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迅速脱下季之鸢身上的衣服,修长白皙的手指伸到后面,摸到一块可疑布料。
裴修越的手指微微一顿,像是明白什么,指尖一捏,将布迅速抽出来。布已经湿了大半,季之鸢的屁眼失去了堵塞,顿时空下来一块圆洞。
昨晚男妓的屁眼被光顾了半宿,里面一片狼藉,还未来得及收拾。懂行的熟客立马抬高男妓的一条腿,就着昨晚残留的浊液,将早已勃起的鸡巴送进去,里面毫无阻碍,第一下就插到最里面。
“干你真爽。”裴修越发出满足地感叹。
季之鸢已经没力气客套一句“谢谢夸奖”。
可能是金钱的力量,季之鸢此时表现的很主动,他将双腿分开,抬到裴修越的两边肩膀上。这是个很考验柔韧性的动作,却方便屁眼敞露,肠道里每一丝褶皱都松软绽开,将鸡巴吞吃到底。
在早晨的晨光下,裴修越赤着身,肌肤仿佛是上好的玉石般通透莹润,乌黑的长发披散,是个让人心动的大美人。
此时这个大美人却拿他的大鸡巴操自己。
可是再细细观察,裴修越有健壮的胸肌,力气比自己更大,鸡巴又粗又长,一连操了自己这么久,却半点肾虚迹象都没有,简直是一股翻涌的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不知道为什么昨天的自己看走眼,会把他当成是个可以压在身下的小绵羊。
晨炮总算没像昨晚坚持得那么久,裴修越插了小半个时辰,便满足地射在里面。
“这里真乖。”裴修越看着被操肿的屁眼,心道以后这里一定能含进去一整个拳头,让他不由期待。
“钱货两清。”季之鸢冷漠地朝他伸手。
裴修越递了两张给他,说是要再多陪些日子。季之鸢本想严词拒绝,彰显一下失足妇女最终迷途知返的精神,但仔细一看,底下那张银票却是一千两。
“侍奉侍郎大人是奴家的本分。”季之鸢顺利做到了干一行爱一行精一行。
“别的婊子被干半年才能这么熟,你一个晚上就做到了。”裴修越说这话不知道是夸他还是贬他。
“都是仰仗裴侍郎的大鸡巴耕耘播种。”季之鸢陪笑着,笑完暗暗翻了个白眼,翻身朝床铺里歇着了。
他的动作当然逃不过裴侍郎的眼睛,裴修越说:“把我的种夹紧点,下出个崽出来我就娶你过门。”
“······这是另外的价钱。”季之鸢摇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