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成亲了,所以要结束这场游戏了吗?
那他这个玩具,以后该怎么办?玩具失去了主人,它还有价值么……?
他的牙关开始发抖。
“殿……”就在长凌还没喊完的时候,他的手臂忽然被人从背后拉了一下。
长凌被拉转了身,蓦地撞上一堵结实的rou墙,扶风温热的身躯就直直地屹在他面前,紧接着他就被揉进了怀里,雨点一般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唇上脸上脖颈上。
“唔……”长凌倏地瞪大了眼睛,一双不安分地手在扶风怀里乱抓。
随着吻愈渐加深,长凌那所有的小动作都凝固在了扶风怀里。那身躯,挣不脱,推不掉,打不动,宛若磐石一般堵在长凌的面前,堵绝了他的所有去路,只能由扶风任意索吻。
良久,扶风才吻够了,将他放开。捏着他的下颚道:“……还知道来御风殿请安?昨晚没死在雪煦身上么,嗯?”
“殿下!”闻言,长凌蓦然红了脸。
扶风的一只手绕到了长凌的身下,利落地揉住了那绸裤下疲软的东西,声音沙哑:“这东西用起来很舒服吧,找回了做男人的自信,是么?”
“殿下……你在说什么……我……啊……唔……”长凌的话还没说完,身下的骄龙又被扶风重重地揉了一下。紧接着嘴巴又被扶风的唇给封上了,这一次的吻更深,更shi,更长……
扶风一边吻他,一边把他按了墙壁上,开始动手脱他的裤子。
感觉到扶风正在扒他的裤子,长凌费力从他的唇间逃脱出来,喘息着道:“殿下,我是来跟你说事情的……”
扶风拧了拧眉,继续急匆匆地扒他的裤子:“等做完再说。”
“……殿下,放了紫峪吧,我愿意替他坐牢。”长凌捂住他的手低声哀求。
“犯错的是紫峪,不是你,让你替他坐牢,本殿如何服众?”扶风不耐地道。
长凌急道:“那让我替他受罚,殿下有什么气就朝我出吧,紫峪心无城府,说话口无遮拦,殿下别往心里去……”
“心无城府?呵,好一个心无城府……”扶风想到昨天晚上紫峪质问自己的话,再一次刺痛了他。
那句话,摆明了就是说扶风冷血,是个不折手段的暴君。
偏偏还是从一个心无城府的人嘴里说出来的,那意味着更加真实。
眼看扶风就要动怒,长凌也意识到自己大概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他心下焦急,下意识地抬起双臂抱住了扶风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低声哀道:“殿下,我就这么一个弟弟,在这世界上就他一个亲人了,我求你看在长凌伺候你这么久的份上饶了他吧。”
扶风被突然的一个熊抱给弄怔住了,僵立了良久,眉眼间恍若有些不可置信。
长凌见扶风并无回答,以为他仍不同意,他急地凑上去吻扶风的唇:“殿下不是想要我么,您放了紫峪,所有的惩罚都让我来承受吧,要打我还是折磨我都可以,被您玩死我都无怨无悔……”
扶风轻轻启唇回应长凌的吻,一边用审视目光打量着他,眼底似乎有柔波在闪动。
“紫峪说的没错。”扶风忽然道。
长凌的动作顿了顿,疑惑地抬眸与扶风对视了一眼。
“我是个暴君。”扶风的眸色暗了暗。
长凌倏然地睁大眼,抖着唇道:“紫峪竟然说过这种话……?”
长凌也慌了神,他实在太低估他弟弟的胆量了,这让他做哥哥的怎么办?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让他做哥哥的如何为他开脱?
“还不止这些呢。”
回想起紫峪最后那句“我哥他真正喜欢的人是你”,扶风勾了勾唇,淡淡一笑。
“不止这些?!”长凌简直要疯了。
陡然间,扶风打横将长凌抱了起来,径直来到那凌乱的床铺上,他一手挥掉了被褥上多余的东西,将长凌放在了床上。
然后双手轻轻一捻,剥掉了长凌身上的衣物。
床帏陡然滑落,将满园春色关在了里面。
昏暗的帷帐里,扶风脱了外衣,露出Jing壮的胸膛。
长凌只是匆匆扫了一眼,便红了脸。
扶风将长凌禁锢在自己的臂弯内,欺身压在了他的身上,在长凌的身躯上投下了一道浅黑的Yin影,宛若那始终笼罩住他命运的云,挣不脱、逃不开、无法拒绝的命运。
他还是闭上了眼,迎接它的到来。就像过去无数次那般打开双腿,熟稔地习腿上腰,紧紧地拥抱住命运施加给他的利刃。
“额啊……”
下身被贯穿的涩痛让长凌下意识地咬住了唇。
与过去不同的是,扶风并没有一以贯之地继续下去,而是顿了顿栖身上去吻他紧咬的唇。
“放松一点。”扶风一边吻一边道。
“嗯……”长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垂着眼眸试着放软身子。
那顺从的神态,熟稔的动作,竟让扶风破天荒地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