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拿来手绢为雪煦擦拭脸颊。
“来,吐到手绢上。”
雪煦吐了一些停留在舌头上的白浊,但更多的白浊已经顺着食管流了下去,想吐也吐不出来了。
“吐不出来了。”
那手绢上的白浊只有一点点,长凌明显发现了这个事实,他的脸更加烫了。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雪煦用手背抹了抹嘴角,浅浅一笑:“没事,这是新娘子该做的。”
“雪煦……”长凌望着他那张浅笑的容颜,突然语塞了,只觉得心里被人狠狠撞了一下,生疼。
他将雪煦从自己的胯上抱起来,抱到床上躺平,然后自己也翻身上了床。顺手将床帏放了下来,这窄小的空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昏暗的床帏内,一些都是那么的暧昧不明。
雪煦顺手将自己的臂弯圈在了长凌的背上,两只腿也盘在了他身上,一切动作都是那么顺其自然。
长凌开始吻他,从眼睛开始、一路吻到鼻子、嘴巴、然后吻到脖子。
雪煦昂着脖颈,温顺地躺在那里任长凌吻。
吻痕密密麻麻如雨点一般落在雪煦的脸上、脖颈上,那被长凌咬过的腺体似乎还有些余痛,但是被标记了自己的信息素重新滋润着,那疼痛也减轻了不少。
“这里……还疼么?”长凌伸出手抚了扶雪煦脖颈后的狭长腺体,那里还躺着一个紫红的牙印,脆弱的腺体留有被犬齿穿透的细小孔洞,现在已经结痂了。
雪煦轻轻摇头:“不疼了。”
其实雪煦还是有点疼的,但是他不想让长凌担心,所以就说不疼了。
长凌轻轻吻了一下那印着紫红牙印的腺体,然后解开了雪煦胸前的扣子。
雪白的身子在昏暗的床帏中坦露了出来,上面俨然还留有昨天激烈性爱的痕迹,斑驳陆离的青青紫紫跃然眼前。长凌一一将它们吻过,然后径直来到雪煦的双腿之间。
被绸裤裹挟着的软rou渐渐在长凌的抚弄下站了起来。
因为标记的原因,所以雪煦很容易动情了,身体很快沦陷在长凌的亲吻和抚弄中,有些难耐地扭动起腰肢。
“哼啊……”雪煦低低的媚叫了一声。
身上唯一的绸裤被长凌给退了下来。
仍未痊愈的后xue在遇到标记者的爱抚情况下依旧流出了随时准备着交合的蜜汁,以为长凌要把手指插进去,所以雪煦深呼吸了一口气,主动抬起了双腿分开在身两侧。
可是没想到长凌并没有碰他的后xue,他的手流连在雪煦的勃起上,那骄龙已然在富有技巧的抚揉下魏巍站起,然后被长凌含进了嘴里。
“唔嗯……”
伴随着雪煦的一声低yin,长凌开始了熟练的吞吐。雪煦的软rou在长凌的嘴里变得坚硬了些,尽管omega的玉jing最硬的时候也赶不上alpha的一半,经常被当成摆设或者装饰品。
有人会给男omega的玉jing戴上贞Cao带,好让他们完全变成只能被使用后xue的存在。
但在长凌这里似乎不是,他很认真的对待这半软不硬家伙,舌尖掠过每一寸软rou和敏感处,然后在那羊眼圈上打转。
“哈……啊……”雪煦似乎被舔得很舒服,躺在床上哈气。
跟长凌的口技相比,雪煦的则完全是青涩的,他感觉自己刚才应该把长凌弄痛了,因为他的牙齿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放,舌尖也不知道该怎么动,甚至连那骄龙上的敏感处他都不是很清楚在哪里。
长凌则相反,他清楚这根东西的每一寸敏感点,连节奏都把控的十分到位,他知道什么时候舌尖该往哪里摆,什么时候应该吞,什么时候应该吐,什么时候用吸的,什么时候用吮的……
雪煦感受着他给自己带来的欲仙欲死的快感时,也感到自己很难想象他在扶风那里吃了多少苦头。
祭司一职,来之不易,除了有过人的法术道行,还要讨扶风开心才行。
或许是他错怪了长凌,在那毒舌与嚣张的背后,竟也有此不为人知的生活。
对于过去,对于紫峪,对于长凌,对于他自己的嫉妒,对于那怨恨不甘,所有的情绪仿佛在这一刻间烟消云散了。
此刻躺在长凌身下,雪煦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释怀,身体恍若飞入了云端,心结亦消失了一半。
还有一半,便是羲和。他此生的痛,也许永远无法消除了。
他多么想等到羲和回来正式明媒正娶自己,今天的婚礼他多么希望车队前面骑在马背上的人是羲和,他多么希望能在新婚之夜将珍藏的初夜交给羲和,多么希望……
可是一切都改变了,生活从起天翻地覆了。
他嫁给了长凌,嫁给了紫峪的哥哥,那个一向跟他不和的长凌。
事到如今,雪煦只能叹一声,天意弄人。
“呲……啊……嗯……”雪煦的低yin在床帏中回荡,在玉仙殿里回荡,在长凌的耳畔回荡。
若不是扶风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