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脑内嗡地一声炸开,目睹一向嚣张肆意的魔尊被妖尊的两条狗欺负至此,他本该是空无一片的胸膛里感觉到了疼痛,但是身体却依然起了反应,正所谓是心里滴血,身下流口水。
仙尊手指微动,两狗头落地,失去头的身子依然在魔尊体内肆虐,仙尊挥退了两个无头尸,打横抱住了魔尊,冷冷的看向妖尊。
妖尊看都不看地上的尸体一眼,笑得很大声:“仙君这是要与我为敌了?可惜现在你已经不是我的对手。”
妖尊身后红影绽放,九条狐尾妖力暴涨,仙尊紧紧地揉住魔尊,不让功力低微的炉鼎被妖力所伤。
“你想护着他,那就更好对付了。”妖尊信心更甚,电光火石间闪到了仙尊面前,化掌为爪拍向仙尊怀里的人。
仙尊牵挂魔尊只顾着闪避,只觉得体内一荡,真气在五脏六腑乱窜,功力离他而去,两眼余光那端的情丝逐渐化雪,竟是一瞬白发。
“你不敢杀他,死人不会说出秘密。你也别想找到宝藏。”
“我本就不用杀他,我只是为了伤你。”妖尊攻势愈发凶猛,他的眼睛变成了金色的竖瞳,犬齿闪烁森森寒光,“现在你已经成了我的障碍,也不配再做我的盟友!”
妖尊使出了杀招,一片光华包围了两人,一阵剧烈的蜂鸣声中仙宫震动,碎石簌簌而下……
三年后。
人间界的一条普通的街道,人来人往,一个白色身影走过,行人纷纷侧目,有人呆立,有人惋惜,有人痴迷。
白衣人走进一座客栈要了碗面,小二盯着那人的脸一时说不出话,眼神闪到那人怀中的襁褓,又支吾道:“女菩萨,你手里的这位怕是吃不了面,要不要我帮您熬碗米汤,算我账上。”
“女菩萨?”
“您一身白衣,又生得像仙女,还孤身抱着一个婴儿,我还以为是送子观音呢。”
女菩萨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不置可否地低头拢了拢襁褓,让那里面的孩子面目更加晦涩难辨。
小二转身就去后厨准备婴儿食物了,身体转了头过了好久才转回去,直到撞到了门框才尴尬地耸肩收回目光。
等到小二端着米汤回来,女菩萨早已不见人影,连桌上的面也没动,筷子还是干的。
客房里,女菩萨轻柔地把襁褓放在床上,松了松绳结,露出了襁褓中的人,那哪是什么孩子,而是一个被断了四肢的成年男人,五官深刻英俊,不是魔尊是谁。
而所谓的送子观音就是仙尊,与妖尊翻脸后,他重伤被囚禁。而妖尊鸠占鹊巢掌管了仙宫,让他做了傀儡,妖尊没有了仙尊的钳制,肆无忌惮地玩弄魔尊,什么残暴手发都用上了,说是仙尊弄死了他两条狗,就拿魔尊顶上了,还天天在仙尊面前玩魔尊给他看,有时魔尊被玩得失了智,妖尊就让他去伺候下仙尊。但魔尊从未真正屈服,无数次尝试反杀,也让妖尊尝尽了苦头,失去了八条尾巴,妖尊一怒之下就把魔尊给人棍了,浸泡在装满了雨露的壶罐中。
后来仙尊不知怎的就突破了境界,一下子练到了十重无情决—道是无情却有情,把妖尊给手撕了救回魔尊。
带着魔尊行动不方便引人注目,就一直抱在襁褓里充做婴儿,而现在的魔尊也与婴儿无异,没了手脚什么也做不了,吃喝拉撒一切都需要仙尊伺候,只见他眼神迷离,一脸chao红,被情欲浸染的身体已经完全烂熟了,两个巨ru高耸,红枣一样的尖儿喷着水,水沿着小腹一直股间,那里还被妖尊改造多了一朵雌花,因为总是流水就只能一直堵着。
仙尊手掂了掂shi濡的襁褓皱眉:“又shi了,要不这里也堵住吧。”
魔尊听到这话才有了反应,痛苦地摇头拒绝,以前妖尊把他上下出口全部堵住,那个滋味他不想回味。
仙尊温柔地哄他:“可是shi地穿身上很难受啊,难道你想我一天给你擦十几次身换十几次衣服?”
想到仙尊每次擦身都会把他干到半死,魔尊又点头,然后摇头。他咿咿呀呀地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半个字,原来他的舌头也被妖尊切了。
仙尊爱怜地揉顺他的头发:“我差点忘了,你饿了吧,宝宝的吃nai时间到了。”
魔尊听到这个头摇得更厉害了,他一脸惊恐地看着仙尊从怀里掏出一个nai瓶,里面装着白色ye体,一下就塞进他的嘴里。
满口的腥膻,即使日日夜夜地吃也从不习惯,仙尊拿了根绳子把瓶子固定在魔尊嘴里后,就又拿出一个碗,对着碗撸起来。
“宝宝别急,慢慢吃,吃完还有很多,我这就给你做。”
魔尊含着nai瓶,嘴角溢出浓白的ye体,眼角划过一道泪。
他们两人是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境地的呢?
如果妖尊用左右使逼他说宝藏秘密的时候他服软就好了,又或者仙尊没有心软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