奖品内容,他便回到了诗阮内。南宫悠蓝嗔了一句:“怎么连奖品都不要了?”然后凝神听楼下公布奖品,苑沧竹仍微笑不语。
只听楼下司仪说道:“画技比试的奖品是:由当今圣上亲笔书画的南宫二小姐南宫悠蓝画像一幅。”
南宫悠蓝听后,差点把一个时辰前喝的茶全喷出来,她对着苑沧竹嗔怒道:“你耍我!你和夜紫那个死丫头早就串通好了!”
苑沧竹一脸无辜道:“只是上次我来安阮园的时候遇到三妹,三妹请我作一幅画作为画技比试奖品,我想着早晚是一家人,就答应下了。”
南宫悠蓝柳眉一竖,道:“那你怎么不早说?”
苑沧竹笑着回答道:“看你玩得开心,就陪你玩喽。”
南宫悠蓝哑口无言,又羞又气,这两人一起把自己给卖了,丢脸都丢到大街上了。苑沧竹则想着,这样一来就相当于宣布了二人的关系,以后南宫悠蓝的追求者少些,他也安心些。
两人又在安阮园内坐了许久,待天色渐晚,夜市开始后,两人才离开安阮园,漫步于街市,感受七夕的气氛。
看着街市上一对对少男少女深情地牵着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南宫悠蓝的脸上也渐渐挂上了微笑,衷心地祝福他们。不知不觉中,苑沧竹也牵起了南宫悠蓝的手,南宫悠蓝状似不曾发觉,没有挣开,脸上却泛起了红云,手心也被一层细密的汗浸透,南宫悠蓝的一举一动都被苑沧竹看在眼里,他微微笑着,并不言语,却抓紧了南宫悠蓝的手。
走了很久,南宫悠蓝奇怪地发现许多人都在向同一个方向走,便向苑沧竹问道:“那是什么地方?”
苑沧竹惊讶道:“同心树,你不知道?”
南宫悠蓝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幼时常年住在江南表哥家,在京城住时,家父不怎么允许我出门,只有集诗会的时候才会去看看,剩下的时间都呆在家里。”顿了顿,又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女扮男装入朝为官后,朝堂事务繁忙,也没时间把京城逛遍。”再加上南宫夜紫把赌场财神到开在那个方向,她就更不愿意走那条路,平时都是绕道走的。她生来不喜欢赌场喧嚣的气氛,当初夜紫要开赌场的时候她就没给资金支持,没想到夜紫利用其他产业赚的钱,还是将赌场开了起来,还起了财神到这个恶俗的名字。由于其他产业都是南宫悠蓝出资,所以也都是由她来命名,名字个个风雅。只有财神到这名,实在不符合她的审美标准,又不能将财神到拆了,只能不理不睬,眼不见为净。
苑沧竹了然一笑,道:“如此,我们便去看看吧。”南宫悠蓝十分好奇这同心树,便欣然应允,两人随着人流朝那个方向走去。
走了不久,便来到一处空地,地面上栽了些花草,空地中央是一棵参天古树,树枝上系满了红丝带和同心锁,许多少男少女围在树旁,寻找树枝将手中的红丝带和同心锁系上,而空地外围,则是一些贩卖红丝带和同心锁的摊位。
南宫悠蓝走向一处人较少的摊位,摊主是位带有书卷气息的书生。见摊位人少,南宫悠蓝便问道:“为何这摊位如此冷清?”
摊主答道:“别家摊位的同心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