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你……”贺渊捂住脸,觉得证据确凿狡辩好像没有用处。
陆浩本来还觉得洊至是不是压根没兴趣和他做啊,现在看来显然不是。
原来,洊至也想和他做那种事啊。
意识到这一点,陆浩的脸也烧了起来。他暗道要冷静。都是男人,憋着得感觉怎么也谈不好,陆浩单纯地为贺渊着想:“要不要我帮你?”
贺渊又是嗖得退了一步:“不用了!”
陆浩怀疑地看着他。
说起来既然现在想要,前几天又怎么说?陆浩突然意识到站在贺渊的角度来看的话,他绝不想勉强自己。
难不成这货就硬憋啊?陆浩改了主意,坐起身,揪住看出端倪想要跑掉的贺渊,试探性地吻住他。
贺渊不舍得用力推开他,勉强应着。陆浩顺势紧贴在贺渊身上,果然,某个硬物愈发精神。
陆浩心里骂道,贺洊至你大爷你还非要我说我想要你才上吗?嘴上也不忍心骂他,手摸向贺渊腰带,无论用哪,暂且先解决了。
贺渊叹息一声:“阿浩,你不用……”
敲门声突然响起,两人猛得分开,迅速整理衣衫。
搬山进门的时候见贺陆两人坐在桌旁喝茶,没有多想,皱眉道:“少爷,陆少爷,出事了,肃王被下毒了。”
贺渊和陆浩齐声问:“怎么回事?”前朝的人离开了,谁会给齐承礼下毒?
“老爷刚看望肃王的时候说他喝的药气味不对,似是加了乌头。”
贺渊摸摸下巴:“乌头?未免也太常见了。”
常见的毒药能混进堂堂燕王府,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况且,若是下毒,选罕见的毒药或是混毒才不易被发现,选了乌头倒显得下毒的人无能了些。
搬山接着道:“老爷已经进宫去禀报皇上了,肃王那边现在派了大量人手看着,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贺渊看了陆浩一眼,陆浩明白他的意思,起身道:“走吧,去看看齐承礼,顺带查查那个下毒的内鬼。”
贺渊跟在他身后,思考齐承礼到底还得罪过谁。但他心里也谈不上忧虑,横竖发现的及时,齐承礼也没出事。
此时的贺陆两人,只觉得此事就到此为止了,接下来查出下毒之人就大功告成了。
当今的桌上还是老样子,摆着似乎永远都看不完的奏折。
皇上听完贺院使的叙述,平静得过分:“又是前朝干的吗?”
贺院使自然知道此事不是前朝所为,前朝的人已经离开了。
他又不能直说,只是道:“皇叔,若是前朝所为,我应当也会受到牵连,我想也许是肃王得罪了什么人,不如让他入宫住一段时日,我怕他再出事。”
皇上表情淡淡,半晌没有回应。
贺院使琢磨是不是自己的语气显得有点颐气指使惹皇上不快了。皇上终于开口道:“侄儿多心了,肃王除了前朝哪里能得罪什么人?前朝没对你下手,想来是因为你精通岐黄之道,他们没找到时机罢了。”
贺院使沉默片刻,顺着皇上的话道:“既是前朝之人,希望皇叔能让守城军加强防卫。”
“知道了,看来你府里有内应,我再派些人去保护你和肃王,放心,这件事我定会追查到底。”
明明把齐承礼接进宫是最简单的处理方法,为何要这么麻烦?
贺院使看了皇上一眼,又低下头,应下了。
出了殿门,刺目却没什么温度的秋阳落在身上,贺院使大步往前走,只觉得浑身冰凉。
他知道天家兄弟谈不上和谐,可当今的态度,真的是罔顾肃王的性命。
当今前些日子还看起来颇为照顾肃王,给了他当今多少会保护齐承礼的错觉。
肃王的性子怎么可能不得罪人?
不论是谁要杀肃王,看到当今这种态度,不是就更肆无忌惮了吗?
自己根本掌控不了燕王府,甚至也不敢掌控。在燕王府,若有人盯上齐承礼,他保不住齐承礼的命!
贺院使起了去求太后的心思,贺总管知道贺院使最不喜有人在他面前无辜死去,见他已经失了分寸,忙拦住他:“老爷,去了也无用啊。”
贺院使愣了一下,叹口气。
是啊,当今是太后的亲生儿子,可肃王不是啊。
不过,他总得要去试一试啊。
齐承礼暂居的嘉荣阁门口。
司七低声向贺渊汇报:“送药和看护的过程都是我的人过手,毒药必是在熬制过程中加的,药房看管不严,能混进去的人太多了。”
贺渊皱皱眉,他家人人精通医术,自然不像别的达官贵人会严格守卫药房。就像这加了乌头的药,无论是陆浩贺院使还是贺夫人,都能轻易尝出来不对。
司七轻声道:“我手下的人和贺总管手下的人我都一一核查过行踪,问题出在那边。”
司七所说的手下,指得是贺府以前的旧人和少数燕王府后来自民间招揽的身世清白的