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顺从地任由我上下其手,歪头看着我笑:“我们这行呢,从来不帮没有报酬的忙。”
我半挂在他身上喘气:“你要什么报酬?”
“以身相许好不好?”
我舔吮他耳垂,把他往床上推:“现在不正在以身相许吗?”
他也不答话,一直看着我笑,打定主意要乘人之危,骗我答应。我去吻他,唇齿缠绵,呼吸缠绕,他又不是什么圣人,很快就起了反应,但立刻屈起一脚把我跟他下半身格开,还在不懈追问:“好不好嘛?”
我气得快笑出来。这个人明明知道我们入行第二课就是逼供训练,这么过家家根本不能从我嘴里问出东西来的,就跟熊孩子非要捣个乱一样。我不由叹口气,催他:“快点啦,完事我还要去跟少爷回家。”
他扁扁嘴,很委屈,控诉:“你这个人好没有良心。”但身体却毫不含糊,翻身把我压在下面,拉着我两只手举过头顶,扣在床头,另一只手挤进我两腿间,扶着自己,缓慢而温柔地插进来。
我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双脚紧紧绞住他的腰,眼睛里浮起氤氲水雾,拼命喘息。身体在极度敏感下,可以清晰感受到他的一切动作,时间仿佛被放慢了,每一秒都是折磨。
“……快点……”我控制不住自己,带着哭腔催促他。
这一下也刺激到他了,他扣着我手腕的手猛地抓紧,一个猛烈的冲击,撞得我叫出了声,然后就是无止无休的缠绵,热情而温柔,汗水顺着他的发梢滴到我唇角,我舔了一口,是咸的。
他年轻,仗着体力好,以往总是比我晚一点高chao,时间默契得很好。但这次,当我还沉溺在快感中无法自拔,而他被我绞得泄出来时,我们不由愕然对视一眼,内心同时闪过一句话:
翻车了。
他苦着脸用手去帮我。我浑身难受,烧得厉害,敏感得空气流动都会引起一大片颤栗,却总是感觉欠缺点什么,不管他怎么弄,欲海浮沉,却找不到出口。
他哭丧起一张脸:“喂,这个药效也太过分了吧?”
我被烧得思绪混乱,脾气也坏起来,听他这么一说,只觉得不耐烦,拍开他的手,翻身坐到他身上,用tun缝去磨蹭他下面,它被蹭得颤颤巍巍再抬起头,然后被我贪婪地容纳进去。
我趴在他身上,肌肤留恋贴着他,每一次动作都带起一片细小的电流,流向四肢百骸,冲击得我不住呜咽,咬紧下唇在他身上上下起伏。
他心疼我,摸着我脑袋来撬我牙齿,不让我伤到自己。我难受得要死,就去咬他,还要口出恶语:“用力啊,能不能行?”
他哭笑不得,双手按住我的腰,抱着我起起落落,而我自己扭动腰肢,调整姿势,让他去撞击我的敏感点。
因为姿势问题,他进入得又深又重,顶端凶狠地抵着那一点。过于强烈的刺激让我几乎失神,脑海里一片空白,呻yin变了调,眼底一片水汽:
“……快、快点……还不够……”
他把我撑起来,配合我上下的动作凶猛顶弄,毁灭一切的酥麻占据了我所有感官,我浑身紧绷,后仰着头,叫不出声,感觉自己就像漂浮在狂风暴雨的海面上,随时面临灭顶之灾。
他声音哑得厉害:“……我忍不住了。”
我还差那一点。那一点就好像天堑,怎么也达不到,我急躁地去掐他大腿,想让他冷静一点,不想事与愿违,他在刺激之下,死死按下我的腰,挺身埋入深处,不受控制地释放出来,那些白ye顺着交合的地方慢慢流出来,染了一床单。
我浑身颤抖,热得厉害,理智也快烧成灰烬,生理泪水沾shi了眼角,喘着粗气问他:“到底能不能行?不行帮我换个人可以吗?”
他被我气到,一把把我掀下来,让我跪趴在床上,自己摆弄自己一会儿,弄硬了再进来。
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也是他的主场,他信心满满,总感觉这次一定行。
但是人呢,夜路走多了,总有一次会shi鞋。他动得起劲,我配合得过分,弄舒服了要我怎么样都可以,他一时不察,还是被缴械了。
而我还在那一点临近徘徊,求而不得的感觉几乎把我逼疯。
他心灰意冷,满心自我怀疑,摊在床上,自暴自弃:“算了,你还是换个人吧。”
我还是难受,全身上下都叫嚣着需要快感的抚慰,摸索着去亲他,然后问他:“要不你委屈一下,做一次下面那个?”
他很惊恐,连连摇头:“不至于不至于,这次真的不是我的问题,你那个药太过分了,你什么时候见过1号被0号搞得求饶的?”
“前段时间就听过少爷在床上哭出来。”我理直气壮,“谁让你不争气,还不如按摩棒。”
他有苦没处说,欲哭无泪:“哥哥,按摩棒两个小时也要没电啊!”
我才不管,一边爱抚他,一边去摸床头太子爷准备好的润滑剂。他愣了一下,下意识想把我推开:“喂,你不是认真的吧?”
我把那管小药膏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