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出现在会场上的时候,头发还没干,发梢凌乱,脸上情欲的红chao尚未消退,衬衫扣子解了两颗,吻痕若隐若现,浑身上下都是暧昧荷尔蒙的味道,活脱脱就是浪荡公子恃美行凶。
凡我经过处,男男女女的目光都粘在我身上。我低头点烟,对他们吐出一个烟圈,眉梢眼角都带着魅惑,四处放电。
老板娘扑上来,手拽着我的领口,隔着衬衫往下摸,一直摸到腰际,才叹着气说:“哪路神仙把你喂饱了,你看起来……”她吸溜一下口水,脸上竟然露出懊恼的神色:“恨我不是男的,不然现在就把你就地正法。”
我张开双手任由她上下其手,笑嘻嘻提建议:“你去买个假的也能。”
她一时被蛊惑,甚至开始思考起这个可能性来,她身边的小白脸顿时脸黑得像锅底,死拖活拽把她带走了,她还回过头对我喊:“弟弟,姐姐有空一定来找你!”
气得那个男人脚步都趔趄了。
我笑得打跌,去酒桌边拿了杯酒,收杯子的侍应生看我一眼,脸“腾”一下红了,我再注视着他微笑,他立刻脖子红透,跌跌撞撞跑了。
我摸摸自己的脸,失笑,转头对一直偷眼看我的漂亮姑娘眨眨眼,她也跟着脸红,但好歹鼓起勇气,万分紧张地走近跟我攀谈:“那个……你是哪个部门的?”
“是我的专属顾问。”
老板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听起来隐隐咬牙切齿,特地重读了“我的”两个字,脸色又可怕,吓得姑娘赶紧找个借口告辞。
我转过头,对他抛个媚眼,他眼神一暗,目光灼灼几乎将我烧穿,待看到吻痕又冷下一张脸,捏住我下巴:“你又跑去哪里发sao了?”
我安抚地拍拍他的手:“工作需要啦。我有眉目了,还有个大胆的想法,老板,听吗?”
他看起来很生气,嫉妒得发疯,恨不得给我剐下一层皮来,又碍于大庭广众不好发作,喝了好几口酒才把气喘匀:“……说。”
我故意招摇这么久,终于有人意识到不对。太子爷身边跟着的那人看见我,顿时脸色难看起来,而我对他微微一笑,遥遥举杯,他立即转身跑去电梯,找他家主子去了。
我用下巴指指那人,轻笑:“喏,将计就计,黄雀在后,反将一军,您觉得怎么样?”
身边很久没回答。
我疑惑地回头,却看到他死死盯着我,牙咬得死紧,眼睛里又痛苦又怀念,猛地把我抱在怀里,勒得几乎让我窒息。
他声音里带着颤抖:“你笑起来真好看。”
他这个说法真奇怪,我平常不也对他笑吗。只不过确实已经很久没有笑得这么飞扬跋扈、目空一切、肆无忌惮了。但这真不能怪我。
我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轻声提醒:“老板,我的脊骨是你亲手打断的,你忘了吗?”
他沉默很久,僵立着没动过,只漏出一声呜咽。
警察上门的时候他还把我摁在床上耕耘,我一边应付他一边快速看资料,床上到处都是我翻过的纸。
他一个深顶撞得我骨头都要散架,还在那边咬牙切齿抓住我的手:“你的职业Cao守呢?”
我随他去,换另一只手拿床头柜上的档案袋,很是无奈:“老板,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随时准备发情的,我很赶时间。”
这时候管家来敲门,说有两位警官想带我回去就一起故意伤害案件进行问话,他正在紧要关头,大吼着让管家快滚,我有些头疼,只能把他推翻过去,自己坐上去,想想办法让他快点完事。
他对这个姿势的心理Yin影很大,反抗很激烈,我不管他,这个姿势方便我发力,所以死活按着他的手脚扭动腰肢。他射的时候表情屈辱地仿佛我在强jian他。
我只能亲亲他哄他:“他们开始出招了,我得去应付了,回来再陪你玩。”
那位太子爷的外祖家是政界要员,他从小要风得风 要雨得雨,从没遇到过这种委屈:自己好不容易下了药骗上床的鸭子飞了,自己被人打晕了捆在衣柜,还被暴打一顿。
最可恨的是,他一醒来就看到满屋子的狼藉,知道做了别人的嫁衣裳,更是气得在家里哇哇大叫,一定要报仇,他外公没办法,只好让人把我带回去问话。
可惜怎么问我都说自己不知道,反正我那时候被下药了,神智不清。
事情就这么僵住了,那边不肯放人,老板想办法捞我出来,性质就慢慢从争风吃醋转变成了两个家族的势力在对峙。
结果屋漏偏逢连夜雨,没过几天,老板进来见了我一面,跟我说我提到的那个技术人员,负责某个新产品开发的工程师,真的跳槽了。
下家正是太子爷他们公司。老板那时候还在忙着我的事,一时不察,等意识到不好,人已经跑了。
新产品关系到下半年的一个大单,是国家财政直接拨款的基建项目,好几家相关公司在抢这个单子,老板公司原本是最有希望的,只要把新产品研发出来,升级整个生产线。
现在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