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缺通过一日里与詹寒越的相处,觉得他并非如外貌一般高傲不近人情,反倒是面冷心热,善解人意,让他不自觉产生了信任之感,也不似之前那般防备了。
殷缺听了他的吩咐,解开下裳,俯身卧于床上,感受詹寒越在他尾椎至后xue一圈抹了上了清凉的膏体,正待趴下身子,却被詹寒越按住了侧腰,说道:“这催熟鼎体的药物会有些刺激作用”
殷缺一愣,刚想问是什么刺激效用,就看詹寒越站起身,自储物柜的抽屉里取出一样晶莹剔透形状狰狞的柱状体。
……似是……玉势?
殷缺没忍住变了脸色,“这……?”
詹寒越神情自若地解释道:“药效发作之时会催生情欲,如果不及时发泄出来,不益于鼎体发育完整”
殷缺脸色涨红,挣扎着道:“我不用后面也可以…”
詹寒越轻瞰他一眼,淡然说道:“鼎纹催生的情欲是承欢之欲”
殷缺哑口无言,内心挣扎片刻,虽然神色依旧抗拒不已,但还是说服自己听从了大夫的权威。
看詹寒越缓缓走近,殷缺感到心头仿佛被细丝勒紧般悬了起来,不甘心地撇过脑袋不再看他手上那个丑陋的玩意。
詹寒越没忍住轻抚了下殷缺脑后柔顺的乌发,权当安慰,另一只手却没有丝毫放轻力道,顺着xue口粘稠药膏的润滑,不容抗拒地顶开了那个圆张着的嫩红小孔。
殷缺被一阵强烈地羞耻感灼烧着四肢百骸,五指牢牢地抠住床铺,恨不得就这样昏过去。
那雄伟的玉势几乎把xue口撑得满满当当,殷缺忍不住闷哼了一声,额上冒出了点点汗滴。
待玉势缓缓顶到头,殷缺才松一口气,无力地喘息了片刻,股间胀痛地厉害,只能勉强放松后xue适应这痛苦。
詹寒越立在他身后,殷缺自是看不到其面上诡谲的神色,一双眸子鬼魅般沉沉盯着那正勉力舒展的艳红小孔。
詹寒越兀自欣赏了片刻,无声地笑了笑,口中体贴道:“那我先出去了,有什么事唤我便可”
……
殷缺紧闭着双眼,已在情欲中颠簸许久。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药膏覆盖之处,先是酥酥麻麻地发起热来,不多时,身后绵密的酥痒感愈演愈烈,如闪电般流窜在经脉之中,难言的空虚燥热感从身后升起,让他煎熬不堪。
衔着玉势的嫩红小孔颤巍巍翕张着,渐渐分泌出透明的ye体,在xue口开合之间洇出体外,润得玉势莹莹发亮。
好痒……一种难以言说的渴望在殷缺心里越烧越旺,身后的鼎纹好似接通了后xue深处,引得内里粘膜饥渴吮吸,烧灼难耐,只想用个粗硬物事用力捅上一捅。
殷缺咬紧牙关,伸手抚上孽根,那物却感觉迟钝,再多抚慰也是杯水车薪,丝毫不能缓解心底的空虚之感。
殷缺匍匐于床榻之上,心中欲火不得疏解,终于狠下心,将手伸到身后,握住那已水淋淋的玉势,前后动作起来。
甫一动作,便感觉xue内软rou无一处不酸软难耐,饥渴地缠绵含住那温热的玉势,不舍松开分毫。
殷缺呼吸灼热,渴求急迫地抽动起那粗大,每次顶弄都能带起几于灭顶的快慰,在情热翻涌下不能自已地哑声低yin,目光中水波潋滟,一抹绯色染上眼尾,更填几分yIn欲之色。
偶然间玉势前端擦过xue口鼎纹之处的细嫩肌肤,强烈刺激自那处突然涌起,股间小孔油汪汪地发狂抖动起来,前后yIn水断了线似的汩汩淌出,竟是不用前面就达到了高chao。
殷缺鼻息粗重,眼前白光缭乱,大腿不堪承受般脆弱颤抖着,失声呜咽起来。
殷缺只觉销魂蚀骨的快意在体内乱窜,下体如同融化一般,shi的厉害,耳边是自己粗重的鼻息。他几乎被欲火焚烧得没了理智,只在本能驱使下食髓知味地不停抽动身后的硬物。
詹寒越在门外看得津津有味,下身不知何时已坚硬挺立,但依旧面不改色,只是幽幽地看着殷缺将自己玩弄的汁ye横流,半个时辰过去,屋内馥郁花香从无到有,自浅至浓,铺天盖地弥漫开来。
殷缺Jing疲力竭地倒在床上,昏迷不醒,而引人注目的是其下身隐隐闪着金光的艳色图纹——自尾椎一路蜿蜒至xue口内,妖红似血,栩栩如生的攀附在细腻白皙的肌肤之上。
——竟是魔域圣花
——曼珠沙华
殷缺缓缓醒来,发觉身上清爽干净,衣服换成了来时所穿的那件,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他扶着床直起身,顿时感到四肢酸软无比,仿佛被车轮碾过一般,让他不由自主想起自己适才yIn乱的景象,内心羞愧不已。
殷缺正待起身,只见一名小童推门而入,恭敬道:“殷公子,主人刚刚帮您擦洗过后就去暗室了,烦请您稍等片刻。”
听闻是詹寒越看到了自己那般不堪入目的场面,殷缺心里不知是该庆幸还是尴尬,但心里的感激却又多了几分。
那小童说完,从怀里取出一样湛蓝色色物什,小心地递上,道:“殷公子,我们之前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