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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眼露凶光:都是妖尊带坏了仙尊,老子一定要扒了那老狐狸的皮做件皮裘穿。
仙尊看到魔尊口吐鲜血,却一脸狠戾,立马上前拍魔尊的肩说魔尊老祖宗,您就接受现实吧,想不开只会伤身。端着一碗大补药到魔尊面前让他喝下。
魔尊一掌拍飞药碗,扯到了下身的酸菊花,龇牙道:“少假惺惺的,你在剑上涂了毒对不对,不然我怎么会败于你们四个废物点心的手里。”
但是魔族伤到了喉咙,这句话说出来就变成了嘶哈嘶哈嘶哈嘶啊哈……
仙尊想魔尊真是气得不清,得了失语症,又温柔安抚魔尊道:“今天不用入箱了,休息几天再继续。”
好家伙,还要继续啊,魔尊更气了,无法破口大骂一口气憋肚子里令他脸色涨的通红,在仙尊眼里这倒是像一条刺豚,又傻又可爱,仙尊抱住了魔尊,亲吻他的脸颊。shishi滑滑的玫瑰花瓣一般的唇落在魔尊脸上,丝丝凉意稍微平静他狂躁的心。
只是这一碰触又似乎点起了火花,魔尊的胸被仙尊压到,身下立刻起了反应,魔尊窘迫地掩饰自己,立刻推开了仙尊。
仙尊脸上露出受伤的表情,他不喜欢被拒绝,尤其是被魔尊拒绝。
魔尊的身体酸软,知道自己的反抗只会适得其反,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若是就此沉沦也许会轻松很多,却无法面对魔族的同胞。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打破两人尴尬的沉寂,门口出现了熟悉的身影,妖尊和他的两条狗。
两条狗?!
一条不是死了吗?
魔尊瞪大了眼睛,那确实是左右使,两全。右使还趴在左使身上做着不可描述之事,压在左使背上的大nai挤压变形,nai水像榨汁一样淅淅沥沥左使一背,淋在地上拖出了一条小溪。
右使不仅活了,连屌也长回去了!
妖尊这老杂碎又在玩什么鬼把戏?
魔尊一脸嫌弃地望向妖尊,妖尊嫣然一笑:“他不是活人,也不是死人。就像他的屌一样。”
妖尊示意右使展示他的屌,魔尊一看,无穷无尽,那rou块成了来回扭曲的rou条,还能分成几股,长度无法估量,魔尊敬畏地看着右使,又更加敬畏地看左使—这特么是黑洞吧。
突然又意识到微妙的违和感,左右使的脸色不同,眼神更不一,左使只是个失去心智的普通人,而右使的脸色竟然比本就白皙于常人的左使更白!
白得不像活人。
他的眼瞳是纯黑的,没有瞳仁,那更像是一个洞,一个深渊。
妖尊对他做了什么?
仿佛能听到魔尊的责问,妖尊回答道:“我日常喜做一些实验,在死人身上和活人身上,后来我发现我竟然能贯通生死,让活人变成死人,又让死人徘徊于生者的世界。”
魔尊满头问号,总之就是这全部都怪妖尊在玩弄右使的身体。魔尊的眼睛冒着火焰,他的骨头在咯咯响,他的身体在嚎叫,他根本连从床上爬起都需要付出全力,下床更加不可。
仙尊皱眉,责问妖尊为何带脏狗来玷污他和魔尊的爱巢。
妖尊解释,美人箱攻身,这两条狗攻心,他要让魔尊说出魔族的宝藏。
“怎么做?”
妖尊拍了拍右使的屁股:“去取悦他,他曾是你最高的主人。”
右使早就失了魂听不懂妖尊真正的意思,但他还是能懂具体要做什么,毕竟他生来就是做这些的,别无他物。
右使扑向了魔尊,仙尊正想组织这个可疑怪物碰他的魔尊被妖尊拉住,妖尊在他耳边说:“你若动情,你的无情决必破,你就不是我的对手,那魔尊还是会落到我手里,那时候他只会比现在更惨,你若不动情,你与我不分上下,你我还可以对魔尊以礼相待,只折他傲骨不伤他身体。”
不用妖尊提醒,仙尊已经看到了魔尊成为妖尊第三条狗的结局,无情决的原理就如同因果幻境,以情入道,献祭真情,若动情,就会看到不想看到的结局,那也是必然会发生的结局。如果又想动情又想改变结局会怎样?历代修炼无情决的人无一活口,这就是答案。
至于仙尊为何修炼这种凶险的功法,是为了变强,只有变强才能接近魔尊,才能让他看他一眼。初见魔尊,仙尊只是个平凡的少年,月黑风高夜,仙族一个山庄,魔尊杀红了眼,突然看到一个小美人惊恐盯着他,魔尊一眼惊艳又因为杀伐高涨了欲望,就抓着小美人想来一发,撕开了衣服才发现是个美少年,魔尊失望:还以为是个美娇娘,可惜是个毛没长齐的小屁孩。我对小孩不感兴趣,你滚吧。
小美人护着平坦的前胸,瞪着魔尊裸露的Jing壮的上半身,胸大腰细,宽肩长腿,沾了他人的血污反而更舔野性的凌厉,散乱的长发在月夜下狂舞,这样的男人竟然杀了庄主全家,那个害死他父母夺了他家产还把他当狗使唤的庄主,竟然就死在了一个魔族手里。那个魔族还该死的好看。
魔族的背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仙尊找了他很久很久,再一次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