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国君驾崩,王后被迫殉葬。宸国的战机,终于来了。
原本科探泉还犹豫不决,是担心自己生母的安危,如今生母被杀父仇人逼死,科探泉再无顾虑,当下便举兵倒戈。月国内部政治腐朽,继君年少昏庸不理朝政,不出三日,科探泉便拿下了月国都城,月国亡。科探泉拿下月国后,便向宸国投降,而此时,科探泉本是宸国名门之后的消息不胫而走,百姓们在理解科探泉反戈之余,也对这段往事唏嘘不已。
自此,两国并立的局面终于被打破,宸国一统天下。在宸国国君苑沧竹的仁政下,百姓们过上了安定的生活。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缘系红线千千结
今年的七夕比往年来得更热闹些,宸国攻破月国统一天下,举国欢庆。
而七夕这日的朝堂,比往日也略有不同,先是苑沧竹一直盯着南宫悠蓝笑,笑得南宫悠蓝心里发毛,后是慕东篱一直在发呆,偶尔还脸红。众大臣猜测右丞相估计是犯了什么事被皇上拿到把柄,皇上才如此表情,而左丞相……大概是婚期将至吧,只是不知道他看上了哪家的千金。
下朝后,一直发呆不发一言的慕东篱突然脸红地蹭到南宫悠蓝身边,扭捏道:“子衿,麻烦将此物转交给令妹悠蓝。”说罢交给南宫悠蓝一张淡蓝色的笺,不等南宫悠蓝说话,他便慌慌忙忙地走了。
南宫悠蓝有些迷茫,又十分好奇里面的内容,便走到无人处,将纸笺展开。刚一展开,一股清香扑面而来,南宫悠蓝有些好笑,一个大男人把纸弄得这么花哨做什么?待她细看笺上的字,顿时一愣,只见上书:
凉月弥风暮初晴,玉灯倾,泛舟菱。悠然寻曲,曲误琴声隐。云鬓飞霜清照笛,相思意,慕蓝音。
南宫悠蓝的脸顿时就红了,怪不得慕东篱今日的举止这么奇怪,让他这样一个不解风情的人给女孩子写情书,也真是为难他了。不过慕东篱只见过一次自己女装的样子,怎么可能一见钟情?别是因为不小心看到自己沐浴硬要负责才好,南宫夜紫那边已经有了一个哭着喊着要负责的人,摆都摆不平,自己可不想也弄那么一个极品。自从上次南宫夜紫回到京城,便向南宫悠蓝说了她和昀王爷的事,听了之后,南宫悠蓝也感到十分头疼。
可眼下该怎么办?若是直接拒绝会驳了慕东篱的面子,日后他若知道南宫子衿就是南宫悠蓝,恐会伤了两人的友情;若是不拒绝,就这么顺其发展,又会给慕东篱以无限希望,与其最后让他失望,还不如一开始就说清。可是何时说,以什么身份去说又是一个问题。南宫悠蓝不知该如何解决,便低头思索解决的办法,却忘记了自己身在皇宫。
“悠蓝?”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南宫悠蓝吓了一跳,急忙把笺收到袖中,她抬头一看,原来是苑沧竹。此时苑沧竹已换下龙袍,穿了一身宝蓝色的便服,显得十分玉树临风。见南宫悠蓝愣愣地望着他,苑沧竹笑道:“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没……没什么。”南宫悠蓝支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苑沧竹便也不强求,他换上温和的微笑,温柔地注视着南宫悠蓝道:“我正想出宫寻你,却没想你还在宫里。”
“寻我?”南宫悠蓝十分疑惑,有什么要事值得让皇上单独出宫找她?
“呵呵。”苑沧竹突然笑了,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他捏了捏南宫悠蓝的脸道,“丫头莫不是忘了今日是七夕?我出宫自然是陪你去玩。”后又换上一副认真的表情重复道,“今天一天都只陪你。”
听了这话,南宫悠蓝看着苑沧竹眼中的温柔和宠溺,突然有些心动,便如同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羞涩地笑了,算是默许。
苑沧竹的心情顿时大好,他又捏了捏南宫悠蓝的脸,宠溺道:“走吧,快回去换身衣服,把易容去了,我可不想被人以为是断袖。”
南宫悠蓝的脸顿时就红了,想起上次在街上被路人指指点点的事,她也顾不得什么了,胡乱往前走,脚步凌乱,毫无方向。见此,苑沧竹叹了一口气,无奈道:“悠蓝,出宫的路在那边。”
南宫悠蓝闻言脚下一顿,略看了一下路,朝着正确的方向走了过去。没有了平时的端庄、偶尔害羞的悠蓝还真是楚楚动人,苑沧竹这样想着,唇角勾起一抹微笑,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声道:“还是个小丫头啊。”
出宫后,苑沧竹陪南宫悠蓝回了一趟右丞相府,两人在府中用过午膳,南宫悠蓝换了一身淡蓝色云纱长裙,恢复了原本的面貌。就在南宫悠蓝坐在妆台前绾发时,苑沧竹走了过来,他接过梳子,笨拙但动作温柔地替她将长发梳顺绾起,看着镜中苑沧竹一脸认真的表情,一股暖意涌入南宫悠蓝的心中。
收拾妥当后,两人来到街市上。因天色尚早,街市上没有太多人,并不是十分热闹,于是南宫悠蓝建议两人先去安阮园看看,安阮园在七夕这日会摆擂台,对琴棋书画等项目进行比试,并为获胜者准备了神秘的奖品。
等两人漫步到安阮园时,书法的比试已经进行完了,获胜者获得了一幅由左右丞相合写的墨宝,那还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