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走到花园一侧的长廊中等待侍从通报南宫子衿。
此时,慕东篱的脑子很乱,不由自主地想到刚才那一幕:浴中女子背对着他,香肩全露,水中蒸腾的雾气映着她的冰肌玉肤,显得Jing美绝lun。想到这,慕东篱只觉得自己的脸都烧灼起来,连带着浑身都开始发烫,有些奇妙的感觉流淌在全身,令他坐立不安。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慕东篱以为是南宫子衿,便转过身,却发现是一个面容姣美的女子。此刻她身上披着南宫子衿的外衫,长发披散在肩上,还在往下滴着水珠。
南宫悠蓝走近慕东篱,发现他整个面部都泛着红chao,不禁想起刚才那令人尴尬的一幕。两人都沉默不言,南宫悠蓝想着慕东篱一改平日温文尔雅的作风,不顾后果地硬冲进来,定是有什么急事,为转移话题,她便问道:“何事如此焦急?”
慕东篱闻言浑身一颤,低头嗫喏道:“在下慕东篱,找子衿兄有要事相谈,无意打扰嫂夫人,还请嫂夫人莫怪。”
嫂夫人?南宫悠蓝一愣,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脸,却发现自己因太过匆忙而忘记易容了,她不由得叹了口气,解释道:“左丞相大人误会了,小女子南宫悠蓝,是南宫子衿的堂妹。”
南宫悠蓝!慕东篱猛然抬起头,眼前的女子便是自己一直欣赏想要结交的女子?可两人的初次见面也未免太尴尬了些。
看到慕东篱眼中的惊讶,南宫悠蓝继续解释道:“小女子前些日子才从江南来到京城,借住在堂兄家,因为喜欢堂兄房间内的布局和名家字画,于是堂兄便把自己的房间让了出来,小女子才会出现在堂兄房中。”南宫悠蓝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男装,继续说道,“刚才太过匆忙,换洗的衣裳shi了,只得随手拿了一件堂兄的衣裳暂代,希望左丞相大人不要怪罪悠蓝失仪才好。”
慕东篱半天才镇静下来,他微笑道:“二小姐不必这般客气。”随后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补充道,“东篱贸然来找子衿兄确实有紧急的事,不过此事同二小姐说也是一样的。”看见南宫悠蓝询问的神色,慕东篱道,“在宸国与月国最近的一场战役中,斐华大将军战败。”
“什么!”南宫悠蓝惊喊出声。
“二小姐不必担忧,斐华大将军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些皮外伤。”见此,慕东篱马上安慰道。
南宫悠蓝神色忧郁,对慕东篱道:“多谢左丞相大人将此事告知,等堂兄回来,悠蓝一定转告。”
“如此,在下便告辞了。”慕东篱道。南宫悠蓝将他送了出去,自己回房后冥思苦想解决的法子。
今日的事过于突然,扰乱了慕东篱的思维,才使他没有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首先,既然管事放他进府,证明南宫子衿就在府中,可南宫悠蓝却说他不在;其次,南宫家在京城有多处房产,南宫悠蓝为何要借住在堂兄家?可惜慕东篱当时没有意识到,纵然他以后察觉出不对劲,也很难回想出究竟是哪个地方出了问题。
傍晚,南宫悠蓝去南宫夜紫名下的酒楼今朝醉寻她,共同商讨宸国与月国的战事。
窗外夕阳西下,屋内檀香袅袅,这意境却出现在此时最不该出现的地方——京城最大的酒楼今朝醉。
雅间中,南宫悠蓝坐在窗前沉思,而南宫夜紫在她身后来回走动,分析道:“如今这科探泉是战事的关键,以前我们倒是小看了他。”
“科探泉……科?”南宫悠蓝喃喃道,后似想起什么一般,问道,“夜紫,你可知先朝有位戍边将军姓科?”
“不是被月国灭了满门么……”当时月国兵力强盛,为攻占科将军所驻守的那座城池,竟然下狠手屠城,科将军一家也未能幸免。这件事曾轰动一时,南宫夜紫也略有耳闻,只是不知道南宫悠蓝此时提起这件事有何用意。她仔细回想南宫悠蓝之前的话,突然反应过来,问道:“你怀疑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嗯,算算科探泉的年纪,应该也差不多。”南宫悠蓝又道,“夜紫,目前需要你动用一切关系手段,去查清当年的事。”
“好。”南宫夜紫爽快地答应下来。
三日后,一份秘密情报交到了南宫悠蓝手中,南宫悠蓝看过后了然一笑,随即去左丞相府寻了慕东篱,两人连夜入了宫。
御书房内,苑沧竹坐在主位上,听南宫悠蓝讲述着当年科家被灭门的惊人内幕。他边听边皱着眉思索,一时间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你是说……当年月国国君一定要攻下那座城池是因为月国国君对科将军的夫人一见钟情?屠城后对外宣称科家被灭满门,事实上单独留下了科夫人,那时科夫人已有身孕,为保住科将军的骨rou,只得忍辱负重做了月国的王后,而科探泉就是科家仅剩的血脉?”慕东篱不敢置信道。当时南宫子衿找他时,由于时间紧迫来不及解释什么,出于信任,自己也没多问,没想到却是如此惊人的事实。
南宫悠蓝点头答道:“此事家弟南宫轩酒几经调查,事关家兄南宫楚枫的性命,半点也马虎不得,这情报中绝对没有弄虚作假的成分。”南宫悠蓝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