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高悬,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点缀着闪闪繁星。
殷缺面上神色纠结,犹豫片刻,还是自衣柜中取出了“傅暄”曾提到过的那件广绣云纹锦衫,这件月白色长袍是去年自己生辰时殷蕴派人送来的,配有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衬得人身型挺拔修长、仙气飘飘。但因为殷缺觉得这件衣物对于练剑来说略显累赘,于是只穿了几日便收了起来。
换上衣衫后,殷缺理了理脑后以丝带收拢的乌发,有些紧张地踱步几下,终是熄了烛火,飞身翩然隐入了浓稠夜色之中。
随着轻微的“吱呀”声,床上打坐的“傅暄”幽幽睁开了眼,正小心翼翼迈入的青年袍服雪白,身后洒落的月光笼罩他如白杨般挺秀的身材之上,散发出一种诗意般柔和的光泽。
殷缺假装看不见那一道灼热的目光,回身将门闩插好。
转过身,床上那人火热的视线如有实质,在殷缺全身上下来回扫过,殷缺不自在地轻咳一声,“表……呃……”
似乎是明白他叫不出口,“傅暄”不在意地笑笑,接话道:“其实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延凤,这声‘表哥’你留到床上再唤也不迟”
殷缺早已习惯他口上不加遮拦的调笑,自动忽略了后半句,一边向屋内走,一边试探地问道:“延…凤,你今日觉得如何了?”
听出他语中的探察之意,延凤将盘着的腿放下,撑着身不甚在意地答道:“这断情诀果然厉害,仅仅两夜就消耗了我大半功力,只怕你下次再来——我就不再是你对手了”
说着,延凤突然出手,殷缺毫无防备之下被一阵强大力量吸去,向前跌入他怀中。延凤伸手将殷缺稳稳接住,莞尔笑道:“不过今夜,还要劳烦表弟陪陪我了。”
殷缺看着延凤暗红色的瞳色,明明是魔化的象征,此刻却满是专注而温柔的神色,他像是被诱惑了一般,本下意识推拒地双手突然间失了力气,松了力垂在身侧。
延凤感受到其默许的动作,伸手揽住他的腰,将殷缺轻放在床榻上,低头温柔地吻他颈侧,另一只手则落在殷缺腿间,掀起袍摆隔着薄薄一层亵裤握住他的前端。
殷缺感到阳物被延凤握住,缓缓揉搓,不自觉咽了一口唾沫,喉结滑动了一下。
延凤手指灵活地摩挲那处,一边俯下身舔舐殷缺微颤的喉结,不多时,就感到手掌心的布料被缓缓打shi。
殷缺面上泛红,双眼微微有些shi润,延凤看他表情,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他眼角,叹道:“又摆出这幅样子诱惑我”
殷缺心想你又颠倒黑白,刚要开口辩解,就被延凤覆下来堵住了嘴。
殷缺还是第一次清醒之时与人亲吻,动作不免有些笨拙,延凤安抚般抚摸殷缺的脸颊,伸出舌头舔弄他的唇瓣,轻轻啃咬。
殷缺感到唇上柔软的触感,延凤温热的呼吸与自己交缠,想到这人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表哥,一时也有些动情。
延凤伸手解开殷缺的腰带,连同亵裤一齐脱去,手臂绕过殷缺腋下将人抱起来,与其深吻之后,让其侧倚在自己腿上,伸手去摸殷缺后xue。
殷缺仅解开腰带,长袍并未脱去,结实修长的两条腿有些紧张地拢在一起,腿间风景在洁白的衣摆间若隐若现,延凤看着,呼吸不由粗重了几声。
延凤手指在殷缺后xue上轻按,此处已恢复了原先的紧致,丝毫不见前夜的红肿,便问道:“自己抹药了吗?”
殷缺红了脸,轻轻摇了摇头。
延凤低笑一声,从枕下取出一瓶生肌膏,用手指挑起一大块膏体,涂抹在殷缺xue口,用指尖借着shi润向里探去。
殷缺背着身,并未看到延凤动作,待闻得隐约的梅花香气,后xue感到一阵shi润,才知道延凤竟是借了生肌膏润滑,不由谴责道:“生肌膏如此贵重,你怎能……”,话未说完,不知延凤指尖触到了哪里,殷缺猝不及防“啊……”地叫出声。
延凤却不给他说完的机会,手指微微用了力在那处碾动,殷缺两瓣白皙的tunrou不自觉地绷紧,中间那个泛着红色的rouxue却松软起来。
延凤的手掌包住两块紧实的tun瓣,中间以三指深入缝隙间的xue口抽插,生肌膏在温热的xue中逐渐融化,延凤的目光落在那处鲜红色的孔洞上,手上动作激烈起来。
殷缺喉咙间喘息不已,前端阳物的汁ye在压于腿下的衣摆上逐渐积聚成小小一滩,他伸出手握住自己阳物,无师自通地上下套弄起来,不时握住两个饱满的囊袋一番揉搓,鼻尖发出动情的呻yin。
延凤抽出手指,将殷缺的身子翻过来,用手包在殷缺手背上,微微施了力,带着他的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殷缺被带着抚摸,感觉刺激更甚,抬头就是延凤炙热的目光,脑中一阵电流划过,下身用力挺动几下,阳物前端接连喷出了几股白浊。
延凤看着殷缺脸上迷茫的神色,用手蘸了床上的Jingye,点在他艳红的唇瓣上,缓缓抹开,殷缺没有闪躲,只是痴痴地盯着延凤看。
延凤没忍住低骂一声,有些粗鲁地掰开殷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