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此时业已泄了大半的气,只等他开口再说上几句好话。哪想得元元一句也不多说的,只朝原道返回。
沈清气急败坏:“我只看你要走上多久!”
元元不应声,沈清到底又没甚耐心,不多久就顺道将人强拉至卧房里。房门一闭,元元疑心他又想着做那档子事。
果是如此。两人都只尚在门边,沈清就扣了他后颈强行索吻,紧贴过来,密密地亲。丢走碍事的花,又解他衣裳,将他往榻上带。
两人几日未曾亲近,沈清念得紧,纵他不配合,也扯下他腰带绑了他一双手,只让他推阻不得。
胴体半显出来,沈清细细抚过亲过,目光如有实体,一寸寸地扫,直让元元不住地瑟缩。
昨夜新造的春痕尤为鲜明,扫至后庭处,上头是只有弄过了头方会显出的熟红。
沈清益发地愤恨。元元啜泣着,两手被绑得生疼,自也是气恼,拿腿踢他,又被他握了脚腕。
沈清见他哭得两颊带粉,面上含露一般。心中暗自恼他总也不自知,这般模样哪里能惹得怜爱,只让男人孽根愈发肿胀罢了。
他将人翻过身去,见他腰线鲜明,两片雪丘翘起,tunrou上头竟却带了深浅红痕,怒极暴呵:“是不是他弄的!”
元元昨晚不甚清醒,哪记得详细,都不知自己tun处带了那般痕迹,只是呜呜地哭。
沈清便只当他默认,气妒交加,酸气涌上面门,咬牙红眼,粗唾了口唾沫润shi自己那孽根就要挤入他xue内。
里头疼胀交加,元元缩着身子哭道:“将军、将军没说错的,你就只想与我做这些事……”
阳根已没进小半,每增进一寸,身下人便哭得愈加凄惨。沈清怒火中烧,听得他这话,只觉无理至极:“他就不是想与你做这些事么!”
“他同你才不一样,”元元哭啜不止,“我叫你停,你、你都不停的!”
沈清怒极反笑,“啪啪”掌他tunrou,摆腰冲撞顶弄,“就是仙人来,怕也不会停的!”
元元随着他动作耸动,小声呜咽,汗shi鬓发,被他如对待小儿般的打罚弄得羞恼不已,“不许打啊!”
沈清怎会听,只仍掐打。心中忿忿想道,若只是想与他做这档子事,半点他物都无,人同猪狗却又有什么不同,怎他便偏要信了别人!
这般想,嘴上却一字不多言。有意不抚慰他因情动而挺起的阳根,身下人便只能顺着他上下抽插的动作磨着底下被褥微微缓解。
元元见斥骂无用,乱挣下来腕间都似被磨破了皮,隐隐刺疼,便只默声红眼任他施为了。
这两位彼此皆还暗自别扭,只下体交合,两双汗shi的腿相贴,一场情事,竟只余了shi黏水渍声的,哪同于平日的耳鬓厮磨。
沈清见他侧埋在枕上哭yin,却也没忍住软下心肠,凑过去示好亲吻。偏元元被他冷了这许久,早憋了一肚子的委屈,有意躲开去,宁将下唇咬出血色也不应和于他。
cao都cao了,亲却不给亲,这是什么道理!
沈清没在情chao里,竟也舍得停下动作,不管不顾去含他唇瓣勾他软舌,堵了他的呜声。离得这般近,只觉他鼻间气息扑打在自己脸上,灼热异常,直烧至他全身。
温存不过片刻,就觉底下shixue吸夹收缩起来,弄得他身下热胀异常,不由死死往深处顶去。耐不住紧贴他背,抵着他颈,嗅他身上味道。与他牢牢相契之时,两手又大力去掰他tun瓣,让巨物深浅进出更为顺畅。
抽插数百下后,Jing水便一股股急急泄出,只揽紧了元元,赤身相磨,闷闷粗喘。
他身下那人早哑了声,受着Jing,只断断续续吐出些细碎低哼,闭眼小憩,却仍蹙眉淌着泪。
沈清将那油亮孽根抽出,瞧了会儿收缩吐着Jing块的软xue,又俯身同他交颈,终替他解了手上绑带。
元元双腕被绑久了无力,甫一被解,心中束紧的委屈也被释了似的,失声大哭。
沈清犹还介怀他与陆戚的婚事,到底不欲如平常那般花言哄人。将人翻转过来,正面相对,大张他双腿,Yinjing又埋进去,盯着他一双水眸道:“哭,便再cao。”
如此,自然又是一番云雨。
沈清只任凭底下那位如何哭累道饿,歇也不歇。平日里因着另一人,总也彼此克制,不敢多闹。现下得了好由头,哪还管得许多,只肆意纵情。
经了昨夜与这半日荒唐,元元已是疲累难言,半分力气都无,活像被花妖狐魅吸了Jing气去。
待沈清真正魇足,已是过了晌午。彼此收拾洗漱过,沈清心情已好上许多。用迟来的午膳时,碗也不舍得多布一个,偏拿了自己的碗勺一口口亲自喂他喝粥,容不下他半分推阻。
用过膳食,元元念起陆戚那头,不知他有未用午膳,暗自愁闷。沈清兀自又将人抱回榻上,先时鞋也不给他穿,说什么他走不动道。元元看来,只是他怕自己走罢了,他怎会路也走不动!
原丢在地上的红杏被仆人收拾在瓶中,摆在一旁架上。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